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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於演藝圈,一出了那行業,向如虹就像無腳的螃蟹,橫不起來。

除此之外,她並未有交情較深的朋友,點頭之交的工作人員和擦身而過的路人沒兩樣,在她記憶中找不到半個稱得上關心的人名或物件。

南宮焰替她問出疑惑。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怔了怔,他慢半拍的回應,;子影姐姐,她說她叫雪影。“

“血影……”阮深露驚呼。

南宮焰看了她一眼,表情冷硬。“阮家笨蛋小弟,血影的血是鮮血的意思,而非下雪的雪,以後遇到她趕緊跑,她殺人比拾橘子還順手。”

“殺……殺人……”他驚得面無血色,語帶驚恐。

“而且,她絕對不是你姐的朋友,她是來害她的壞人。”是敵人。

“是嗎?看不出來。”阮深夏喃喃自語的說出聲。

“嗯——你說什麼?”敢懷疑他。

南宮焰的聲音一沉,嚇得他連忙搖頭。

“呃!我可以請問一下,你和我姐是什麼關係嗎?”

“老婆。”

“朋友。”

一男一女兩道聲耳同時揚起,互視的情侶有一方揚著怒火,一方羞赧的低下頭。

“那我是不是要叫你姐夫?”阮深夏吞了吞口水,一臉忸怩。

“姐夫”兩字喊得順口,南宮焰頓時眉開眼笑的拍他肩膀,大讚他有前途。

“小鬼,你很懂事喔!日後有什麼事我罩你,只要打出我的名號就沒人敢動你。”哈……他是姐夫耶!多個小舅子也不算是負擔。

“嗄?”他的名聲?

“焰,別逗他了,小夏還是孩子。”阮深露不想把他捲入道上風波。

“哎呀!害羞了,老婆,瞧你臉都紅了。”讓人好想咬一口。

“你……”說話沒個正經。

氣氛較先前熱絡了許多,笑聲也多了,鬨堂大笑的“觀眾”也跟著輕鬆,緩和的氣氛教人感到一陣暖意襲來,溫馨的畫面總是特別感人。

不過,一頂白色毛線帽突然冒出來,仰起的清麗小臉好不困惑。

“你們都沒想過血影送他進來的目的嗎?”好奇怪喔!大家都太安逸了。

“喝!你……你幾時來的。”南宮焰跳了起來,指著窩在沙發底下的少女,氣急敗壞的怒責。

“你警覺心太低不是我的錯,我來了很久很久。”接著,小手取出一隻黑色鈕釦。“你們曉得這是什麼嗎?”

夏侯淳先一步取走一瞧,頓時臉色大變。“小型攝錄影機,兼有竊聽功能。”

他一開口,所有人的表情跟著一冷。

“唉!原來我的五行使者是一群飯桶,只會居安,不會思危,讓我好失望。”

少女的埋怨讓人很想開扁,可是沒人敢下手,因為她是素有“小魔女”之稱的龍涵玉,誰敢向天借膽動她分毫,除非嫌日子過得太枯燥了。

第八章

“血影會不會趁機捉走我母親,藉此威脅我重回鷹海盟?”

夢煞,迷迭島上最厲害,也是最無害的殺手,從年幼無知的十歲開始便是組織中的奇才者,一直到十七歲那年因誤殺了五歲的小女孩,她才愕然驚覺自己所做的事是錯的。

她花了一年的時間去佈署,假意順從,照樣殺戮以博取信任,在一次出任務的途中,她謊稱腹痛由醫院逃脫,至此海闊天空的成了自由人。

剛離開的那年她尚未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異能,每每一入睡,戴著鷹形面具的男人總是找上她,用盡各種方法要誘捕她回島。

長期的夢魘與精神壓力,終於導致她內心崩潰,在一次幾乎被拉走的壓迫下,她恍神的走向海邊,讓漲潮的波浪一寸寸將她淹沒。

要不是同樣失意的向如虹正好路過,及時拉了她一把,現在的夢煞,也就阮深露已是波臣下的一堆白骨,一輩子也不曉得何謂愛情。

“這是必然的,她既然已經知曉我們發覺她使的小伎倆,當然要捉個籌碼在身邊……啊!誰彈我……”哪個混蛋敢對他動手……

“南宮,說話要用點技巧,別太直接。”慢條斯理的夏侯淳用布擦拭他的金算盤,算盤最後一排少了一粒金珠子。

“就是嘛!也不怕說了令人傷心,你這豬頭肯定沒聽過善意的謊言,女人要哄要騙,就是不要聽實話。”這樣的大老粗也能追到女人,真是老天垂憐。

西門豔色一說完,書生氣質的爾雅男子司徒五月立即做了優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