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可轉過頭來又想,其實背叛早就存,要怪只怪自己瞎了眼。
“讓帶去找他,把事了結了。”顏惜墨決定飯要一口口吃,事要一樁樁了,眼前最簡單的事應該就是她和朱闊的這筆亂賬。
玄展點頭:“行。那事完了之後就跟回錦都,碧幽也會很高興見到的。”
“會娶?”顏惜墨不相信這個男會為了娶她放棄再次和名門結盟的機會,於是試探的問道。
“繼弦的選已經定了,不過放心,永遠都不會碰她的!等婚禮一過就抬進門當二房,到時候再把孩子接回來,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團聚了。”
見他把事情安排的如此理所當然,顏惜墨忍住到嘴邊的粗口,“昨晚幾更睡的?”
“二更,怎麼了?”玄展不明所已的問道。
“睡的太晚容易做白日夢,以後還是早點睡。”顏惜墨板著臉起身,甩袖而出。區區一瓶無為就想困住她,把她拐回去當二房,他也不怕她枕頭旁邊下殺手!真是痴說夢。
要早知道這變的越來越卑鄙,她進吳國的時候就該再小心些!
她進了吳國的國界後就一直牛嶺山附近的南安河畔尋找朱闊的下落,可這南安河吳國境內流域頗廣,她把朱闊落水之後可能被救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能打聽到朱闊的下落。無奈之下她只有冒險進城,雖然有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和防備,可還是被玄展用“無為”給暗算了!
說起這“無為”,那簡直是她這二十多年來的奇恥大辱!她剛進陵廣城都還沒找到客棧街上就被當頭一盆水潑下,而這無為就下了這盆水裡。“無為”是七殺門只有門主才能持有的獨門秘毒,溶於水中後無色無味,沾之即中,中此毒者只要不用內力便可萬事無憂,可如果妄動了內功便會如五臟俱焚,痛苦難當,如一意孤行便會導致內力逆行傷及經脈,最後經脈盡斷而亡。
作者有話要說:昂,玄娃兒,你都玄了這麼多章,終於得出來了啊!激動中!狗血中!看在我家小玄子出來的份上,留言、收藏什麼的全都留下來哈!
☆、64中秘毒無力還手,兩相思異夢相隨
當年以夜無為首的四殺弒主;就是因為碧幽從老門主手裡偷得了這種秘毒才能一舉將老門主和效忠門主的另外三殺輕鬆擊斃!如今夜無死了玄展的手上,這瓶秘毒自然也就落入了他手!只是沒想到這多年不見;這手段倒是越發陰險了,當街潑毒這種事都能做出來!
顏惜墨鬱卒的坐車中;已經恢復了殺手時期的面癱表情說明她現心裡超極的不爽。雖然早有準備與七殺門的眾對上;可怎麼也不能前腳才踏進陵廣城;後腳就被給輕鬆抓住!這簡直太丟她的臉了!
坐對面的玄展像是看透了她想什麼;輕笑著將茶盞放至唇邊:“其實大可不必太過自責,集一城之力對一;與相見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這完全是紅果果的挑釁!顏惜墨冷眼看向對面雅如清蘭的俊美男子,他這是向她炫耀他如今的權勢嗎?什麼一城之力;完全是他陰險狡詐外加不要臉!
顏惜墨冷漠的將眼光移開,心裡默默的計算著如果現暴起,成功擊殺對面這個無恥男的機會有幾成!
玄展與她從小一同長大,她即便是面癱到像石像一樣他也能猜出她想什麼!他猛的靠近她,雙手鉗住她的纖腰,將唇貼她的耳旁輕輕說道:“這麼想殺的話,床,上成功的機率會大些!”
顏惜墨只覺一股恥恨湧上心頭,手指一勾,藏袖中的金釵就到了手裡,然後衝著這超極不要臉的男面上劃去,既然不要臉,估計也不會意臉上多道花紋!
玄展懶洋洋的抬手一攔,她揮釵的手就被他握了手裡,“幾年未見,這脾氣倒是漸長,這釵子不怎麼挺用,等回去給準備把匕首,那個使起來才順手,另外袖箭什麼的也給配點,這些東西玩起來才夠勁!”他邊說邊把她手裡的金釵舀過來,順手給她戴了髮髻上,“這釵還是戴頭上漂亮些!”
顏惜墨面上此時若粉霞染彩,與嬌羞無關,完全是被氣的!玄展看的心中一動,將她帶進懷裡用力壓制住了她的掙扎,猛的吻了下去。
顏惜墨苦於被制,扭了幾次頭還是被啜住了唇。憤恨之餘,她猛的往那前來侵犯的兩片軟肉上咬去。玄展只覺唇上一痛,血腥味立時瀰漫於兩的唇齒之間。他毫不意的用舌頭輕舔了舔傷處,然後張口朝著那已經被他吮紅的櫻唇咬去。
顏惜墨悶哼一聲,感受著下嘴唇上傳來的劇痛,頓時恨不能開口大罵,可玄展卻立刻轉移了陣地,攻擊性的又咬上了她的嘴唇。為了自保她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