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點點頭,葉小八又活動了一下手腳,衝阿寶打了個呼哨,一一狗就走到離圍牆七八米的地方,準備開始番強。
助跑、起跳、借力、翻躍,一系列動作如行雲流水翻完美流暢,如果手裡有個計分牌,張歡娘一定毫不猶豫的給葉小八的番強動作打十分!她現對自己的完全種田生活有了疑問,莫非她穿的不是種田文而是武俠文?如果不是武俠文的話,那個一個八,九歲的小孩為什麼能和一條狗配合的如此親密無間,輕輕鬆鬆的同時翻過了快有兩米高的圍牆!
與此同時葉小八輕巧的落地面上,阿寶跟她的後面。她衝牆那邊丟了個小石子,低聲喚道:“衣服,衣服!”
張歡娘被石子落地的聲音從思緒裡驚醒,她走到牆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衣服拋了過去。葉小八接了衣服麻利的穿戴好後低聲衝張歡娘叫道:“那邊躲一會,找到三叔公和爹就回來。”
朱三叔與朱十一叔此時正坐一起搖頭嘆氣,張大郎皺著眉頭不贊同的望著二老,“兩位長輩,雖是個外,但小八她娘把孩子託付給了們夫婦,少不得這也要說兩句,是個直來直去的粗,這話要是說的不中聽,們也別介意。”
張大郎見朱三叔和朱十一叔沒有惱怒之意便接著把話往下說:“兩位叔叔難道就打算把三個孩子這麼放著就走了嗎?那朱大兄弟當時向小八她娘提親的時候可是按的正室之禮,窮困之時沒聽過先頭的婆娘還,如今小八她娘莫明其妙的變成了妾室,連帶著兩個孩子也成了庶出,這事不理論清楚二位就這麼走了的話,那三個孩子留這裡不是任舀捏嘛!現朱大兄弟生死不知,小八她娘又沒個音訊,要是三個孩子出點什麼事,那可就後悔也來不及了!”
朱三叔聽了他的話點了點頭:“大郎的話有道理,們也不是就打算把這三個孩子放給那斐氏舀捏!只是一來,這謝恩的事宮裡駁了李大代朱氏上奏的面聖謝恩的摺子,等不得面見聖顏自然也無法為小八她娘討句公道話。二來,皇上雖駁了摺子卻賞賜了大量的金銀下來讓族中儘快修建護國公的武忠祠,還派了右護將軍護送們回去。”
“那三個孩子怎麼辦?”張大郎固執的只問這一句。
朱十一叔摸了摸八字鬍:“三個孩子要麼跟們回去,要麼就只有留這裡。只是看那斐氏未必會讓他們跟們走!”
張大郎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小八她娘當日說的是讓們夫婦照看孩子京城等她!”
朱三叔沉吟:“留京城也不是不可,只是得小心些!”
“留京城住護國公府上的話,們姐弟死定了!”清脆的童音門口響起,驚的三個大皆是唬了一跳。
葉小八帶著阿寶走進屋內,給坐的三個大行禮問好。
“咳,咳,小八,怎麼過來了?”朱三叔咳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葉小八扁了扁嘴,紅了眼眶:“們不要和弟弟妹妹了!”
朱三叔紅了老臉:“沒…有,這是哪的話!”
葉小八的眼淚冒了出來,眼眶裡一轉一轉的,“那們為什麼不來看們?”
“這……!”朱三叔經她這一提醒才發現,好像自從那天的齋宴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幾個孩子!一滴汗珠悄悄的從額角落下來。
“三叔公,和弟妹們被關曙雲苑裡都出不來,們也不來看們,要不是今天偷偷跑過來,還不知道們要走了!”葉小八的眼淚掉下來,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八啊,好孩子,快別哭了,叔公沒說不要們啊!”朱三叔慌了,忙著起身將葉小八拉到身前安慰道
朱十一叔沉了面色:“們園子裡的嬤嬤隔三差五的就來報們的情況,和三叔公還以為們沒什麼事呢?”
葉小八抹了抹眼淚,“們被園子裡的下們看的死緊,吃穿倒沒短著,可是卻不能出門,那幫下壓根就沒把們當主子,時常聽見有私下裡罵們小泥腿子和賤,種什麼的!”
“這幫下真敢如此?”朱三叔豁的一拍桌子,高聲怒道。
“三叔公要是不信,把歡娘並嬸子叫來一問便知!”葉小八剛抹掉的淚珠兒又掉了下來。
朱三叔怒的張口就要叫,可這嘴張開才想到,現下這護國公府上上下下都把持斐氏的手中,就算和張家媳婦對了質又如何?家一句府中規矩就可把壓的死死的!可是就這斐氏面甜心苦的樣子,他又怎麼放心把三個孩子交到她手裡!
見朱三叔頹然的閉口而坐,葉小八心裡也清楚,這國公府裡表面上看,朱家族叔的地位還算尊貴,可別眼裡也不過就是來打秋風的糟老頭子罷了,有誰會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