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癮?”擦,死小妞這時候竟然搗亂,不過聽起來味道有點酸酸的,哥們想說話也不能張口。只聽她又說:“你都親過蕭影多少次了,以後千萬別辜負了她,不然我跟你沒完!”
我一愣,這什麼話,親幾下就要對對方負責一輩子?拜託,我們不是小孩子好不好。再說我親她很多次嗎?那絕對是有數的,不然我去數數……
我們倆親在一起的時候,大嘴榮和陳寒煙親上了,我瞥眼看到小滾刀苦著臉看著我們,沒好氣罵道:“你們這是要氣死我啊,誰幫幫我啊?”
這時蕭影用手按住肚子,輕輕往下按壓。因為她的肚子鼓的很高,緊貼著我的肚子,所以有什麼動靜能夠感覺的非常清晰。她肚子裡馬上一陣跳動,跟著她臉上就出現了痛苦的表情,我正擔心會不會上了曹鷹飛的當,這是要害死他們四個時,蕭影突然往後一仰頭,一道黑影從她嘴巴里激射出來,但竄到我唇邊的時候,瞬間僵住,往地下掉落了。
而蕭影的肚子,與此同時也迅速回縮,恢復了平時的模樣。她卻伸手將我推開,嗔罵道:“你非禮我,太下流了!”
我不由苦笑,不承認吧,的確是我偷襲的,承認吧,你說這個黑鍋背的冤不冤?
小滾刀立刻跟蕭影說:“你快幫我解決了蠱蟲吧。”
蕭影怔怔的道:“剛才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要找人還是找他吧。”說著衝我一指。
小滾刀差點沒哭了,但沒辦法,轉過頭跟我說:“兄弟……”
我趕緊蹲下身,跟他一伸手:“什麼也別說,我看看蠱蟲什麼模樣。”從蕭影口中跑出來的這隻草婆,是一隻大約拇指肚大小的蟲子,但什麼樣子看不清楚了,因為此刻全身發黑,外表跟塗了一層黑漆一樣,黑乎乎的,看上去就像一隻死去很久的蠶蛹,有點噁心。
大嘴榮這時跟陳寒煙也用這個辦法,相互將對方肚子裡的蠱蟲勾引出來,然後相擁在一起慶祝。
小滾刀見我不理他,又苦著臉走到大嘴榮跟前,說了一大片的好話。這下大嘴榮終於找到復仇機會了,無論怎麼編排他的不是,這小子也忍氣吞聲的認了。最後大嘴榮忍著噁心,幫小滾刀把蠱蟲引出來,然後兩個人馬上各自跑一邊,扶著石壁哇哇的往外吐酸水。
陳寒煙一邊幫大嘴榮捶背一邊說:“以後你別再想親我了!”
現在我也相信曹鷹飛了,於是道聲謝,問他:“我們怎麼才能出去?”
曹鷹飛忽然把腦袋縮回去,我一愣,他這是要玩哪一手?不過馬上他伸出手招了招,意思讓我把腦袋探進去。我走到跟前,把腦袋伸進這個洞口中往裡瞧看,靠,一股刺鼻的臭味撲過來,差點沒讓我當初吐了,趕緊捂住鼻子。
在頭燈光亮下,裡面能看的非常清楚。只不過是五六平米的一個小斗室,從兩側牆角內伸出兩道粗如兒臂的鐵鏈,牢牢鎖住曹鷹飛的左右腳踝。他的上身倒是自由的,可是四面都是堅硬如鐵的石壁,想挖洞也做不到。他的身後牆壁下,有一個鐵桶,看樣子是用來方便的。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看來三十年裡,他一直睡的是冰冷的石板。不過說實話,這裡溫度還算可以,由於在水下,不是很冷。
他跟我指了指洞口說:“這是送飯的視窗,身後的是馬桶。”
我心說你跟我說這個幹嗎,讓你找出路,不是介紹平時是怎麼過日子的。
他說完這句,然後轉身指著後面這隻馬桶說:“馬桶下面有個洞口,每隔幾天,兩個小妖童會將馬桶取走洗刷乾淨再放回來,所以這裡肯定是出口。”
哦,原來馬桶下面就有出口的。既然出口能容下鐵桶,也能容下我們身子,從這裡逃走倒不是難事。而外面這個送飯的洞口,既然能鑽進腦袋,身子就能過去,也不是問題。難在他腳上鐵鏈怎麼開啟,如果不帶他走,恐怕他也不會讓我們從這裡經過的。
曹鷹飛看穿了我的想法,跟我笑道:“你們身上有鋼針或是鐵絲一類的東西嗎?葉消魂唯恐我會開啟腳鐐,整個洞裡什麼都沒有,送的飯都是用紙包裹的,連跟筷子都不給我。”
我明白了,這老小子懂得開鎖,跟他點頭道:“你等下。”我縮回腦袋,讓蕭影從包裡拿出針線包,這是出門必備物品。拿了兩根鋼針遞進去,然後我們幾個人都擠在洞口這兒往裡瞧看。
只見曹鷹飛蹲下身子,用鋼針在左腳鐐銬上輕輕捅了幾下,只聽咔的一聲,鎖便開啟了。跟著又開啟右腳上的鐐銬,踢腿活動幾下,哈哈大笑說:“三十年沒開鎖,現在居然也沒丟下!”
哥們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