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冒犯。韓普就是色迷心竅,也絕沒把主意打到過她身上,何來“床上伺候”一說?阿瑜這話一出,他幾乎不敢去看沈浣臉色,立時便覺得不好,怒喝道:“你這賤貨胡噙什麼?!”
阿瑜笑得更是開懷,然則一轉頸子,瞬間竟換了滿臉委屈,轉向沈浣道:“將軍,他罵妾身是賤貨呢!”
“你!”韓普沒想到阿瑜的臉居然變得如此之快,真真假假顛倒是非竟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白麵氣得漲紫,“你這……”
只在這韓普心下大怒的一瞬間,沈浣與阿瑜各自心有靈犀一般急速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眼中精色均是一閃而過,以至於韓普完全無從察覺。
未等韓普罵出下一句,便聽得沈浣聲音清冷道:“不行。”
韓普一愣,仿似是沒聽明白沈浣要說什麼。沈浣卻繼續道:“韓普,你無須多言。潁州軍十萬人馬,一個都不會給你。”
這句話說的清楚明白,韓普只覺得本因為沈浣問他為何討要兵權的希望瞬間被沈浣一句話壓滅,一回頭看見阿瑜笑得媚色萬千,立時急道:“沈將軍,你莫相信這賤人所言,我與她沒有半點關係!”
沈浣卻不接他的話,只淡淡道:“韓普,我再說一遍,潁州這十萬軍馬,我一個也不會給你。
韓普臉色猛然一沉,咬牙道:“沈將軍,你最好考慮清楚明白,難道你要把一條命賣給劉福通那個老賊?他對你還不如對一條狗,你又何必對他這般忠心?你我二人聯手,我幫你保名,你幫我得利,到時候就算爭不得天下,這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