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正拿著酒拼命地往嘴裡灌,而歡喜則是又焦急又無力地規勸著。悶
看到蒼月無澈進來,歡喜像看到救星一般亮起了眼睛。
“濼王爺,小姐她……”
他擺擺手:“我知道,你先下去,這裡有我。”
歡喜又不放心地看了看洛洛,才揣著擔心欠身離開。
很多瓶酒都開啟了蓋子,酒香清冽,淡淡在屋子裡漫開。
嗅了嗅空氣中的酒香,他眉頭不經意地皺了皺。
走過去,他伸手將她手中的酒瓶按住,不讓她再繼續灌酒。
“小孩子喝酒對身體不好。”他輕輕柔柔的嗓音拂過她的耳畔。
洛洛抬起頭,汪汪的眼睛裡似乎有了一絲醉意,眸光璀璨卻又朦朧。
她吃吃著天真地笑:“我才不是小孩子,呵呵……告訴你,我原本都已經十八歲了哦,十八歲懂不懂,不是十歲!”
聞言,蒼月無澈的眼底掠過一絲探索,他定定地鎖住她的眼睛,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
好一會兒,他都沒有其他動作,洛洛有些不耐煩了。
她用另一隻手去拍他的手,鬱悶著稚氣的嗓音:“放開,我要喝酒,我要借酒澆愁。”
蒼月無澈慢慢放開她的手,眼底流轉著精銳的閃光。
他沉吟著坐到她的對面,高深莫測地看著她繼續灌酒。
隨之,他不鹹不淡地瞟了她手中的酒瓶一眼:“小孩子也懂借酒消愁?”
他故意加重小孩子三個字,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醉眼迷濛的臉。
話音剛落,洛洛立即像被刺激到的刺蝟一般揚起下巴醉眼瞪他:“我都說我不是小孩子,我是成年人,我今年十八歲,是來自很久很久以後的未來的靈魂,很倒黴地附身到一個小屁孩的身體裡,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老是被人欺負,我告訴你,要是我以前的身體,我才不會老是被人欺負,從來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誰知道你們都高裡來高裡去,害得我英雄無用武之地,討厭你們!討厭這裡的世界,更加討厭銀面哥哥,我要回家!”
她越說越是激動,最後乾脆每說一句便用酒瓶敲擊一下桌子以示憤憤。
靈魂附體?
蒼月無澈的注意力集中在這離奇的訊息中,眉目更深地盯著她看。
對上他打量的眼神,洛洛自以為是地又吃吃笑了。
“我知道你一定是覺得我是在裝神弄鬼是吧,哼!隨便你愛信不信,反正我才不在乎!”
說著,她好像醉得差不多了,手中的酒瓶敲著敲著就鬆掉下來,在桌子上打著旋轉。
她眯著眼睛看著酒瓶轉,醉意連連地點著頭。
蒼月無澈斂下黑眸,側首間,他黑髮從肩上垂下幾縷。
他不自覺地伸手拂過衣服上的黑髮,眉宇稍稍泛起了褶皺,似乎壓抑著一些什麼。
好一會兒,他拂開墨髮,抬起黑眸看她,伸手輕輕地托住她幾乎要醉得點下去的下巴,認真地看進她的醉眼裡。
“我信。”
他的口齒很清晰,很緩慢,卻也很堅定。
洛洛眨了眨眼,臉蛋被酒氣燻得紅通通的煞是可愛。
她歪著腦袋瞥他,思路有些前後不接:“你信什麼啊?”
見她醉得甚是迷糊,他輕輕地揚起了唇角,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低頭看她。
“我相信你不是原來的上官洛洛,你借屍還魂的說法也相信。”
他黑眸很專注,嗓音低柔如羽毛拂過心湖。
看著他溫柔的表情,那麼親近,真實,他的眼睛,看起來很溫暖。
也許是醉得厲害,洛洛情不自禁靠向他的俊臉,眼睛眨眨地對著他瞧。
“銀面哥哥……”她喃喃著說話,眼皮開始有些耷拉起來,醉醺醺地想要睡覺。
聽到她的呼喚,蒼月無澈黝黑的眼眸染上柔柔的笑意。
緊接著,他低頭飛速地在她的頰邊親了一記,輕聲低語:“十八歲的王妃,呵……”
隨之,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然後彎身將快要醉睡過去的她抱起來走向床邊。
洛洛晃了晃腦袋,便把臉一歪順勢靠向他的胸膛,輕輕的呼聲發出,她已經醉得睡著了。
將她輕輕放到床-上,他為她蓋上被子,靜靜地看著她紅撲撲的臉,偶爾聽到她嘴裡囈語。
“以後再也不要銀面哥哥了!”她的眉頭皺起來,嗓音有著賭氣。
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