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結婚呢,我們去看看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別人在教堂結婚呢。”林曉菲一臉嚮往的說道,接著手被人抓住,開始狂奔起來。
仰頭看著男人的側臉,心中感嘆對方真好看,每次兩人在一起林曉菲都禁不住對著聶遠風發花痴。
“又偷看我。”結果停下來的時候被男友抓了個正著,羞的林曉菲小臉一紅不去看對方,這時婚禮進行曲響起,新娘在父親和花童的護送下緩緩的走入。
紅色的地毯一直鋪到最頂端,林曉菲一臉的豔慕,“好美啊!”
“你要是喜歡,我們以後也在教堂辦,好嗎?”聶遠風俯身寵溺的看著一臉嚮往的林曉菲。
“好。”用力點頭,不忘對著男友甜甜的笑。
這時牧師開始宣讀人們早已爛熟在心底的結婚誓詞, “新郎是否願意娶新娘為妻,按照聖經的教訓與她同在,在神面前和她結為一體,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你愛自己一樣,無論她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離開這個世界?”
“我願意。”
“我願意。”在那邊新郎開口的時候,聶遠風同時說道,目光深情的看著林曉菲,讓一旁的小女人臉色更加緋紅。
這時牧師開始問新娘,聶遠風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她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是怎麼都說不出口,聶遠風使壞,就聽到牧師宣佈新郎可以吻新娘了,為了懲罰女人的害羞,聶遠風捧起那張小臉,動作粗魯狠狠的用力的吻了下去,可是碰到林曉菲唇的時候卻溫柔至極。
那一刻,林曉菲以為自己真的嫁給聶遠風了,幸福就像那日的穿堂風,將她的長裙吹得鼓鼓的。
“林女士是否願意嫁給聶先生為妻?”
“林女士……”
“林……”
“我願意。”猛然從回憶中驚醒,就看到眾人焦慮的看著她,一旁聶震宇的臉色相當陰沉,被握著的手已經有了紅痕,收回失落的心,緩緩地開口。
我願意……沒有在聶遠風面前說出口的話,卻說給了另一個男人,自此她將靈魂都賣給了惡魔。
食指被戴上戒指的那一刻,林曉菲恍惚間聽到了心點點碎裂的聲音,看著那個貌似認真為自己戴上戒指的男人,她這一生便這樣毫無預警的交給了眼前微笑著的衣冠禽獸,下身的疼痛比不上心裡的痛。
罷了,人生如戲,不過如此。
林曉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應酬下來的,只是熬完婚禮,雙腿打顫走路都很困難,直到被送入新房。
此時的她早已經換了大紅色的中式旗袍,那張小臉被襯托的越發精緻,坐在喜氣洋洋的新房,大紅的喜字無不昭示著婚禮的隆重。
可看在林曉菲眼裡只覺諷刺之極。
身體已經疼到麻木,卻一點不敢放鬆,他知道那個男人很快會回來。
果不其然。
就在林曉菲疲憊的靠在床頭差點睡著的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喧譁聲,接著新房的門便被推開了。
只是進來的不止聶震宇。
林曉菲有些慌亂的看著四五個一米八幾的漢子,不明白聶震宇想幹什麼。
“嫂子好!”幾個人見林曉菲怔怔的看著他們,嬉皮笑臉的問好,都是聶震宇的親信,難得老大婚禮,當然要來湊熱鬧。
這洞房自然也是要鬧得。
林曉菲僵著臉回應,不明白聶震宇究竟是什麼意思。
“菲菲是南方人,怕是不知道我們北方的鬧洞房的規矩,放心他們幾個是不會胡來的。”聶震宇說的好聽,林曉菲卻身體打顫的看了眼那五個高大的男人,什麼叫不會胡來?
這個男人根本就在暗示他們只要不過分就可以。
混蛋……
髒話就在嘴邊,卻被男人凌力的眼神生生逼了回去。
“嫂子,別緊張我們都是斯文人。”一個副官嬉笑著睜眼說瞎話,他們要是斯文人,林曉菲相信,這世界上全是斯文人了。
“行了,開始吧。”聶震宇勾勾唇,示意遊戲開始。
林曉菲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哈,嫂子別緊張,我來了。”其中一個看了眼老大的神色咚的跳到了大紅色的喜床上,美其名曰壓床。
幸好林曉菲退的快,否則整個人都被壓在下面了,只是身體沒被壓著,一雙小腳卻被壓了個正著。
“放開我……”林曉菲下意識的掙扎。
“嫂子,當地風俗你別介意啊,哥幾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