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幫襯就不用怕到時出錯。
朱闊看出她有些緊張,安撫的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不用擔心,明天不過是祭宅神和請灶君,這些都是男人做的事,你在一旁看著就行。”
晚上該做的事雖然沒少做,可在白天這麼親近還是第一次!顏惜墨垂了眼遮住自己的一絲不適,故作害羞的掙了掙想把手從他手裡脫出來。誰料朱闊卻覺得她這難得的小女兒模樣非常動人,手上一用力就將她扯進了自己懷裡。
顏惜墨這回是真的急了,她自隱市以來一向愛惜自己的名聲,從不做出格之舉,雖然兩人是夫妻可也沒聽說過哪家夫妻大白天摟摟抱抱的!她慌張的往窗子和屋門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表情讓朱闊的心既高興又舒坦,他似乎找到攻破橫桓在他們之間這塊堅冰的好方法了!
“別怕,蘭姐帶著秀姐和二虎先回去了,小八和俊生在院門外玩,沒人會看見!”朱闊湊近她的耳朵低語,溫熱的氣息拂起她耳後的一片暈紅,圓潤的耳垂如初綻的海棠般透著粉色,看得他心中一動,索性輕咬了上去,啜吮著輕輕的啃咬起來。
為了方便在山中趕路她的耳洞上沒有戴耳環,只用細細的茶枝串在耳洞中,敏,感的耳垂被他這輕輕的啃,弄引得她渾身戰慄,一股酥麻從耳垂處直顫到心裡,不消片刻她的身子便癱軟在了他的懷中。
朱闊也感覺到了她的變化,趁她昏昏然之際將輕啃的對像變成了她的唇。沒啃幾下便感覺到她的回應,曾經讓他在新婚之夜丟盔棄甲的丁香,小,舌,滑,嫩,潛出,氣勢洶洶的開始攻城掠地。他在腦中尚餘最後一絲清明時氣喘吁吁的放開懷中的嬌,妻,努力的平息著自己被挑起的欲,望。
顏惜墨被他放開後,也在努力的平息著體內的熱意。她借抬手理雲鬢之際,用力搓了搓仍在酥麻的耳垂,暗惱的想著以後一定都要戴大耳鐺,不讓這廝再有可趁之機!
朱闊有些心疼的看著被她搓紅的耳垂,想上前幫她揉,揉,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只得站著乾瞪眼。
顏惜墨整理好衣服後嗔怒的看了一眼朱闊,逕自撩簾出去了。朱闊揉揉鼻子暗笑出聲,心裡竟覺得這祭神的日子要是選在今日就好了,那今晚就可以……;綺思之際只覺腹下一緊,軍帳隱有將立之勢!
他苦笑暗歎自討苦吃,盤腿在炕上坐了暗調內息,等身體恢復了正常後才走了出來。
顏惜墨站在院中仍在看那棵桂樹,見他出來清亮的眼中飛快閃過一絲羞惱,這個男人越來越胡鬧了,青天白日的也敢……;想著剛才情動時的愉悅不禁又覺得面上熱燥起來。
“走吧,我送你們去蘭姐家。”朱闊走過來見她垂眼看著地面,怕她還在惱自己剛才孟浪,便小意柔聲的補了一句“明天一早我就來接你們!”
顏惜墨抬眼,見他滿面小心的賠著笑意,這麼高大沉穩的一個男人,刻意做出這幅曲意樣著實有些滑稽,她心中一暖,什麼羞、什麼惱,還有那滿面的臊意皆都隨風散去。
見她嘴角微挑似有笑意,朱闊懸著的心穩當的落回了肚子裡,笑眯眯的領著媳婦出了門,到外面喚了兩個孩子,一家人往朱氏孃家所在的村西走去。
一路上朱闊便給顏惜墨指點村中的佈局,順道把朱氏孃家的情況簡略的說了說。朱氏的爹在村中老兄弟這輩排行十九,按朱家村的規矩喚作十九叔。據說朱氏的祖母在生她爹時曾夢見一石榴樹滿樹開花,於是決定閨女生出來後取名叫石榴。可未成想,孩子生出來卻是男娃一個,不得己把朱石榴改成了朱多福,取石榴多子多福的寓意。後來多福老爹成親後果然應了他孃的夢喻,和媳婦連著生了六男兩女,這大閨女就是朱氏。朱氏雖說是大閨女可在家中卻是排行第四,上頭三個哥哥並下面兩個弟弟都成了親但都沒有分家,一大家子仍熱熱鬧鬧的住在了一起。
朱闊父母走的早,未拜師前生活全靠這幾位族叔照應,與這幾位族叔家的感情尤為深厚,明天過來幫忙的就是這幾家族叔及其家眷。
一家人走到朱十九叔家時,十九叔已經帶著老伴和兒子、媳婦們等在了大門口。朱闊帶著顏惜墨和兩個孩子上前給十九叔夫婦見了禮,又和幾個族兄打了招呼。顏惜墨剛給朱氏的幾位嫂嫂福完禮就被十九嬸和朱氏一起擁進了家門。
葉小八和俊生跟在大人們的後面,一進門就被五個小男孩團團圍住上下打量,葉小八看了看男孩後面擠不進來的三個小娃,終於知道朱闊說的人多是什麼意思了。
“這就是榕生說的那個比女娃還漂亮的俊生!”一個六歲左右的小男孩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