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兀�湊��襉圓換嵯�穡�岢�坊�彩切榭眨�蛭�煜虜換嵊邢窳攪6鼓茄�嗨頻拿褡澹�興�趺椿�黴�礎O衷諞�艫氖腔狡鷥鋈說撓牘�竦淖躍醯�×康匱芯拷檣芙窆諾奈幕��盟�雜傻厴��ィ�涑擅褡寰�竦淖萄�希�虼絲賞�遠�胤⑸�魴潞鶴宓奈拿骼礎U饈俏胰我獾拿蝸耄�簿褪俏宜�栽蕹曬�裎難У奶岢��磧傘5�牽�惺庇志醯謎廡┟蝸胍彩喬崞��模�淮罌康米。蝗緶冷瑁℅ustave Le Bon)所說,人世的事都是死鬼作主,結果幾乎令人要相信幽冥判官——或是毗騫國王手中的賬簿,中國人是命裡註定的奴才,這又使我對於一切提唱不免有點冷淡了。我的微小的願望,現在只在能夠多瞭解一分,不在能成功一厘,所以這倒是還無妨無妨。”475說法較前稍有調整,更接近於“教訓之無用”。然而“教訓之無用”畢竟只是周作人思想的一極,他從啟蒙者向著純粹思想家的轉變始終是不徹底的。這一點在接下來的女師大風潮中,表現得更為明顯。

一九二五年,北京大學成立東方文學系,從預科辦起。周作人擔任籌備主任,共同任教的有張鳳舉、徐祖正,三人以後結為“駱駝社”。周作人又應沈尹默之邀,在孔德學校教中學十年級國文課。他的譯作集《陀螺》476和隨筆集《雨天的書》,分別列入“新潮社文藝叢書”之七與十,於九月和十二月由北京新潮社出版。它們展現了周作人宣佈“文學小店”關門之後不同既往的面貌。《陀螺》收錄的是希臘、日本和其他國家的詩歌小品,除直接譯自古希臘文和日文者外,均據英文、日文和世界語轉譯477。雖然只有一小部分是在《點滴》和《現代小說譯叢》之後譯出,相比之下,卻頗能看出“以前我似乎多喜歡那邊所隱現的主義,現在所愛的乃是在那藝術與生活自身罷了”。譯者的態度——不是對待翻譯,他所取的仍為“直譯”之法;而是對待文學的態度——多有變化,即如其所說:“這一冊小集子實在是我的一種玩意兒,所以這名字很是適合。我本來不是詩人,亦非文士,文字塗寫,全是遊戲,——或者更好說是玩耍。”周作人的翻譯歷程,《域外小說集》前後各是一段落,《陀螺》起又是一段落,多少回到最初那種“覺得很有趣味”的路數去了。

《雨天的書》所收,主要是“自己的園地”、“綠洲”兩個專欄之後的隨筆作品。作者的趣味、思想,在這本書中得到充分體現。序言有云:“我原來乃是道德家,雖然我竭力想擺脫一切的家數,如什麼文學家批評家,更不必說道學家。我平素最討厭的是道學家,(或照新式稱為法利賽人,)豈知這正因為自己是一個道德家的緣故;我想破壞他們的偽道德不道德的道德,其實卻同時非意識地想建設起自己所信的新的道德來。”“我的浙東人的氣質終於沒有脫去。……我從小知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的古訓,後來又想溷跡於紳士淑女之林,更努力學為周慎,無如舊性難移,燕尾之服終不能掩羊腳,檢閱舊作,滿口柴胡,殊少敦厚溫和之氣;嗚呼,我其終為‘師爺派’矣乎?”如前所述,他強調的不過是自己的某一方面罷了。

周作人傳 第五章 一九二三(10)

《〈語絲〉發刊辭》所云“對於一切專制與卑劣之反抗”,要到幾個月後,才有教育總長章士釗,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校長楊蔭瑜與北京大學教授、《現代評論》撰稿人陳源成為靶子;而且在周作人眼中,恰恰分別代表“專制”和“卑劣”。不過他說:“‘那隻大蟲’在北京教育界跳踉的時候,我個人在日報上曾發表好些評論,但覺得這班東西太無人氣,在《語絲》上不曾提到佢們,……”478雖然通稱“語絲派”,至少周作人相當一段時間內選擇《京報副刊》為直接“反抗”的陣地,發表在《語絲》上的文章則更側重於文化批評。此外他還和張鳳舉、徐祖正合辦一份純文藝的刊物《駱駝》,於一九二六年七月面世,但僅出版一期,未見賡續。

一九二二年九月,周作人重在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學校兼課。一九二四年五月,###將該校改為北京女子師範大學。女師大學生的“驅楊運動”,肇始於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周作人一九二五年二月二十八日日記雲:“下午女師舊生田、羅二女士來訪,為女師大事也。”是他首次牽涉其中:“她們說是中立派,來為學校求解決,只要換掉校長,風潮便自平息。那時是馬夷初以###次長代理部務,我當晚就打電話到馬次長的家裡轉達此意,馬次長說這事好辦,校長可以撤換,但學生不能指定後任為誰,如一定要易培基,便難以辦到。這事我不知底細,不能負責回答,就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