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份。”王昭忍不住笑了起來,道:“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婉君你自己就不守規矩,豈能叫她們也守規矩。”
歷婉君突然想起一事,目光古怪地看了自己夫婿一眼,轉身就走。蘭兒忙跟了出去,王昭這下倒莫名其妙,不知所以然了。
正午時分,侍女前來稟報那女子已經醒轉,夫婦二人趕了過去,只見那女子斜靠在艙壁上,臉上有了一絲血色,目光中有幾分迷惑,幾分感激,還有幾分不解。
歷婉君緩步走了過去,靠著床沿坐下,柔聲道:“姑娘,你的傷勢並無大礙,靜養幾天也就恢復了。”
黑衣女子抬起頭來,道:“夫人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敢問夫人尊姓大名。”歷婉君笑了笑,道:“我夫家姓王,你就叫我王夫人吧!”
黑衣女子以手撐床,欲起身行禮。歷婉君知其用意,伸手扶住黑衣女子的雙肩,道:“姑娘有傷在身,無須多禮。”黑衣女子右手連撐兩下,都覺沒有什麼力道,再被歷婉君一按,更是無力再起,只得順勢靠下。
黑衣女子望了歷婉君一眼,張口欲言,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王昭知道是擔心她懷中之物,上前一步,道:“姑娘既然持有李瑟李大人的秘折文書,定是李大人的心腹,不知姑娘是李大人的什麼人。”
第二百一十七章 受人之託
黑衣女子見眼前這對年輕夫婦,男的器宇軒昂,女的秀美如仙,宛如神仙眷侶,而且船上器物無不精美華麗,非尋常官宦之士所能使用得起。正暗中猜疑不定,不知自己究竟落於何人之手,若是對頭設下陷阱,自己一吐真言,豈不槽糕?
這時見男子出言便問文書之事,知道懷中包裹定落二人之手,而自己卻無法作答,一時遲疑起來。王昭夫婦對望一眼,知道女子不願實言相告,王昭笑了一笑,道:“姑娘既然有苦衷,不願多言,那我夫婦二人也不勉強。東西也自然還你,不過卻要等你傷好之後才行。我們也是進京一行,姑娘有傷在身,正好在船上靜養,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黑衣女子一下手足無措,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不過卻能肯定一事,對方看上暫時沒有惡意,就不知道是本心還是另有目的。不過萬一這對夫婦是好人,自己豈非脫累了他們。
想了一想,道:“兩位恩人既然知道秘奏之事,應知其中兇險,動輒便是殺身滅門之貨,留我在船上,豈不是引火燒身?眼下之計,還是兩位恩人將東西還我,我馬上就離船上岸,免得拖累了公子和夫人。”
歷婉君笑了一笑,道:“此時水天茫茫,你能到那裡去?再說了,姑娘這件事情與我們還是頗有瓜葛,亦不能置身事外。姑娘還是安心在船上養傷吧。”說完便伸指在她黑甜穴上輕輕一按,女子亦沉沉睡去。
王昭嘆了一口起,道:“婉君,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欺負人?既要幫她,又不告訴她我們是誰,讓她擔心受怕,豈是君子行徑?”
歷婉君笑道:“我是小女子,不是君子,若是你想英雄救美,眼前可是大好的機會!”
王昭急道:“婉君,我是跟你說正事,你。。。”
歷婉君笑道:“我也是說得是正事,以此女的聰慧,豈能因為一兩句言語就相信我們了,你沒有見她什麼都沒有說嗎?這小妮子正提防著我們呢。以你那書呆子脾氣,以為天下和你一個樣,都是直來直去?真不知道我當年。。。”
歷婉君說到這裡,就住口不言,轉口道:“芝兒,吩咐下去,好生戒備,這幾天之內,定有不迅之客來訪,正好一併拿下,問個明白,此女不開口,自然有開口之人。”
小婢芝兒聞言甚喜,連忙應聲而去。王昭見芝兒眉開眼笑,搖頭道:“這小丫頭,一天就愛舞刀弄棒,半夜三更都拿著一根木棒比畫,哪裡有一點女孩子的模樣。”
歷婉君轉過身來,道:“這又哪裡不好?豈比手無縛雞之力的某些人強多了?”王昭見愛妻自出湖後,一改常態,心情轉佳,不像在家中往往一坐數日,勤於修煉,少有言語,心中也是十分高興,打趣道:“你一天勤於修煉打坐,怎麼也不見你變成神仙,能夠不吃不喝?”
歷婉君起身往艙外走去,一面瞪了他一眼,道:“難道怕我吃窮了你不成?”王昭跟了出去,笑道:“這我可是擔憂了好幾年,幸好到現在家中尚有存糧,恐怕還能支撐一段時日。”
歷婉君回過頭去,見夫婿眼中盡是笑意,一股柔情湧上心頭,伸過手去,握住夫婿的手,兩人雙目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半夜時分,黑衣女子在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