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了。
即墨還講,“外面的事情都有當今皇上打理,公子只處理皇上不方便插手的事情。”講得非常含蓄,不過對於這種事情,就像江湖上的種族派派,莫負不喜歡過問,從懷裡掏出吃剩下的半包牛肉乾,吧唧吧唧嚼起來,這些聽說是別國進貢給皇帝的貢品,被皇帝送給自己的弟弟當新婚禮物了,然後莫負就有口福了。
即墨默默隨著,沒有講話。
而就在轉角,莫負頓住了腳步,差點兒噎到自己,前面,一襲紅衣,風度翩翩的佳公子帶著一個白衣飄飄的絕色美女緩緩走來。
莫負輕輕道:“傾城濜和如雪?”看了即墨一眼,“他們怎麼在這裡?”
這裡可是離王府的範疇啊,這兩個傢伙她可不會相信是吃飽了飯來散步的?
想著要不要躲起來,不過,好像,要躲起來也已經很晚了。
傾城濜已經揮一揮衣袖,跨著輕功飛到了她的面前。
莫負按住蠢蠢欲動的即墨,輕聲道:“別輕舉妄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傾城濜雙臂抱胸,一副吊兒郎當樣,“姑娘,怎麼,看見我就想躲起來,我長得有那麼嚇人嗎?”
莫負噎了噎,她可以告訴她是因為不想看見他才會如此的麼?懶得回答他的話,看著如雪說:“如雪,你是怎麼跟他在一起的?”悄悄的看了傾城濜一眼,小聲提醒道:“你要小心些,他花樣多著呢。”
白衣女子冷冷的看著她,眼裡像含著刀子,若不是閣主喜歡這個女人,她一定一劍殺了她,這什麼女人,竟然敢這般說他們高高在上的閣主?
莫負愣了愣,怎麼感覺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傾城濜卻是斜眼過來,看了白衣女子一眼,暗含警告,繼而笑嘻嘻的看向莫負,“怎麼,姑娘對我這個女徒弟有興趣?”
那樣子,恨不得莫負向他開口要人過去。
“沒有,你的愛徒我哪裡敢高攀啊。”心裡補充一句“我又不是想死了”,看那姑娘,冷冰冰的,一點人情味都沒有,雖然如雪剛開始給她的感覺也是有那麼一骨子冷傲感,不過後來,她知道,那都是裝出來的,現在站在她面前的這個姑娘,她真是半分都看不懂了。
呵呵呵笑著,讓人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什麼,“傾城濜,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你來這裡做什麼?”
傾城濜俊臉一跨,俯下身來,“姑娘,你還是叫我紅衣吧,我喜歡你叫我紅衣。”
莫負把頭往後仰,拉開與他的距離,揮手道:“傾城濜挺好聽的,我還是比較喜歡叫你傾城濜,那什麼紅衣,這不是你採花”呃,轉了轉眼珠子,尷尬的笑笑,“傾城濜好,傾城濜好。”
傾城濜卻是又把身子往她身邊靠了靠,“怎麼,姑娘這是在嫌棄我了麼?”
莫負有些底氣不足,訕訕道:“沒有。”
即墨伸過手來,想把莫負護在身後,卻是被傾城濜動一動袍子揮去了一邊,瞪了他一眼,轉而道:“那姑娘就是喜歡我了?”
莫負見即墨沒事,面對這個厚顏無恥地人實在是百口莫辯,咬牙道:“傾城濜”
“紅衣。”傾城濜打斷她,一雙眼睛帶著魔力,炯炯盯著她。
莫負咬牙,“紅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本姑娘忙著呢?”
“我要娶姑娘啊,我說過的。”沒想到他回一趟明榭她就嫁人了,還天下皆知,早知如此,他就不回什麼明榭了,那個什麼狗屁弟弟,真是怎麼看怎麼討厭。
“我成親了,就在昨天。”
“沒事,你成親了我也要娶你。”
莫負頭疼了,與這種人說話,簡直比作高數還難,悄悄的嘆著氣,即墨在一旁冷笑著開口了,“傾城閣主,我南月宮的宮主夫人,你高攀不起。”
“放肆!”冰山美人開口了,連聲音都與如雪一模一樣,卻是比如雪更冷上七分,莫負偏頭瞅著她,“敢與閣主如此說話,你找死!”
莫負心裡嘆著,好凶的姑娘,小心以後嫁不出去!
即墨哼一聲,懶得理她,只看著傾城濜,這個邪裡邪氣的男人,手段高超,他不是不知道的,現在公子不在,他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的夫人。
“美女,你太兇了,小心嫁不出去哦。”
冰山美人狠狠的瞪著她,看了傾城濜一眼,沒有吭聲。
真兇!
“辰月?”傾城濜斜著她。
莫負一驚,辰月?她叫辰月?沒有等辰月開口,莫負先問了,“她就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