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雪所賜了。”葉湑猙獰著面孔,怒火沖天,“要不是你一出生就帶著晦氣,也不會剋死了伯母,更不會令羽兒孤苦無依,無人疼愛,受人冷落和欺辱,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
當初?莫負皺眉,照她的記憶來看,正規的來說,他們不是才第一次見面麼?難道以前,他就曾經害過她,哦,不是,是她的本尊?
可是,她沒印象?莫不是,害得太厲害,本尊自己都不願意記起來了?
眯著眼,這件事情,她非弄清楚不可,“葉湑,你這叫偷雞不成蝕把米,你以為你很牛逼嗎?你以為你的種種付出就能得到她的青睞嗎?哼,你看,慕容千羽到死,還不是看不上你?”
不料,葉湑卻是斜著眼睛,輕哼一聲,含義太多,“你不是慕容千雪,果然是真的。”他不過就是試探試探她,她卻是心急如焚了,也不等莫負作答,自己卻說了,“慕容海要你死,本王也要你死,反正都是死,本王不妨告訴你,現在南樾上下,都知道了你,貪圖離王榮華,害死了真正的慕容千雪,取而代之,取名,莫負,因為被慕容海發現,使計燒了慕容府,乘亂逃了出來,現在,你可是南樾上上下下唾棄的物件。”
莫負卻是哈哈大笑,自打他進慕容府的第一天起,就從沒說過自己是慕容千雪,也從沒否認過自己不是莫負,這個男人,想必受慕容海蠱惑太深,又想來幫她洗腦了,想以此來擾亂她的思緒,哼,他以為他是誰?
“葉湑,我也不妨告訴你,你的這些話,安慰安慰自己弱小又無知的心靈倒是可以,想要蠱惑我,你就不必費心了,你來找我之前,想必慕容海那貨已經幫你講過我莫負的光輝事蹟了,無論他怎麼添油加醋,你信與不信,反正,你多多少少是知道了,我與他慕容海,生生世世,都是敵人。”
葉湑心裡一震,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同尋常,看來他是低估她了。
廢話不想多說,殺了她才是他此行的目的,無論是為了慕容千羽還是為了他自己。
拿起手中的橫笛,正待吹奏,不料,清訣揚起手中的無情劍,嗖的飛過去,哐噹一聲,葉湑用笛一擋,無情劍偏移了方向,狠狠的紮在了旁邊的樹上。
葉湑揚笛格擋之時,清訣已經飛身過去,不知道練的什麼功夫,身形極快的逼近葉湑,揮出一掌,葉湑抬臂格擋,哪知,清訣卻是虛晃一招,真正的目的,是他手中的長笛。
葉湑回過神來,而清訣,卻已回到了莫負的身邊。
手中,長笛已到手。
如此這般,也不過眨眼而已。
葉湑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緊張起來,回首看了看身後的狼群,**之法好像快散了,到時候,不敢想,狠狠的盯著清訣,“清訣,狼群被我下了****,沒有了我的指引,一會兒就散了,到時候,我們誰也別想逃出去。”
莫負卻是樂得差點兒跳起來,她家的這個酷酷的貼身侍衛,真是厲害的不行啊,她瞬間覺得,自己形象高大上了。
莫負繞到他的胸前來,拍著他的肩膀,笑道:“阿訣,你太厲害了,我真是喜歡死你了。”
“咳——”不知道是莫負拍得太用力還是因為這話害羞了,清訣輕咳了一聲,看著自家這個小主人,眼含柔波,卻滿目無奈。
他悄悄嚥下到喉上的血,原本就重傷不已,剛才又幾乎用盡了他大半的功力,掃了一眼對面的葉湑,不能讓他看出破綻。
緩了緩呼吸,把莫負又拉到了身後,對她道:“主人,這是**笛,他便是用這個控制狼群的。”
莫負拿過他手中的長笛看了看,和普通的笛子沒什麼區別呀,威力竟然可以這般大?連整片森林都被他控制了,怪不得她一踏進來就覺得怪怪的呢?對清訣道:“阿訣,那你會麼?”會的話,就可以操控狼群,去圍攻他了?
她現在心情可是格外舒暢,對著葉湑笑得無害,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葉湑卻是腿腳發軟,巫蠱族,享有神族之稱,以巫蠱之術見長,****也不過是巫蠱之術下面分支的一種,他清訣又是三大護使之首,豈能不會?受不住了,“莫負,這是你我兩人的恩怨,這個男人,沒資格插手。”
“沒資格?”莫負臊他,“葉湑,你也知道害怕了麼?不過,你這是咎由自取的,你呀,自食惡果,活該!”
哼,他這種人,才沒有資格做她家阿訣的對手呢?
清訣沒有講話,他現在哪裡能當著葉湑的面講,對於****和**笛,他只瞭解,卻是不會用,也不知道這個這個葉湑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