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聞言,二話不說就接過了花月獵物的號牌。
在前往戒備爾島的途中,看見奇犽、雷歐力都在為自己的對手是誰而煩惱,花月十分好心地為兩位指點迷津。可誰知奇犽還好,簡單地道謝後就禮貌地離開了;雷歐力卻像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粘住就不走了。氣的花月直跳腳,這年頭就是好人做不得,一直跟著自己的伊耳迷這會兒也不知道去哪兒了。真是的,總是關鍵時刻就不見人影!
在到達戒備爾島的時候,花月大大地鬆了口氣,天哪,這下終於可以擺脫那個該死的蒼蠅了。
花月下船時,伊耳迷專門叮囑他這次可別一個人亂跑,上岸就在不遠處找個地方等著他。因為這次要藉助伊耳迷奪取號牌,所以,花月很痛快地答應了。
因為岸上就西索一個人,所以花月一點兒也不擔心會被人偷襲,隨便找了個大樹,就坐在樹蔭下等伊耳迷。
“花月…,對你來說…,我是什麼樣的存在呢~…?”從濃密的樹影下,西索扭著腰走出來,臉上是少有的嚴肅。
咦?“西索大人……”花月一見來人,忙站了起來,“嗯,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是問…,對你來說,我意味著什麼~…?”西索把花月摁在樹幹上,右手的撲克牌挑起了花月的下巴。
“嗯,這個嘛,……”花月略一思索,答案不是明擺著嗎,“對我來說,西索大人就是我的神,是我唯一的信仰!”
“你心中的神,你的信仰!呵呵……哈哈……”西索捂著嘴,不可抑止地大笑起來,然後,就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
花月,神和信仰是不可褻瀆、是高不可攀,是用來景仰膜拜的。所以,你會對我畢恭畢敬,會對我千依百順,甚至會毫無保留地為我奉獻自己的一切,卻唯獨不會在我面前自由自在地嬉笑怒罵,撒嬌撒潑。花月,你知道嗎,看你在伊耳迷面前一臉輕鬆愜意的笑顏,看你在伊爾迷懷裡溫柔地親吻擁抱,你知道那時的我有多嫉妒嗎?
西索的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不過,不管你是怎麼想的,我要得到就一定會得到,花月,既然你招惹了我,那就應該有所覺悟。我可不會甘心只做你的神,你的信仰,你的一切都該是我的,都只能是我的!宿命的對手,只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所以,既然你要做,那就把自己奉上吧!
花月一臉不解地看著大笑而去的西索,迷惑極了,西索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雖然還是一樣的笑容,可自己卻好像能聽見笑聲中失落。這時傳來一陣窸窸窣窣,抬眼一看,哦,“小伊,你來了!”
“花月,你……算了!我們走吧!”伊耳迷欲言又止,終究沒有問出口。剛才的一幕他看在眼裡,可是卻不敢問出口:花月,對於你來說,作為丈夫的我又意味著什麼?沒有哪個丈夫會希望自己妻子心中的神是另一男人,所以,花月,如果說西索的你的信仰,那我呢?我算是什麼?
花月心中隱約透著些不安,遲鈍如他,也知道西索和伊耳迷都不太對勁兒,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因為自己,但是,他再怎麼努力回想,也想不通到底哪裡出狀況了!不過,既然他們都沒再提起,那我也別去追問的好,花月又十分鴕鳥地像透過逃避來解決問題。
伊耳迷的辦事效率果然不是蓋的,看動漫的時候沒覺著,可這次,不到半天功夫,就全部搞定了。於是,伊耳迷帶著花月找了個隱蔽的山洞,只當是在渡遲來的蜜月。
一番雲雨,花月軟綿綿地癱在伊耳迷身上,把玩著伊耳迷的長髮,小伊還是原來的樣子最好,頭髮也順順長長的。打個結,嗚,……頭髮好滑,散開了。玩著玩著,又想起了新花招,挑起自己的一縷髮絲,再和上伊耳迷的一股頭髮,編起了小辮子,呵呵,這下不會散了。嗯,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花月笑嘻嘻地樂開了。
伊耳迷揉揉自己小嬌妻的腦袋,這小東西怎麼什麼時候都安分不下來,伸手想去解開發辮,卻被花月拍開了。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你懂不懂?”花月難得有機會賣弄一下自己墨水不多的文采!“不能結開!”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伊耳迷低吟了兩遍,不由得狂喜起來,花月這是在表明願與自己恩愛白頭的心意啊!想到此處,伊耳迷心情激盪,再感受著花月那溫暖滑膩的身子,更是情動,沒有絲毫猶豫,就決定聽從慾望的召喚,翻了個身,埋下頭去找尋那快樂地源泉。
“嗯,嗯……”花月難耐地閃躲著伊耳迷溼熱的吻,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一時心血來潮的無心之舉,會惹得伊耳迷愈發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