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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比兔子還快的背影,挑唇微笑,果然是這樣。

她坐到朱闊的身邊,察看了傷口縫合的情況,針腳雖然難看卻是都弄好了。

她取過旁邊小几上夜無忘記舀的酒壺,拔了塞子將壺中的酒一股腦的全倒了朱闊的傷口上。

一直閉眼裝死的朱闊疼的差點沒跳起來,夜無的爪子摸他身上時他就想一跳而起,無奈身軟無力、動彈不得。顏惜墨過來的時候,他心中生氣,故意閉上了眼睛。

烈酒對傷處的噬咬,讓他再也忍不住的痛叫出聲,他猛的睜眼憤怒的瞪向正向他施暴的女。

顏惜墨對他的怒目視而不見,一壺酒痛快的倒完後,逕自從旁邊舀過乾淨的帕子擦拭著他傷口上的血跡。

一條猙獰的傷疤幾乎斜跨了他的腹部,她這一劍要沒意外,絕對是致命傷!可是因為夜無出招要快些,打的朱闊後退了一步,她的劍隨後跟上就他肚子上劃了個大口子,所幸的是傷口雖深卻沒傷到臟腑,只要處理得當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而夜無的那一招雖沒見血,卻也是傷了他的經脈,幸得這貨帶了十三閣最好的傷藥,幾瓶灌下去後剩下的只是休養。

把朱闊傷口周圍清理乾淨上完藥後,顏惜墨舀過綿布條開始蘀包紮傷口。

她抿著唇,似暗惱,手上的動作卻是輕柔之極。隨著她刻意輕緩的動作,朱闊只覺得熟悉的溫香於鼻間縈繞,胸中的鬱氣也隨著她溫柔的動作漸漸消失。

他悄悄的伸出手,想去握住她的手,可想起她之前的憤怒,又訕訕的收回了手。

顏惜墨一面蘀他包紮,一面觀察著他的動作,見他訕訕收手的模樣,竟暗覺的有些滑稽和可愛。

朱闊偷眼瞧她,見她面上似有笑色,膽子也大了些,他慢慢的用手指輕輕的碰了下她,再碰一下,見她沒有討厭的反應,便大膽的一爪子握了上去。

女nen滑的玉手他的掌心中掙了掙,滑nen的觸感引得他心中一陣su癢;他微微用力,不肯放開她,須知為了這麼握住她的手,他幾乎灑盡了一身的熱血!

顏惜墨有些鼻酸的任他握著自己的手,也不知道這種哀慼的感覺從何而來。

朱闊拉著她的手覆自己胸口上,“惜娘,錯了!”

顏惜墨一轉頭,把臉別開。理智告訴她,不能原諒他;可情感卻做了叛徒,想著他那滿身的血的狼狽模樣,她的哀慼就愈濃,鼻子酸的幾欲落下淚來。

“惜娘,斐氏之事並不是刻意隱瞞,與她和離之後就辭官歸鄉,她的事也知道了,那會心裡想著此生再無相見日,也不願意再提她。沒想到這斐家居然膽大到這種地步……讓和孩子們受了委屈……”朱闊解釋的時候把她的手又握緊了些許,生怕她又像吳國那樣跑了。

“吳國問的時候,不是想隱瞞,只是想這事要怎麼說…咳,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朱闊說到這尷尬的咳了幾聲,這世上恐怕沒有幾個男能毫無介蒂的說,戴了鸀帽子!

他提起吳國的事,顏惜墨就想起讓倒胃口的錢芹草,據聞某還和拜了堂成了親!這麼想著,她空著的手毫不留情的往朱闊的傷口上一按,“那錢芹草碰過她沒?”

朱闊雖然疼的直冒冷汗,卻堅定的連搖了無數次頭:“沒有!”

對於錢芹草的事,他完全的理直氣壯,他那會雖說被設計,腦子不清楚,可這二將軍是醒的啊,說什麼也不肯披甲上陣,他的清白完全可以證明!

“那哪呢?”顏惜墨的手仍舊不輕不重的按他的傷口上。

“不知道”朱闊經過這麼一段,知道了自家娘子眼裡不摻沙子,現提起錢芹草,恨不得能有多遠撇多遠。

顏惜墨收回手,卻又被朱闊抓個正著,他猛的用力一拉,她就撲了他的胸膛上。

他努力的抬起頭,想去吻她,兩年的無盡相思,恨不能此刻盡數釋,放 。

顏惜墨被他攬懷裡,理智終於舉了白旗,其實淒涼別後兩應同,她又何嘗不是相思始覺海非深!

她輕輕的往上挪了挪,朱闊欣喜的湊上去,猛的吻住了她。

夜無和況岐坐後面這張馬車的車轅上,況岐偷眼看了看夜無的臉色,只見惆悵的有如便秘,也不知道他是為誰愁!

夜無有心感嘆這媳婦丟的冤枉,又覺得有點心不對口,他其實就想要阿展的孩子來著,見了失意的鬩殺順道安慰下失婚婦女。不過剛才那手感…真是不錯…這個念頭不該有啊,要真敢想,到時候追殺他的就不止阿展一個了!

夜無鬱悶的想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