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時,也嚷著要加入,愛瑪立即看出童童有一絲猶豫,幫童童擋去了楚弈的胡亂插花。
事後,童童將“綠帽子事件”坦誠,愛瑪問:“皇帝陛下這樣說的嗎?”
她點點頭,皺眉詛咒著:“那破男人是頭自以為是的豬。”
愛瑪撲哧一聲笑開:“哈哈!我真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陛下,而且還是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美眸流轉,口氣不乏讚美,“童童,你真是很特別呢!遇到這種情況,多數女人都會因為陛下的魅力迷失自己。像那位亞國的黛蘭公主,出生皇家,也是極傲氣的,可是跟在陛下身邊不過一個月,就丟盔棄甲了。後來……唉,也不知道為什麼,陛下一直討厭亞國人,絕不會娶她為妻,她以負氣離開為誘,以為陛下回去追她,結果……”
她嘆息一聲,攤攤手,那結果不言而喻了。
這件大新聞,童童聽到的只是一條簡單的報導,就是黛蘭公主成為泰奧的女人,也逃不過一個月的命運詛咒,終於被拋棄。也經此一事後,亞國和歐國不甚又好的關係更加惡化。
“黛蘭公主又回來找陛下,那時候我們正巡視西部與亞國相鄰的邊境城市,她被丟在蘭玫艦臨時停靠的一片大草原上。你可以想象一下,那麼嬌滴滴的大美人啊!”
說著,又搖頭,又嘆氣,一副同情狀。卻沒有多少同情的成分在裡面。因為自取其辱的女人,不值的同情。
童童初時一愣,瞬即笑出聲。愛瑪卻看到她脖子上的傷,問出口時,有些尷尬,童童還是據實以報。
“童童,陛下他征服欲極強,這是歐國男人共同的特色。只是為征服而征服罷了!你別太苦著自己,適當的時候就順著他一些,不要再撅著跟他唱反調了。也許,你順著他,久了他就覺得沒意思,就能早些放你自由了。畢竟,套一句你們亞國的俗語。”
童童笑了,異口同聲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兩人哈哈一笑,擊掌為樂。
愛瑪突然發現童童手腕上又多了一個東西:“那是……怎麼你戴著這個?”藍眸驚愕的睜大了幾分。
那不是尋常的腕錶,在皇帝身邊,只有高階軍官才能佩戴,而今有資格戴上的不足十個人。這一方面是便於高階軍官間互通訊息,另一方面,更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如今戴在一個尋常小女人的身上,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就在它說了那話後,給我戴上的。我想應該是監視我的吧!監視就監視,我就趁著這機會,在背後狠狠地說他的壞話,氣死他!”她對著晚上多出來的怪表吼了兩聲,好似真的能直達泰奧的耳朵。
愛瑪初時愕然,一聽童童的話,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更喜歡童童的性子了。樂觀,堅強,更有些小小的惡質。這樣的女人,有自己的生活智慧,不會傻傻的落進皇帝的魅力中。就是真有了點什麼,也會懂得自保。當舍則舍,絕不會拖泥帶水。
愛瑪迅速將腦中驚起的疑慮壓下去。這樣看來,皇帝和童童,那實力,誰也不讓了誰。這便宜啊,還說不清誰佔了誰的。
“童童,如果以後真發生了什麼事,你千萬別跟我客氣。我能幫你的,一定幫。”
“謝謝你,愛瑪。我想不會有那一天的。你放心。”
看著那雙神采奕奕的大眼和燦爛自信的笑容,讓愛瑪突然憶起了什麼,但那絲潛意識如星光稍縱即逝,她沒有抓住。希望她的擔心是多餘的吧!
末了,又忍不住提醒一句:“對了,薩爾迪女王雪莉,她絕不是個簡單的女人。如果可以,你最好不要直接跟她硬碰硬。”
“嗯,我明白。”回得乾脆,又蹙起眉頭,“可是,那個男人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到時候女王若遷怒到我頭上,我也不會當個任人捏的軟柿子。”
愛瑪一聽,心底又是一驚。乖乖,這個看似弱弱的小女人,要不是出生在三等公民世界,真生在貴族階層,也必是個不簡單的女人吧!
童童察覺不出愛瑪那心思,反是撥弄了下手腕上的東西,好奇問道:“愛瑪啊,那隻魔鬼說著玩意兒很先進。功能很多,你能不能教教我。”學會了,說不定能拿來反攻魔鬼一把。
美麗的大眼睜的大大的,閃著精亮的光彩,耀眼奪目,看在愛瑪眼裡,那是去的一絲靈亮又被挑起。她終於想起來,童童這氣質,即使面臨再糟糕的境況,也不會被打倒,即使消沉頹喪,也會很快振作起來的性格,和已故的瑟琳娜皇后,皇帝的母親,非常相似。
童說還要去楚弈哪裡做推拿,便離開了。愛瑪看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