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藥迷暈了,明日三竿才醒得過來。”
每次他要幹什麼事情的時候,這個方法百試百靈,管用的不得了。
莫負嚥了咽口水,被噎到了,這個北宮渙離,連這事都擅長,佩服!
她還以為,像這種不雅觀的事情,只有她會做呢?
點了點頭,哦了一聲,又笑得一臉諂媚了,“那個,我這次來呢,主要就是,不走了,因為,我就在剛剛不久,在慕容府,點了一把大火,燒了他半個府邸,估計他氣得要死,現在指不定打著燈籠到處找我呢?”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就在剛才,她吃飽了晚飯,溜達了一圈,說好了要送給慕容海一份大禮的豈能失信,於是乎,就戳竄著清訣,由近及遠的,往她這小院子開始潑硫磺,其次是慕容海的書房,再是慕容千羽的房間,哼,慕容海的房間太遠,暫時不燒他,笑眯眯的一把火點下去,期間唐管家倒是聞到了煙味,但方向是從莫負居住的地方傳過來的,因為嫉恨她的斷臂之仇,就沒在意,等到有人意識到嚴重的時候,是聽見了慕容千羽鬼哭狼嚎地聲音,那時候,慕容海已是一片火海。
然後,她就趁亂,離開了慕容府。
而慕容海聞訊第一反應就是,叫人把慕容千雪揪出來,可惜她跑得太快,沒抓到。
北宮渙離倒是豪不驚訝,也不追究她的孩子天性,只是笑著點點頭,知道她現下很累了,吩咐即墨帶她去休息,一切事情明天再說,況且,那個慕容海,也該出點血才對,不能那麼一直容忍他?
然後,抬頭看向清訣,這個傢伙,有話對他講。
莫負一捱到床板就睡死過去了,絲毫沒有察覺屋外,那刀光劍影*味十足地書房。
清訣報劍靠在門上,對著屋外準備打進來的即墨相當不屑,語氣冰冷,毫無感情,卻隱藏了巨大的闇火,“我不管你是七夜還是北宮渙離,既然要與我的主人在一起,就不可欺瞞於她,她是我巫蠱族神明一樣的存在,你若不能待她以誠,那我即刻便帶她走,我相信,現下,對於你,她還是更相信我些。”
北宮渙離卻是不惱,知道他說的話有七分可信,不過,他不在乎,不是不在乎莫負的離開,而是不在乎清訣說的話,他冷笑,知道怎麼對付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我看,清大護使是有其他什麼原因吧,或是,嫉妒我,能娶到莫兒這般奇特美好的姑娘,你,吃醋了。”
也不待他有反駁的機會,又在那盈盈的說了,“你吃醋本來我應該很高興,這樣起碼說明,我的莫兒是天下最優秀的,可是,我心裡又很傷心,天下有人與我搶她,我應該怎麼辦呢?是殺了你悄悄掩埋了還是一杯毒酒把你毒得神志不清,唉,這事,真難辦。”
清訣本就不善言辭,跟著莫負的那些日子,只學到了些皮毛,對上北宮渙離這根老油條,本來心裡就極其氣惱他的的所有欺瞞,現下,對上他的瘋言瘋語,卻是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憋了一口氣,詰問他:“你的腿腳,本來好好的,現下見了我的主人,為何不告訴她真像,難為她”唉,他那個傻兮兮的主人,既然叫他三個月內做好她要的東西,而那些東西,全是為了面前這個披著羊皮的狼?
想想都不值得!
“難為她什麼?”北宮渙離可不會放過他語氣裡的埋怨,難為她?難為她什麼了?想到了那夜,她看過他腿的樣子,搖頭晃腦,嘖嘖稱奇,說真是怪了,他還以為她難住了呢,正準備安慰她,哪料她又補上一句,真是有趣的病情,我接了。
然後,望了一眼窗外,叫他好好休息,等著她的好訊息,就踢踢踏踏地跑出去了,他還沒來得及喚住她,她就沒影子了。
難道,是因為他的雙腿,她經歷了什麼困苦的事情?
見他遲遲不講,有些氣惱,語氣冷冽,“講!”
“哼。”清訣轉身就走,這個男人,他討厭極了,懶得跟他廢話,想知道是吧,那他偏就不講了,叫他欺瞞自己的主人。
就急死他!
北宮渙離看著那離去的青色身影,沒有任何波瀾起伏的喚來了即墨,“聽沐淵來信說,慕容海戳竄上了傾城閣,連傾城濜這個百年不見影的人都出馬了。”
即墨震驚,“公子紅衣傾城濜?”喃喃道:“他不是最討厭奸詐小人麼?這次怎麼和慕容海這個小賊串通上了?”
“他?”冷笑一聲,“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綁走莫兒,這般好玩的事情,他那般性子的人豈會放過。”
即墨也聽說過紅衣公子傾城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