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種型別的。
“我以前其實覺得這倒也無所謂,只要過得好就行。”他一邊苦笑,一邊看著我。
“但是她拋下你…了。”他最後的話很輕,聲音很低,中間還有一點不自然的停頓。
我覺得我跟我爸估計是同病相憐,但是我爸比我更慘。我沒跟我媽相處過,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是他不一樣,他們相遇,相愛,然後她離開了。
老婆走了,和人生裡從沒出現過的老媽肯定不是一個概念。
這麼想著,我拍拍老爸的肩膀。
他被我整得哭笑不得,說怎麼著,還裝大人安慰你爸我啊。
“不用裝大人我也能安慰你。”我答。
“行了,”他笑了一下,然後起身,“那我先回公司了,有事你給夏子說,或者跟七月說也行。”
我說好,然後習以為常地目送他離開。走的時候他還跟我揮揮手說了拜拜。
我爸對關於杜七月的話題說得很淺,有意轉移話題,這點我也不意外。況且我也不是什麼喜歡在背後說人的型別。
說點跑題的話,之前我上了一家語文補習班,是小班制教學,我覺得還行。語文嘛,學起來也就那麼回事,上課睡不睡覺跟考試分數關係不大,閱讀題全靠模板救我狗命。上這課主要是抱著不學白不學的心態,萬一就有考試能用的技巧那我豈不是就賺翻了。
這家補習班樓下有一家奶茶店,具體叫什麼名字我早忘了,但是其實人家本職不是賣奶茶,好像是做美甲賣東西什麼的,裝修得粉粉嫩嫩,但是也順帶賣奶茶冰激凌。我喜歡他們家爆爆珠,一咬就能出果汁。
所以我下課之後就會去他們家坐一會,買杯冰奶茶喝。一般在臺子跟前的是一個戴眼鏡的阿婆,我去的次數多了,她笑著就說給我多加點爆爆珠,有新口味進來了她跟我提一嘴。
其實我是娃娃臉,長得也不高,說實話那時候看起來不像是初二的小鬼,倒像是小學生,所以她們聊天也不防我。
說到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