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會死!”聶沛兒一字一句,無比濃郁的殺機肆虐,滲透到趙紅羽的識海之中,使得她心驚肉跳,更加的惶恐不安。
要知道聶沛兒可是一尊智神巔峰境界的存在,並且手握吳小白親自煉製的斬神刃,比起趙紅羽,實在強太多了。
“你不敢殺我,如果在這裡殺掉我,許道顏難辭其咎,到時候只怕會把他拖下水,染上謀殺其他學院弟子的惡名……”趙紅羽強行鎮定,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神,鄭重道。
“想要殺你的手段有千萬種,你能夠防我幾年,我就不信你能夠整天躲在天閔學院或是趙家不出去!”聶沛兒收起了斬神刃,沉聲道:“你與田甜之間,兩者世家往來,交易權勢,與我無關,但最好不要牽扯到道顏身上。”
“哼。”趙紅羽冷哼了一聲,道:“你到底是為了許道顏的安危,還是為了你自己?”
“你說什麼?”聶沛兒眉頭一挑,殺氣凜人,將趙紅羽籠罩,只要她意念一動,瞬間將能夠將其殺死。
趙紅羽開始鎮定下來,毫無畏懼,道:“許道顏是神威候,我們九大學院比試,我刺探情報,小打小鬧,哪裡會傷及其性命,還是你怕我幫田甜,最終他們兩個人會走到一起,而你只會被拋棄,你是為了自己吧?”
“笑話!”聶沛兒心緒複雜,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要跟許道顏在一起,如今的他最多隻是讓聶沛兒感覺到他是一個可以信任的好朋友。
“你應該也喜歡神威候吧?也難怪,少年英雄,十四歲封侯,得邪皇賞識,前途無量,又有天石公為他後盾,尋常人根本不敢招惹,我倒是覺得你接近神威候別有居心,想要從他身上謀奪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身為刺家中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感情,肉身……”趙紅羽豁出去了,反正她篤定在這裡,聶沛兒絕對不敢殺她。
“住口!”聶沛兒心中震怒,冷斥道:“你一個外人,我們之間的事,又豈容你置喙?”
“看來被我說中了,如果不是的話,你何必如此生氣?你的身法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與中央神朝刺家聶氏的有極大的關係,相傳這些年來,聶家一直在明察暗訪,尋找一名聶家叛徒之女,為女子,算一算,今年剛好十八歲,我想應該就是你吧。”趙紅羽心思玲瓏,她從舞道,經常去醉城等地,她手裡養了一批情報人員,教她們舞蹈,然後她們前往各地頂尖的娛人之地,不管是在九州神朝,還是中央神朝,還是鴻蒙神朝,這些女子以演藝為名,暗中都在不停收集訊息,靠買賣情報來維持她的整個暗部的運轉,以及自身的修煉。
許多大世家出身的人,表面上很風光,實則並沒有那麼容易,有的人為了磨礪家中弟子,不會提供任何錢財,讓族中弟子自給自足,像正法就是被下放到幽州,日子過得很拮据,田甜算是幽州中唯一的郡主,是孟嘗君手中的寶,又有孟子顏,高子期對其十分重視,家族之中,自然也是不留餘力去培養。
趙紅羽則不一樣,她外柔內剛,自詡巾幗不讓鬚眉,向趙家要求,自給自足,這樣也不用看趙家老一輩人的臉色,她發展了一些年,才走到今日。
“什麼?”聶沛兒目露殺機。
“沒有想到真的是你,看來被我猜中了。”趙紅羽原本對這個訊息,也只是隨意一說,但聶沛兒眼神之中所流淌出來的氣息,卻是讓她心中大驚,顯然聶沛兒還真的是。
“你想如何?”聶沛兒想要殺死趙紅羽,但她卻不想連累許道顏,自己的下落,絕對不能夠被人發現,當年她父親以秘術遮蔽了天機,才讓她無法被人推算出來,不然早就被抓到了。
“不想如何,我們來做一筆交易,你告訴我許道顏所掌握術法之秘密,我就幫你保守秘密,如何?”趙紅羽知道如今自己已經佔據上風了,她沒有絲毫畏懼。
“不可能!”聶沛兒斬釘截鐵。
“呵呵,是你的性命重要,還是他的輸贏重要?神威候乃是我九州神朝的未來新星,哪怕輸了這一次,他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又不會危及他的性命,你就不一樣了,一旦身份暴露的話,那就是必死之局,你真願意拿自己的性命換他的前程?”趙紅羽輕笑道。
“那又如何,就算死,我也不可能會做出背叛他的事,這是原則問題。”聶沛兒眼神之中,寒芒閃爍,有了不顧一切,要將趙紅羽斬殺的念頭。
趙紅羽心中一凜,怕聶沛兒情急之下,真的會殺死自己,到時候真就冤枉了,她心中雖驚,但表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反而掩嘴一笑:“噗,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