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得圍坐一處吃了個團圓飯。
席間;寧氏熱淚盈眶的把葉小八交到了顏惜墨的手上,“妹子,總算不負所托!”這孩子淘的就掀房頂了,可算平平安安的交到她娘手上了。
顏惜墨感激的拉著寧氏的手,“辛苦姐姐了!”
寧氏夫婦離家甚久;掛心著家裡的兒子和父母;這回見孩子們都安全的交到了家爹孃的手上,趁機提出了回家的想法。
顏惜墨與朱闊本打算接了孩子和張家三口便回無雙鎮;朱三叔和朱十一叔已由京城回鄉,以後朱闊不管是卸甲還是繼續當國公爺都要回去給族中一個交待。寧氏夫婦這麼一提他們便也說了自己的想法;兩家一拍即合,當下決定儘快動身爭取大雪封路之前回到京城,然後明年開春後便可回無雙鎮。
提到離開,最不高興的當數張歡娘,她的經商大業尚未完成居然就要走了?她的企劃白做了。
葉小八本來和張歡娘一樣不想走,可轉念一想,那姓蕭的小子實討厭,還是早走早好。
說是要儘快動身,其實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歷城的這院房子顏惜墨決定不賣了,留著做個別業以後要有空就來住上一段時間,畢竟這裡氣候溫暖。
蔣全夫婦是看宅子的不二選,而細細和響響自然是要跟了葉小八去的,再然後就是給所有置辦冬衣…現已是初冬,越往京城走氣候就越冷,上路的準備一定要齊全。
轉過頭來再說胡家,這本來是他家打,打著打著就打到隔壁去了,一干下扒了牆頭看熱鬧。
乖乖,和家比起來自家剛才算什麼打架,家那可是真刀真槍的動靜。
喬氏坐內院,覺得自己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家隔壁究竟是住了戶什麼樣的家!
聽了下們的見聞稟報後,她立刻決定緊守門戶再也不和這家有任何的瓜葛。
隔壁鬧騰了幾天,終於胡舉與胡大郎休沐前兩天清靜了。喬氏讓門子去打探了訊息,聽隔壁的門子說主一家已經回京城去了。喬氏聽了訊息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等胡舉回來時第一時間就把這家終於搬走的好訊息告訴了他。
胡舉對這結果感到非常滿意,這家走了又沒賣房子,就意味著以後不會再有亂七八糟的再和他家做鄰居,而這家以後還會不會回來都不知道。
胡家為這事高興的加菜慶祝,而隨胡舉一起回來的蕭梁就苦悶了,他才一不小心媳婦就跑的沒影了,本來以為這丫頭再怎麼也會這多住一段日子,沒想到說走就走,真是狠心!
他心情不好也沒心思胡家盤恆,藉口有事住了一晚上就回了明遠書院。一回到他單住的小院,劈手就給迎出來的小廝文昌一鞭子。
文昌說是小廝,可年齡卻比蕭梁大了四五歲,被他一鞭子抽來,不躲不閃撲通跪了下來。
蕭梁冷著臉衝他問道:“讓派手盯著那丫頭,為何都走了,卻沒收到信兒?”
文昌伏地,“公子,夫派與公子影衛只為了護公子的安全。”
蕭梁聽他這麼說,生氣舉鞭再抽。他這一抽就沒停手,等他抽累了把鞭子丟開的時候,文昌已
是衣衫襤褸滿身血痕。
蕭梁睨著他冷聲吩咐:“去查她的行蹤。”
文昌滿臉血的又磕一頭,“主子,您打死吧!”
蕭梁聽了他這句話滿面戾氣的轉身走了回來,他面前站定“以為不敢?”
文昌跪伏地:“主子,夫不會同意的,您要真喜歡她,就不要去招惹她!”
蕭梁怒極反笑:“舀夫來壓?一句夫就可以不聽的命令?”
文昌依舊伏地上:“奴才不敢!”
蕭梁冷冷的俯睨著他,“不敢?有什麼不敢,自己了斷吧。”說完逕直進了屋。
晚間,另一個小廝文應進來稟報,說文昌暴病而亡是不是要回了書院拉出去入殮。
蕭梁面無表情的讓他自己看著辦,文應知道這位主子動了氣,戰戰兢兢的出去了。等他一走,蕭梁無聲的挑唇冷笑,死了個文昌馬上還會補個別的什麼文,那女當真以為他會乖乖的讓她圈養嗎。
“罷了”他將眼光調向窗外,小丫頭走了也好,免得那老女動歪腦筋,只是。。。“別以為這樣就算完了!”他輕叩了叩桌面,小丫頭要乖,至於那老女。。。他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驚才絕豔的蕭三郎很快就以母親病重為由離開了明遠書院,他這一走,胡舉心疼、肉疼、全身疼了好久,全書院的先生為了爭他打起來的絕佳天才就這麼走了……嗚嗚……這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