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榻邊絮絮叨叨的和玄展回憶著以前他們在一起的事,說到好笑之處自己拍著腿在那狂笑不止。玄展全身動彈不得,想要不理他裝沒聽見,又時不時的被他輕薄著哺口美酒。
“阿展,我是真沒想到自己會有愛上兄弟的一天,要我早知道,一定遠遠的離了你,決不去沾惹你。可我忍不住,我真的忍不住。我之前忍著,由著鬩殺強了你,後來忍著勸你放她們母女一條生路,可那天晚上我偏生沒有忍住,也不想忍住。我不想一輩子和你做兄弟,因為兄弟沒辦法陪你一輩子,我想一輩子都陪著你,用愛你的身份。”夜無終於把自己心裡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心裡覺得輕鬆多了,他這一年在這小爺倌混著倒也略有點收穫,至少這表白的口才好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看來三千字寫不完,把已經寫完的先放上來,麼麼大家,話說周家兄妹的結局我還在想,看看以個什麼方式提一提。
☆、125夜無玄展番外(下)
把心裡話說完了;他又俯身湊到玄展的臉旁;“阿展;我知道你嫌我汙了你的身子;你恨我恨得想剮了我;我那會在牢裡說的話是算話的,我只要再看你一眼立時去死也願意,只是那會我這些心裡話都沒來得及對你說;自然是死不得,我等了一年終於等到這個能和你說心裡話的機會,我現在立時去死也是笑死的。還有,這裡薰的香裡都有催情的藥,我這裡他們放的應該是最好的,你也知道我從小就百毒不侵;所以聞了也沒事。你在這我躺了大半宿,回去估計睡上兩個女人也就沒事了。我喜歡松波亭的那潭碧水,這就去了,你要是不恨我了明天就去替我收個屍,要是還那麼恨我也就不必來了。”
玄展躺在榻上睜大著眼睛看他就這麼走了出去,心裡又是一陣惱怒。奐塵和暗衛是在夜無走後一刻鐘後才衝進房間的,奐塵見他雖被綁在榻上卻衣冠整齊,一直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一干人手忙腳亂的給玄展鬆了綁,將他扶坐在榻上,奐塵確定主人沒事之後,帶著暗衛跪下來請罪,“主子,那人的武功猶在,他當著我們的面給您吃了鑽心蠱,我等……”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玄展面色極差的衝他擺了擺手,“先回客棧,另外去給我找兩個女人過來。”
奐塵跟他這麼久,第一次聽他說要找女人,不敢待慢,把他送回客棧後便急忙去青樓找了兩個處子送了過來。
這兩個處是青樓老鴇才買進樓的,只□了幾天,被奐塵帶進房後先是忸怩了一會,見玄展長的俊美又故做含羞的上前伺候,剛走近榻邊就被玄展厭惡的揮手攔住了喝道,“滾!”
守在外面的奐塵聽到,忙推門進去將兩個女子提了出來丟給了下屬後,他又折了進去。只見玄展面色潮紅,雙手緊握成拳,即便有袍子蓋著也掩不住那摯柱撐山之勢。
“主子,不若我去給您找兩個童兒來吧。”奐塵知道自家主人討厭女子,於是便建議道。
玄展剛壓下胸中翻騰的嘔意,聽他這麼說無奈的點了點頭,“要乾淨的!”
奐塵領命忙回了那小爺倌,現在是半夜人市未開,想要買乾淨的童子就只能到這邊來。
小爺館的童子雖然身上乾淨可都是□好的,玄展看了他們那比女人還孃的蘭花指,頓時又覺一陣反胃。
奐塵想要再去找人時被他攔住了,難怪夜無連去哪裡跳池都說出來了,原來是在這等著呢!女人他討厭,別的男人他又下不去手,反正他欠了自己的債,要死也得還了再死!
玄展撐著熱的像要裂開的身體站了起來,“備車,去松波亭!”
一行人匆匆叫開城門趕到松波亭所在的盎意山,玄展讓奐塵帶人在山腳下等著,自己像大鳥一樣飛掠上山。
“松波亭”顧名思義是建在盎意山崖間的一座孤亭,四周松樹環繞,亭下臨著一汪碧水清池,是晉州府文人雅士、達官貴人夏日納涼的好去處。
玄展之前也曾慕名來過一次,卻因嫌文人矯情雅士虛偽,達官貪婪、貴人俗氣而再未踏足。他如大鳥一樣飛躍上亭簷,居高臨下的四下搜尋,不意外的看見月色下的碧池——一個人影正愜意的在水中游來游去。
玄展心中罵了句粗話,飛身一躍直撲那悠閒嬉水的人而去,他現在全身都在叫囂著想要釋放那讓人作惱的熱量,這債是不討也得討了。
碧池冰冷的水溫讓他燥熱的身體得到緩解,等他撲到那矯健的身影時又沒忍住的在心裡罵了句娘,這水裡的人居然是光著的……!
月光下,那健美的身形,緊實的肌肉讓玄展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