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伊,我和酷拉皮卡,我們……”花月還是決定要跟伊耳迷坦白,也許會給揍敵客添不少麻煩,不過想辦法彌補就是了,反正自己不想要小伊誤會。
“這個也不用說,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伊耳迷輕輕地在小妻子的額上印上一吻,自己在乎的根本不是什麼西索、酷拉皮卡,而是花月的態度,因為花月一直曖昧不明的態度,所以自己終於忍不住了,之前的事不過是導火線罷了。現在既然確定了花月的心意,那麼花月和誰在一起做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自己要的只是小東西的心罷了。
“小伊,我保證把事情趕快解決,然後我們就回家去!”感動於伊耳迷的理解,花月盤算著要儘快搞定旅團的事,和小伊過快樂的生活。
“嗯,你自己小心就好!”輕撫著還有些紅腫的臉頰,伊耳迷後悔萬分,怎麼下手這麼重,“痛嗎?”
“你摸摸就不痛了!”花月把臉在伊耳迷的大掌上蹭蹭,像只溫順的小貓咪,緊緊地摟住伊耳迷的腰:“小伊,以後我要是再犯錯,你打我罵我都行,可是,絕對,絕對……不能離開!”說到最後,花月的聲音有些哽咽,那種心都被生生挖走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
“不會了,絕對不會!”心疼地拭去花月眼角的淚珠,伊耳迷緊緊地將人圈在懷中,真恨不得將小人兒揉進自己的血肉中,“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給我打電話?一個人等了很久嗎?怎麼我回來時你都快要僵硬了?”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花月更是萬分委屈,那時自己以為小伊拋棄自己了,整個人都死了一半,三魂七魄全沒了,哪裡還想得到打電話,“嗚嗚……那你去哪裡了?這麼久才回來?等得我好……辛苦……”花月這才發現天都黑透了,原來在自己的自怨自艾中,一個白天就在不知不覺間流逝了。
“昨天那個委託人,你不是見到了,是個還算有些難度的任務。本來想著我們倆帶上柯特就行了,可是你……,所以最後還是煩勞曾祖父了!”伊耳迷用手梳理著花月柔滑纖軟的長髮。
嗯?花月立即就明白過來,是暗殺十老頭的任務,原來這部分劇情還是沒有改變,只是不知道旅團有沒有詐死。音樂聲起,花月皺皺眉,拿起手機,“喂,酷拉皮卡……”下意識地抬眼瞅瞅伊耳迷,對方正攬著他臉色如常,花月暗罵自己一句,自己沒做什麼虧心事,心虛個什麼勁兒啊,……
聽著酷拉皮卡焦慮急切的詢問,花月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一天一夜沒跟酷拉皮卡聯絡了,難怪他這麼擔心,想想自己還真是有夠混賬,開始還信誓旦旦地說要幫他,可一遇上事,就把他丟開了。真差勁,做朋友,做戀人都不及格!
和酷拉皮卡約定好回去的時間,因為必須去解決那三個大麻煩啊,做事可不能這樣虎頭蛇尾。掛上電話,花月還未張嘴,唇瓣就被伊耳迷溫柔地含在嘴裡,輕輕地舔舐,舌頭順著微張的小縫鑽進去,勾著花月的丁香共舞。
被吻得暈乎乎的花月,只聽見伊耳迷暗啞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邊響起,“萬事小心!注意安全!”
本來只是想淺嘗輒止的伊耳迷,在聽到花月誘人的嬌吟,在看到他水潤的眼眸、緋紅的臉頰,迷亂的表情之後,知道自己停不下來了,呼吸變得急促,很快兩人被新一波的慾望所吞噬,陷入難以言喻的快感中。
回到飛行船,已經是中午了,一見到花月,酷拉皮卡馬上迎上來,拉住他,仔仔細細地將他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花月有些哭笑不得地道:“好了,小酷,別這麼緊張了,我保證沒受傷了!”
酷拉皮卡鬆開手,臉色卻比之前更加陰暗,花月身上那明顯的歡愛痕跡,似一把利刃,直戳自己的心臟。原來你一天未歸,是和伊耳迷在一起,不過,他本來就是你丈夫,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抱怨不滿呢。
“小酷,你想好怎麼處理那三人了嗎?”從飯店出來,花月還特地改變了容貌,就怕被旅團盯上,所以說,一定要儘快將那三個燙手的山芋扔出去。
“我打算用戒律的小指之鏈,與他們定下約定,不准他們使用念力,不准他們再作惡,不准他們和旅團的成員接觸,然後把他們丟到刑務所去,罪犯就應該去接受法律的懲罰!我要讓他們失去自由、失去唸力,遠離旅團、遠離同伴,喪失自己曾經珍視的一切!我要他們痛苦地活著去懺悔自己的罪孽!”酷拉皮卡的眼睛幾欲滴血,卻說得堅定無比,是的,有罪的是蜘蛛,應該萬劫不復的也應該是他們,而不是自己!自己要做的,就是送這些惡棍下地獄去,而不是把他自己也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