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名男子,身著寬鬆錦袍,袒胸露ru,英俊的臉上帶著些許鬍渣,一襲黑髮散落,狂放不羈,在他身旁,放著一張古琴,而他則側躺在石臺上,神態慵懶,舉止隨性,目光斜睨著棋盤,時不時拿起腰間的酒葫蘆灌上一口美酒。
“子顏兄,你的愛徒,可是回來啦!”慵懶男子哈哈一笑,調侃道。
“子期兄,她又何嘗不是你的愛徒,不過我猜,只怕此番回來,來者不善呀!”孟子顏手執白子,落於棋盤之上,一道細微的波動從石臺上盪漾開來!
“哎呀,又輸了,不下了,不下了……”高子期從石臺上坐起身來,看向了田甜,道:“你這小丫頭片子,終於知道回來了?”
“田甜,拜見兩位師父!”她躬身行禮,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丫頭,說吧,有什麼事?”孟子顏在石臺上,盤膝而坐,棋盤很大,在棋盤之外,可容人坐上去。
“師父說的是哪裡話,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們啦?”田甜很是俏皮,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你個小丫頭,就你那點小心思,還想瞞過我們,快說吧,再遮遮掩掩的,回頭你子顏師父就不幫你忙了。”在一旁,高子期從自己的腰間掏出酒葫蘆,飲上了一口,笑聲爽朗。
“別別別……”田甜一聽,心裡急了,看向了孟子顏,怯怯道:“我想請師父救一個人。”
“哦?他在哪?”孟子顏微微一笑,似乎一切早在他預料之中了。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在哪,但是此刻應該是在匈族,卻是不知道是生是死!”田甜被關了三個月,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也不知道如今許道顏怎麼樣了。
“有沒有沾染過他氣息的物品?”孟子顏和聲道。
“有!有!”田甜就把藏在懷裡那皺巴巴的糖豆紙給拿了出來,裡面還包著不少的糖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