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果,猜對了,這座海皇酒店的整體外形就是一頂變態的皇冠!
看著連蒼蠅上去都要打滑的石面,童八悲憤的想流淚,如果從這跳下去,估計不死也得殘廢!小九,我恨你!
下面開始吵鬧了,肥肉的保鏢們已經衝到了酒店外面,然後準確無誤的衝吊在半空中的童八一陣亂射。
自己恐怕是組織裡死的最難看的殺手了!當子彈穿過肉體引發劇痛時,童八腦子裡還在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活了二十五年,最後悔的事是男人一個沒有,存摺一分沒動!如果有下輩子,一不存錢,二不存愛!
童八最後的遺願是,“小九,你個死人頭,快來救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既然從比過,腳印留下來!山主微瀾鞠躬敬謝!
☆、浴血攜女逃周國,安居隱世無雙鎮
顏惜墨在溪水裡清洗著雙手,鮮紅的血漬在水裡化成血暈然後再慢慢散開染紅了四周的溪水,血腥氣引了來幾條小魚在鮮紅的溪水附近打轉,看著很是好玩。
“咕嘟”她身後揹著的小娃娃嚥了咽口水,伸出的小手指著溪水裡的小魚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
顏惜墨側頭看了看孩子,見她晶亮的眼睛正死死盯著溪水裡的小魚,小手努力的揮舞著往前伸彷彿這樣就能把河裡的魚給撈上來,煞是可愛。
“讒丫頭”她將洗乾淨的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後輕輕的撣了孩子的腦門一下。
孩子好像聽懂了她的話,吹著口水泡泡衝她嘟噥了一番,最後見她沒動靜黑亮的眼睛裡擠出了淚水,哇哇的大哭起來。
“好了,娘知道你餓了,一會到了前面的鎮上就給你找吃的!”顏惜墨見孩子哭了站起身來輕輕搖晃著身體,柔聲低語的哄道。
孩子從她起身輕搖後漸漸止了哭聲,將大拇指放進嘴裡有滋有味的吮吸起來。顏惜墨見她不哭了高興的反手拍了拍她的背,然後彎腰拾起草地上的包袱和武器沿著溪岸向溪水的下游走去。
如果她這個時候回頭,一定能看見背上的小孩正吮著手指頭用控訴的眼光瞪著她,完全不像才有幾個月大的孩子;可惜的是她現在正全神貫注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擔心著未知的危險,完全沒有精力分神再去照顧孩子。
沿著溪水走出樹林到了小鎮上時天已近暮色,她身後的孩子已經餓得無力哭鬧,沒精打彩的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靠在她的背上。
顏惜墨安撫的摸了摸孩子的小臉,然後將手裡的劍掩在包袱裡向鎮上的客棧走去。
這個鎮子非常的小,只有兩條一眼就可以看見盡頭的土路,在兩條土路的相匯處有家看著又髒又舊的客棧。客棧前堂裡的櫃檯和桌椅上都蒙著一層溥灰,蒼蠅成群結隊的在空中亂竄,店小二懶洋洋的靠著柱子打瞌睡。
顏惜墨走進客棧皺眉看了一眼在空中亂飛的蒼蠅,伸手從懷裡掏出了點碎銀彈在了店小二的額心之上。
店小二被驚醒跳起來正準備罵人卻看見自己衣襟上躺著的碎銀,雖然不多可也能抵上他幾個月的工錢,立時眉開眼笑的將銀子拿了衝顏惜墨點頭哈腰的迎了過來“大嫂,是要打尖還是住店?”
顏惜墨看了看髒亂的前堂估計客房也乾淨不到哪去,搖了搖頭對那小二問道:“請問小哥可知道這鎮上有沒有剛產子的人家,或是家裡有產崽的牲畜也行?”
小二聽她這麼問眼光調向了她背上的孩子,立刻明瞭的笑了起來:“大嫂是在給這孩子找吃的吧,這剛產子的人家倒是沒有,不過客棧里正巧有隻才生了崽的母,狗,不知大嫂可嫌棄?”
“無妨!”顏惜墨搖搖頭“能勞煩小哥把那狗借出一會嗎?”她說完又摸出了點碎銀子遞給那小二。
小二得了銀子笑沒了眼,立刻把靠門的桌子打掃出來讓她坐了自己進去抓狗去了。
等小二把那母,狗帶過來顏惜墨已是把背上的孩子解了下來讓她坐在了桌上,孩子看見店小二手裡又髒又瘦的母,狗,眼睛閃過一絲嫌棄,拼命的把頭扭到一邊不去看它。
顏惜墨也沒想到這狗會這麼髒,她看見自家的小娃娃嫌惡的扭頭,就知道這小丫頭是絕對不會去吃這狗奶的!只得無奈的衝正向她討好微笑的店小二說:“麻煩有沒有米糊,這狗……!”
店小二聽她這麼說看了看手裡的狗,看著的確是髒得狠遂點了點頭又提著狗進去了。
過了一會,店小二抬著碗黃色的糊糊出來遞給了顏惜墨,顏惜墨湊近一聞碗裡有股玉米的香味,也不挑剔拿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