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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這小子耳朵沒堵上,我們說的什麼,他全聽到了。躺在鐵絲網上一個勁的冷笑,那意思好像在說,對付神女教,簡直是在做清秋大夢。對,哥們承認在做清秋大夢,但如果有時候連夢都不敢做一下的話,何談成功?

我瞅著這孫子心想,這種殺人如草芥的窮兇極惡之徒,通常都是極為強悍,不懼生死,用酷刑也未必能讓他服軟。他最怕什麼呢?忽然想到剛被捉住時,小滾刀嚇唬他們做太監,讓這倆孫子很害怕。這種事是男人都害怕的,因為男人活著最大的**有三種,一是金錢,二是權力,三是美色。

像他這種隱居在深山中的巫師術人,金錢和權力對他來說沒什麼用,那麼便更渴望美色來滿足他的**。想到這兒,我跟小滾刀說:“找把刀,把他褲子解下來,先閹了再說!”

大傢伙同時一怔,蕭影跟著臉上微紅,白我一眼,但她知道我這麼說必有用意,倒也沒說什麼,而是把頭扭到了一邊。陳寒煙卻好奇的問:“為什麼要閹他,不是要審問嗎?”

“不審了,直接讓這孫子當太監。”我說著跟他們不住使眼色。

小滾刀明白啥意思了,當下從包裡掏出一把匕首,就去解這孫子腰帶。小滾刀表演的很逼真,沉著臉像真事似的,立刻把這孫子嚇壞了。剛才臉上那種不屑的冷笑,馬上消失的無影無蹤,換上了十分驚恐的表情,用力扭動身子,不讓他碰腰帶。

我跟小滾刀揮揮手說:“等等,把他嘴裡的布片拿出來,看他想說什麼。”

第六百零四章 神女教淵源

小滾刀還假裝挺不耐煩的說:“他還說什麼啊,無非求我們不要閹了他,別廢話了,直接讓他變太監得了。”

我皺眉說:“我喜歡聽慘叫聲,堵著嘴巴什麼都聽不到,挺沒意思的。”

小滾刀差點沒趴下,大嘴榮和陳寒煙都沒想到我口味這麼重,哭笑不得的把頭轉向一邊。小滾刀說了聲好,把這孫子嘴裡的布片拿了出來。

“你們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們全家死無葬身之地!”這孫子嘴巴自由後,開口就恐嚇上我們了。

他大爺的,就這熊樣了還敢威脅我們,我差點沒笑出來,盯著他冷聲道:“憑什麼讓我們死全家?這樣吧,你如果現在能讓我們其中一個人倒下,就算你能耐了。”

這孫子氣的臉都黑了,不過我發現他沒答話,而是嘴唇輕動,似乎在唸咒語。小滾刀眼睛多毒啊,一巴掌扇過去,本來結痂的嘴唇,登時又噴出血來了。小滾刀咬牙說道:“我先割了你的舌頭……對了,舌頭被割,慘叫聲是不是沒那麼激烈了?”

“應該沒那麼激烈了。”我配合他一句,然後皺眉說:“開始閹吧,我看他到時候痛的是否還能念出咒語。”

小滾刀點下頭,剛才已經解開了皮帶,現在往下一拉褲子,露出了這孫子的內褲。小滾刀又去拉內褲時,這孫子便崩潰了,要知道這玩意割下來後是接不回去的,這一輩子就別想再打女人主意了。對於男人來說,那還不如一刀殺了算了。

“別動手,你們想知道的,我全告訴你們!”這孫子是個聰明人,在危急關頭,不用我們開口,自己要招了!

小滾刀立馬停住手,但這小子挺壞的,皺著眉頭轉轉眼珠說:“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你是不是會說實話,這樣吧,先不閹你,在你內褲裡塞一隻燒紅的木炭,等你說完了再拿出來。”說著就去端火盆。

“不要,不要,我說實話,我說實話!”這孫子頭上汗都流下來了。

這小子是咋想出這麼個餿主意的,這比滿清十大酷刑還殘忍,看著這孫子滿臉驚恐的神色,我們感覺相當好笑,但又不敢笑出來,那種強忍著的感覺實在難受。小滾刀撓撓頭:“好吧,相信你一次,不過你要是敢說半點假話,我在內褲裡塞兩隻燒紅的木炭!”放一塊就足夠了,兩塊跟一塊有區別嗎?

反正這孫子是被嚇傻了,哪還想的明白其中道理。他不住的點頭說:“我保準不說假話,句句都是實言。”

火候差不多了,哥們雙手在背後一負,咳嗽兩聲,端出一副架子來。其實高官咱們沒見過啥模樣,但我們學校陳處長那種牛逼樣還是學的挺像的。我問他:“神女教是怎麼回事,你一五一十的說清楚,然後跟我們說說他們的弱點都有什麼。”

這孫子喘了兩口氣,我看他眼珠又開始轉動,閃爍著狡黠的目光,於是跟小滾刀使個眼色。這小子回頭端過來炭火盆,用鐵鉗夾起一塊燃燒的木炭。這孫子眼中立刻又閃起恐懼,忙道:“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