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侮辱我母親,我就要你今天有來無回!
司儀急忙掩飾住尷尬,上前將菲國大使扶了上來,大使滿額的汗水,送上了禮物,是一對歡喜跳舞的男女金娃娃,畫面打在左右兩個大顯示屏上時,也看得出做工相當精緻,鑽石珍珠也不少。
大使抖著聲兒,介紹了一下禮物的美好含意,同時聯線上了菲國那方的國王和王后,一齊向新人表示祝福。
姜少非和歐陽雪柔上前,一齊伸手,接過了黃金雕像,並予以感謝。
當然,姜少非是看到了泰奧這邊狂妄又無恥的動作。知道他是故意跟他做對,心底狠罵了他一句。面上仍不改色。可是,當他瞧見大掌下把玩的那隻皓腕的主人時,心神不由一蕩。童童穿著古典旗袍的模樣,真的很美,是一種能揉碎人心,滲入骨髓的美。
父親那日說,童童和她母親幾乎長得一模一樣……難道這也是一種宿命?
金晃晃的鐲子就像晨時的第一道光,瞬間透入歐陽雪柔萎頓迷惘的意識裡。那鐲子,本來應該戴在她的手腕上啊!
“少非,我想……”她伸手想拉身邊的人,可是姜少非卻似根本沒聽見似地,錯身而過。她的手,懸在半空中,似無依的雪片般,冰冷地飄落。
——子裔傳承成功後,就永遠跟你分房分床睡,讓你只能擁著一被衾冷渡過每一夜?
臺上開始表演節目,新人們回到了主桌暫時休息。姜少非不得不直接到泰奧那一桌,商量大事。這時,他的通訊器又響了,傳來一條訊息。
“泰奧,剛才查到煙火表演時,有人炸開了故宮東部的大門。抓到一些人,卻是示威份子。我擔心……”
“這場婚禮,引來的不止一匹狼!”
長指輕輕釦著桌面,泰奧與姜少非四目相接時,一個唇角勾笑,一個眉峰深折,凝重的氣氛漫延開來。
於此同時,在通往太和殿廣庭的東門宮道上,一群著平民服飾的人群迅速湧入,行動迅捷,似是經過了良好的武術訓練般。當警衛發現他們時,一道藍光彪向警衛,警衛未能發出一聲叫聲,就被電昏過去。若是按當初計劃,只有一國護衛鎮守,他們的潛入行為倒是不易發現,可是現在是三個國家的皇帝親衛兵都出動了。
“東門報告,有可疑平民入侵,有可疑平民入侵。”
訊息很快傳向總指揮部,頓時,東門上發生一場小規模火拼。
姜少非接到訊息,狠咒了一聲。立即安排人前去支援,“必須把人全部給我弄走,不准他們再來瞎攪合。媽的,八成是唐幫的那夥人!”
泰奧點住了杯子,示意侍者換了一種飲料——牛奶。聽到姜少非的低咒,笑道,“據我所知,唐幫的老大和你們也是同宗,難道你從來沒想過坐下來好好談談?”
“談?你以為我沒有試過?你根本不瞭解這其中……什麼,馬基斯戈碼射線?”姜少非又低咒了幾聲,最後幾乎用吼的,“增派人手,要是真衝進來,我就革你們的職!”
“要我派人幫你嗎?”某人涼涼地開口,邪笑地睨了一眼。
“不要!那個什麼馬基斯戈碼射線是不是你賣給他們的?”這該死的男人,發明的東西該死的有效。
泰奧牛奶一放,把她往回拉,“笨女人,他在拐你!”
“我說的是事實。童童,你要相信同胞啊!”
“去你的,披頭羊皮的狼。”
於是,兩男人又鬥起嘴來。期間,還不忘隨時收取情報,佈置行動,訓斥下屬,搶女人碗裡的吃食。
他們這大桌上的三人鬧得火熱,卻不知這一幕看在其他人眼中,即是一杖深深扎眼的針,刺得血液逆流,怒焰已無法抑制。
愛瑪悄悄退離了自己的崗位,迅速閃身到角落裡,與向冬海取得了聯絡。
“笨蛋,你到底在幹什麼?他已經發現你了,你知不知道!”
“剛才黑幕時,那是你的人帶她逃走的嗎?之前我還接到你的人說,計劃變動,所以我才等在這裡。我還想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說不是,你相信?”
黑亮的眸子,風情地一溜,薄唇紅亮得蜇眼,異恙的魅惑勾人,實在讓人難以想象在這種生死存亡的緊張時刻,男人居然還有空對人放電,拿眼神兒調戲人,而且被調戲者還是個男人。
“泰奧——”
姜少非上前就像把人給楸起來,狠揍一頓。童童突然站了起來,嚇了他一跳,大火奇異地熄滅了。
“童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