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著,可是腳還是不情願地往洗手間裡走去。她這個時候想到了周宇航,宇航多好啊,他是她見過的最好的男人,和這個男人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個老男人太壞了!
宋拓仁居然聽到高小敏叫他老男人,這個稱呼比大叔更讓他覺得氣憤,他真的有那麼老嗎?他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可是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這是他的下屬們說的。難道是下屬拍他的馬屁故意這麼說的?總之,聽到這樣的稱呼他此刻很生氣,很鬱悶,很憤怒。
高小敏找不到抹布,於是便隨便拿起了一條掛在架子上的白色毛巾,在水籠頭上浸溼了之後,再開始客廳的電視機上動手。她要先將這些豪華的家俬弄乾淨後才能拖地。
高小敏在滿是灰塵的電視機上剛抹上三下,就被宋拓仁突如其來的叫聲給嚇了一跳。
“高小敏,你,你手中的抹布,是不是從掛毛巾的架子上拿的?”宋拓仁站起身來,指著她的手。
高小敏奇怪地看了看手上已經被抹成了黑色的白毛巾,很無所謂地回答:“是啊,怎麼了?”
“高小敏,這是我的洗臉毛巾,我昨天才買回來的,今天居然被你當成了抹布,我只是想問一句,你們家的抹布有這麼白這麼新的嗎?”宋拓仁的眼睛都是綠色的。
“哦!洗臉的毛巾啊?”高小敏繼續擦拭著,根本不理不睬。
“高小敏,把屋子打掃完,你再將所有的床上用品和窗簾也給洗了,洗完後你再回家!”宋拓仁衝著高小敏吼道,憤怒中帶著得意。
“老男人,你!”高小敏同樣是憤怒之極,用能殺人的眼神盯著他。
她走到宋拓仁的坐的沙發上,將抹布往他屁股處抹去,嘴裡並吼道:“讓讓,趕緊讓讓!”
宋拓仁站起身來,坐到另一個沙發上,高小敏又趕了過去飛快地擦拭起來,總之是宋拓仁走到哪裡,她就抹到哪裡。
倒黴的一天
“夠了,高小敏,沙發上你就不要再擦了!”宋拓仁吼了起來,並將高小敏拖到沙發外面。
高小敏望了一眼宋拓仁,哼了一聲後便去擦拭其他地方。
高小敏在家裡媽媽都很少讓她做家務,長這麼大連飯她都煮不熟,可是卻被這個老男人逼著打掃了這麼大間屋子。她一個人累到了六點多鐘房子連打掃都沒有完,更別提什麼窗簾了。宋拓仁一會說這裡不乾淨重擦,那裡還有沒擦到,高小敏真是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王八蛋。更讓她覺得可更的是,他晚上叫了好大一盒披薩,一個人正坐在電視前對她視若無睹地吃了起來,而且比洗臉盤還大的披薩很快便被他風捲殘雲了。
要知道高小敏當時可是即累又餓的,見到宋拓仁這麼惡毒,她當時將抹布往洗手池裡一扔,淚眼模糊的幾乎要哭了起來。
高小敏發現在洗手池的後面,她看到了一瓶洗廁靈,看到這瓶洗廁靈的時候,高小敏發誓要報復一下宋拓仁這種惡毒的行為。
吃飽喝足的宋拓仁將手背在身後,開始走到洗手間內視察高小敏洗窗簾和被單的工作,高小敏當時正從洗衣機裡將洗好的窗簾拿出來。
這不看還好,一看宋拓仁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高小敏——”宋拓仁大聲疾呼。
高小敏對於宋拓仁的叫聲根本不理不睬,只是繼續幹活。
“高小敏,你耳朵聾了嗎?”宋拓仁伸手奪過她手上的窗簾,用鷹一樣的眼睛瞪著他。
而她,感覺自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雞,等待著被鷹隨時吃掉的可能,眼神怯怯地望著他,而後喃喃地問了一句。
“幹嘛?”
“幹嘛?你明知故問是不是?你故意這麼做的對不對?”宋拓仁指著窗簾,有一種說不上話來的滋味。
“幹嘛?幹嘛這麼大驚小怪,我有什麼錯要一直這樣的對我?”高小敏委屈地問道。
倒黴的一天
“真是個臭丫頭,你不知道這窗簾原本是淡綠色的嗎?怎麼,怎麼成白不白綠不綠了?啊?”宋拓仁咆哮著,青筋暴起。
“哦?是嗎?我還以為一直是這個顏色!”高小敏輕描淡寫地回答:“而且,就算是顏色變了,也只怪這窗簾是劣質貨色,遇水就脫色嘛,幹我什麼事?又幹嘛一直衝著我吼,不覺得我很冤枉嗎?不覺得你很壞嗎?”
“真是,真是的!”宋拓仁都要氣暈了。他怎麼這麼倒黴,原本想捉弄一番她的卻被這個臭丫頭在捉弄!
高小敏見宋拓仁氣得說不出話來,感覺終於為自己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