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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部分

受傷生病的在所難免,死於剝皮,那就太牽強了。”

老耿又嘆一聲說:“那些年誰懂這個啊,到現在很多人都還迷信犯太歲造的孽。”

習風跟老耿碰杯酒問:“現在那孩子怎麼樣了?”

“早被村裡人趕出去,自己住在遠離村外的一個蒙古包裡。現在有十九歲了吧。”老耿喝著酒說。

習風哦了一聲接著又問:“大爺您去過黑戈壁嗎?”

“二十年前去過一趟,那個地方寸草不生,滿地都是黑石頭。那兒邪事更多,聽說有個血狼山非常可怕,凡是去那兒的人,都沒活著回來。我辦完事後,沒敢往深處去,趕緊回家了。”老耿說著臉上肌肉抽搐幾下。

習風點點頭笑道:“大爺,我們想跟你到石包城去玩玩,看看那個古城。”

“好啊,來了就住我們家,嚐嚐大爺我親手釀的馬奶酒。”

仨人越聊越親近,因為酒這個東西,真能讓陌生人迅速變得熟悉起來。仨人談談說說,不知不覺喝了兩瓶,這酒度數大,仨人都覺得暈暈乎乎,習風要再開一瓶,老人畢竟年齡大了,招架不住,於是就打住了。

長途車喝完了就睡,也不怕坐過站。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們仨醒過來之後,發覺再有半個小時就到酒泉了。他們提前拿齊了行李,到站後,王林和習風幫著老耿拎著大包小包下了火車。老耿這次是去蘭州探親,帶回了不少東西,要是沒人幫他,下車後還真是發愁。

他們出了火車站,坐上去往石包城的客車,走了將近二百公里的路,直到傍晚才到鄉里。從鄉里到他們橫河口村只有五里路,倒也沒多遠,加上習風和王林都不是普通壯年人,扛起包裹跟老耿一路走著回家。

踩著柔軟的青草,呼吸著從未有過的新鮮空氣,習風和王林倆人感覺一陣神清氣爽,說不出的舒服。五里路很快過去,到了村口,老耿指著南邊黑暗的夜色裡說,石包城就在七里之外,步行最多用上半個小時就到了,明天帶他們過去玩。習風問爪子溝在哪兒,老耿往東指了指,說大概有十里路。

(cqs!)

三十六 燒紙

老耿有兩個兒子一個姑娘,姑娘出嫁了,就嫁到了爪子溝。倆兒子在村外飼養了不少牛羊,都住在飼養棚,家裡只有他跟老伴還有一個孫女。回到家,八歲大的小孫女聽到聲音跑了出來,老耿把糕點糖果拿出來遞給她,把小丫頭可樂壞了。

他老伴非常熱情,把他們讓進屋子,泡上茶後趕忙下廚炒菜。他們家有自己飼養的牛羊肉,還有倆兒子不時送來的野兔和野雞等野味。不多時,做了一桌子肉菜,連個菜葉都沒有。這裡啥都不缺,缺的是蔬菜。

老耿老伴是蒙古族的,名叫薩仁,這在蒙古語是月亮的意思。她的手藝挺好,並且馬奶酒也是她釀的。倆人喝了一碗馬奶酒後,又嚐了薩仁做的菜,連聲叫好。可他們不知道,蒙古族待客不是一般的熱情,老耿在火車上與他們倆對酒沒那麼客氣,在自己家裡,就拿出了蒙古族勸酒的全部熱情。

一碗碗的勸你喝,你不喝是吧,老耿就跟你唱歌,薩仁給你獻哈達,還讓小孫女敖登跳舞。你好意思不喝嗎?倆二貨起初喝著馬奶酒又甜又香,度數也不高,喝著喝著上頭了。上頭之後就斷了片,最後喝多少也不知道,第二天起來頭還挺疼。

王林苦笑著跟習風說:“要說我吧,酒量沒你大,你咋也喝醉了呢?”

習風揉著腦袋說:“酒量大有毛用,我都喝了十幾碗吧?摺合酒精度數,至少頂汾酒三瓶,我沒吐就不錯了。再說,人家又是唱歌又是獻哈達的,你不也是喝的挺歡實嗎?”

王林繼續苦笑:“你說我們這事要是讓蕭影和沈冰聽到,她們會不會笑死我們倆?一個老頭唱歌,一個老太太獻哈達,就把我們倆給灌醉了,是不是缺心眼啊?”

“也不能那麼說,起碼還有個稚嫩的小姑娘給我們跳舞呢。”

“那也太小了,我懷疑你這人心理有毛病。再怎麼說,都不如有個年方二十的大姑娘又是唱歌,又是跳舞,又給我們獻哈達,喝起來絕對會很爽。”王林說著說著,眉花眼笑,彷彿這會兒有個蒙古族的美女,正站在面前跳舞獻哈達呢。

“得了吧,要是真有個美女在場,我們今天可能今天就起不來了。”習風沒好氣說著,起身出去洗臉。

這兒氣候乾燥,風沙撲面,這一夜過去,臉上好像就覆蓋了一層泥沙,讓他們倆感覺挺難受。洗漱完畢,薩仁準備好了早餐,是奶茶和手抓羊肉。天氣本來就幹,早上就吃羊肉,吃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