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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名字。也怪不得斐氏會這樣生氣,她看來,團生只不過是一個庶子,有什麼資格與自己的兒子同排函字輩!最最重要的是,正哥兒到現都還沒個大名,這賤,種居然就排進了嫡支!這讓她如何能不生氣!

朱三叔今天使這一手就是要和斐氏撕破臉,所以對斐氏的質問他也不生氣,只是笑眯眯的回道:“團生這大名是阿闊親自取的,其實來的那天就想問問侄媳婦,為何那侄兒會族譜上把顏氏記成了原配正室,而侄媳婦的名字連提都沒提過?”

斐氏聽他這麼一問,面色由黑轉白,再由白轉青!好個朱闊,居然敢這樣對!

斐氏強自撐著不讓情緒暴發出來,勉強的擠出個笑容:“怎麼會呢,俊生難道不是生的嗎?他是國公爺的嫡長子,又怎麼會不是他的原配正室呢!”

朱三叔聽了她這話似笑非笑的拈著鬍鬚不說話,他心想若是把俊生是記顏氏名下的嫡長子說出來,這斐氏不定要發什麼瘋呢!

“定是那賤,教唆阿闊這麼做的!”斐氏像是為自己找到了個藉口,眼睛突然就是一亮,她激動的望賂朱三叔道:“三叔,您是族長,可得為們孤兒寡母做主啊!”

朱三叔曬笑,他今天是要蘀做主,不過不是給她做主!

見朱三叔不說話,斐氏是真的急了!如果朱氏的族譜上她不是原配正室,那這護國公府嚴格意義上來說與她沒有半個銅板的關係,哪怕她的兒子是未來的護國公!

“其實,就連俊生也都是記顏氏名下的嫡長子!”朱三叔的重磅炸彈一扔,斐氏就真的炸了!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他怎麼能這麼狠心!

“來,給備車,要回定國侯府!”斐氏急切的大叫起來,她慌亂之下只想著要回孃家找李氏商量對策,完全沒有了之前高雅的貴婦形象。

李善家的見她已經完全沒了儀態,與桑媽媽一使眼色,兩一起上前將手足無措的斐氏扶住:“太太別急,這事也不是國公爺一說了就算的,您與國公爺是三媒六聘的夫妻,婚書都還衙門裡上著檔呢,這不是紅口白牙就能顛倒的事!”李善家的邊說,邊用眼睛睃著朱三叔一行,朱家的糟老頭今天擺明了是來找岔的,偏偏自家姑娘是個泥捏的老虎,撐不住場面,倒讓他佔了先機!

“是,有婚書,是有婚書的!”斐氏像是這會才想起婚書的事,一幅翻然醒悟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李善家的悄悄掐了她的手一下,示意她不要忘形。斐氏被她一提醒急忙用袖子遮住了臉!等她的袖子放下來時,面上已是恢復了平日貴婦的高傲臉嘴,李善家的她出聲前搶先一叔道:“三老太爺,您是一族之長,這國公爺現沒了,這國公府還需您老與族中多多扶持!家太太自小嬌養,性情率直不善奉迎狐媚,國公爺時又多忙於軍務不常回府,夫妻間難免有些小隙。家太太為了照顧好國公爺,還親自將身邊的兩個大丫鬟抬了姨娘給國公爺放屋裡,於婦德上並無所虧,國公爺也未下休書!這族中宗譜上怎容得國公爺胡鬧,現國公爺不了,還請三老太爺還家太太一個公道!”

李善家的這番話說的有理有據,不當是朱三叔,就連葉小八都暗自蘀她叫了聲好,這才是精明的內宅婦!不過現不是蘀敵喝彩的時候,葉小八側頭看向朱三叔,心想這三叔公平日為一向四平八穩,遇到這刁鑽婦會如何應對?

朱三叔瞅著李善家的摸了摸鬍子,對斐氏道:“這名門世家果不一樣,這下的口舌都要伶俐三分!”

李善家的聽他這麼說,面色泛白的退了下去。這糟老頭子分明就是說她不懂規矩,主面前逞口舌之快,還連定國侯府都罵了進去!

見李善家的退了下去,朱三叔滿意的笑了笑,“侄媳婦,不是叔公說,朱家婦進了家門後要拜了祠堂告了祖先後才能真正的算是朱家媳,當日與阿闊成親時老夫也曾來信說過,讓們儘快回族完禮,這等來等去就只等到了阿闊帶著新婦回來。那新婦婚書禮聘一樣不缺,進門後便按規矩拜了祖宗,若真要說起大小來,恐怕她比要名正言順一些!”

他初入京城尚有些疑慮,顧忌著斐氏國公府裡的勢力,顧忌著斐家京中的權勢。現看來他一鄉村野夫有何好顧慮的,若為了些私心的顧慮把三個孩子不聲不響的交到斐氏手裡,那他可就是朱氏一族的罪,連朱氏的骨血子孫都護不住,他還當什麼勞什子的族長!

斐氏聽了他這些話,臉漲成了紫色剛想發作就被李善家的又拉了衣袖,李善家的她身後小聲道:“正哥兒入宗譜!”

斐氏強壓下滿心的怒氣,扯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