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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真的有些等不及,並且賽事就這麼點時間,誰知道古焰之後還會不會繼續留在這裡?
退一萬步講,要掌握一個元嬰真君的行蹤,哪怕他現在只是金丹實力,又談何容易!
“他之前會出現肯定有深意。”
容景靜靜地也開了口,從另一個角度切入。
卓歡和蘇冰清細細思索了一回,不由都有些悚然動容。
蘇冰清蹙眉道:“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要引得我們動,設計一個針對他的不為人知的陷阱,而後他好輕鬆反制?”
所以……不要輕易低估反派的腦洞,哪怕他是個自大狂。
卓歡滿嘴苦澀,冷冷地出了一脊背的汗,又的確她們的衝動是可以利用的一點,葬劍崖上的那一出,足夠讓古焰看出她們的心性,猜出她們絕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
“難道就要這麼放棄……”
蘇冰清喃喃。
卓歡也是各種不甘心,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還有什麼比當場報了更讓人痛快的?
十年不晚,那也只是不得已的隱忍而已。
“容師叔,蘇師叔,卓師妹。”
駐點的一個執事敲開了他們的門,送上了兩個精美的玉盒,玉盒上還有一份極為講究的帖子。
“這是什麼?”
卓歡奇怪地問。
“多寶閣那邊送來的。”
執事饒頭:“難道不是你們剛買下的嗎,要不是我就還送還回去。”
卓歡原想不要,想了想又伸手接過了,對執事說:“謝謝,是我們的東西。”
一回執事走了,蘇冰清有些不解地問道:“留下這些東西……是為了什麼?”
“莫以惡小而不為!”
卓歡咬牙:“炫炎會出現在那裡,多半天寶閣就是天鼎宗的產業,難道我們還要幫天鼎宗省錢?”
一回她又發狠:“下次買東西之前,一定要打聽好東家是誰,想到之前我們差點就為天鼎宗的發展添磚加瓦了,我就感到特別的慪氣!”
話雖這麼說,她的小心卻是一點都不少。
細細探查了一回,確定玉盒上沒有任何手段機關之後,她才小心地開啟了玉盒,又再三確定,那兩樣東西里沒留下任何諸如她自己煉丹留下的那種暗門,這才跟蘇冰清一人一個分了,正是她先前想要的番天印和蘇冰清想要的雲狀飛行靈器。
自然,這整個過程中,蘇冰清和容景也是全程關注,不敢有絲毫疏漏,準備著一有不對就出手。
但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任何情況。
“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卓歡各種弄不懂,怕她們回去之後就冷靜了下來,再送點刺激來嗎?
“看看他自己怎麼說吧。”
這次容景趕在卓歡之前抓起了帖子,謹慎驗看了一番之後才展開。
帖子內容很簡單,也很客氣,就是邀請他們去喝茶,在中浮最大的見月茶樓,最貴的包廂,人流量最多的時候。
“他這是強取豪奪不成,又想改用靈石攻勢了?”
卓歡不可置信地抖著帖子問。
他們之間,生死大仇,不共戴天,如果說只是客氣的話,完全沒必要,可要說試圖做點什麼的話,這是公共場合,見月茶樓又在中浮城最為熱鬧的地方,距離天浮宗的駐點也不遠,又是當前這種局勢,他能做什麼?
還不如當天他們在多寶閣的時候就下手呢,至少那是天鼎宗自家的地盤,出了什麼事也好遮掩。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便只是這麼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可他究竟有多大臉,才會認為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蘇冰清還會接受他!
又其實原因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到底去不去。
“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容景緩緩地說。
蘇冰清想了想也說:“就算見月茶樓不是天鼎宗的產業,但也難說背後有沒有勾結。”
“我們更沒必要給他面子!”
放這種人鴿子,簡直再理直氣壯不過。
說完這句,卓歡眨了眨眼睛:“但我們能不能就此做文章,把他引到我們的主場當中呢?”
接下來的問題是,他們的主場在哪兒,又怎麼能確保他會去,並且是他一個人去——於是問題又回到了最原點。
卓歡在心底對著光環系統各種撓牆:“我現在相信智力光環對應的不止是我的悟性,還有我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