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刻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驅蛇使按住我的時候,我很害怕,很冷,但我當時不能害怕。話嘮說杜小戎馬上就到,我不想給他丟臉。我只能強撐著回想哪裡有我可以說的點,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吸引驅蛇使的注意力。
我眼前一片模糊,眼淚啪嗒啪嗒地流個不停,淚眼朦朧地瞥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很好,是關著的。我一邊乾嘔,一邊哭,哭得狼狽不堪,一點也不像是一個男子漢。
“別怕,我在,我一直在。”話嘮這樣說著,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安慰。
“式微啊,那我現在就把話跟你說清楚,以前我做了不少事,礙了不少人的眼,我現在也會繼續做。而且需要你去做。”
“這不是請求,我需要你成為我。幫我去做一些事情,對你對我都有好處。”
“我知道的,這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勉強了一些,所以我們可以慢慢來,一步一步適應。”
話嘮說了很多,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他說如果我想的話,現在抽身也還來得及。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把事情交給杜小戎去處理就行。他有備用計劃。他說我可以跟著小羅回去,然後按照安排回爺爺奶奶家,楊有柔會處理這一切,直到風平浪靜。
但是這可能嗎?在我知道了一點真相,揭開了幕布的一角之後,我還能全然當做無事發生然後滾回去閉口不言嗎?
不可能的。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話嘮這個逼他就是在激我。
“喲,被發現了啊。”他笑著說道。
我肯定會和驅蛇使一起去火焰山的,不用這樣。
“嗯,別讓杜小戎跟著。”
真的假的?我不會死在半路上吧。
“不會的,不讓他跟著是因為火焰山裡面有暫時不能讓他知道的事情,你直接跟他說你別去就行。他知道輕重緩急。”
“至於驅蛇使,他需要火石解毒,在拿到火石之前不會跟你翻臉的。要是他圖謀不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