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喜……”
“小景啊……”原楚一再挾了一塊紅燒肉放到方小景的碗裡,“為了讓阿二不捱餓,我也只能委屈你了……你吃肉吧……再不然,你就從肉片炒芹菜肉片炒木耳的盤子裡光揀芹菜和木耳吃好了……”
方小景嘆氣,挾起碗裡的紅燒肉,向著殷家五兄弟道:“真是不好意思,你們又得再多省一口給我了……”
殷家五兄弟一起嘆氣。晚上得要廚房給他們加宵夜了。
方小景一邊吃著飯,一邊向著無塵和原楚一道:“剛才寒銳帶我去那荷花池看過了,除了地點偏僻一點之外,那荷花池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我估計那位淹死在荷花池裡的林姑娘是被人推下水去的。寒銳回房換衣服去了,等下他會來帶我去看另外四個地方,你們兩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無塵和原楚一一起點頭。
原楚一向著方小景道:“不過是帶你去那幾個女子死的地方看看而已,寒銳有必要隆重到特意去換一身衣服嗎?”
方小景溫柔的笑了一笑:“剛才寒銳堅持武功不太弱的林姑娘不可能是被人推下水去的,所以我趁他很專心的盯著水面看的時候,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眾人皆默,一起為寒銳掬了一把同情之淚。
寒夫人由香巧陪著,去了二夫人的院子。
院子裡的兩個小丫環見寒夫人來了,立刻把她領進屋去。
屋子裡的床上,躺著個乾瘦的女人,半閉著眼睛,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床邊坐著個三十來歲,相貌平凡的女子,正拿毛巾在給那個乾瘦的女人擦臉。
寒夫人走到床邊,向著那個女子道:“聽荷,二夫人這又是怎麼了?”
那名叫聽荷的女子立刻站起來,向著寒夫人福了一福,這才開口道:“夫人,二夫人她這兩天只嚷著說頭痛,連飯也吃不下去……”
寒夫人嘆口氣,在床邊坐下,向著那床上躺著的女子道:“妹妹,我已經讓管家去找趙大夫來給你看病了,你可得快些把身體養好才行。我們寒家可能就快要辦喜事了,你的病要是不見起色,到時候豈不是連銳兒的喜酒都喝不上了……”
床上躺著的乾瘦女子睜開了眼,看向寒夫人,詭異地笑了:“姐姐,銳兒都已經剋死了五個女孩子了,居然還有人家會把女兒送進寒家來?看來那孩子的父母心很狠啊……”
聽到這乾瘦的女子這樣說,聽荷急了,衝著床上喊了一聲:“小姐……”
那個乾瘦的女子笑了一笑,向著聽荷道:“聽荷,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攔著我幹什麼?姐姐,真不是我要說,你真覺得喜事能辦的成嗎?可別到時喜事辦不成,倒是又要從寒家抬出一副棺材去……”
“小姐……”聽荷衝到床邊,“你別再說了……”
聽荷又向著寒夫人道:“夫人,二夫人她這是病糊塗了,您千萬別往心裡去……”
寒夫人嘆一口氣:“聽荷,你好好照顧二夫人吧,大夫等下就會到了……”
寒夫人站起來,向著那乾瘦的女子道:“妹妹,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什麼事,就讓聽荷來找我。”
寒夫人向著屋外走去,那乾瘦的女子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姐姐,我勸你還是打消了給銳兒娶妻的念頭吧,寒家是個克人的地方,而銳兒又是個克妻的命,我才不信有女人能活著嫁進寒家……寒家就等著斷子絕孫好了……呵,我是個不詳之人,可是銳兒他要比我不祥一百倍……”
寒夫人眉頭一皺,猛然轉頭,憤怒地緊緊盯著床上的乾瘦女子:“妹妹,你剛剛說的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
那乾瘦女子被寒夫人這樣盯著,頭低了一低,張了張嘴,終於沒有再開口。
寒夫人這才轉身,丟下一句:“妹妹,這次我念在你有病在身,腦子糊塗了,便不跟你計較了,要是下次你再敢這樣胡言亂語,我可就不能饒你了。”
寒夫人走出房去,香巧衝著那乾瘦女子撇撇嘴,拋下一句:“不知好歹……”便跟著寒夫人出去了。
聽荷趕緊跟在兩人身後,送寒夫人和香巧出了院子。
等到離得二夫人的院子遠了,香巧便憤憤地地道:“夫人,你也太好脾氣了,那樣的女人要我說直接趕出寒家去也就是了……”
寒夫人嘆口氣:“要是把她趕出寒家去,她又怎麼生活呢?”
香巧撇撇嘴:“夫人,您就是心太善了,這才被人欺負到頭上。”
寒夫人安慰地拍了拍香巧的手:“香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