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還不如我們,如果仙氣被這幫死鬼吸走,那會釀成大禍的。咱們自己……”說到這兒,習風嘴唇上下長了腦袋,嘴也張不開了,只能發出跟蚊子一樣的哼聲。
王林氣的七竅冒煙:“這也不能那也不行,要這樣的鏡子神有毛用。你其實就是怕心愛的女人受到傷害,不敢放出來而已。草…”他嘴巴也被堵住,說不出話了。又氣又急中,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以前在冥海里遇到過障眼法,用意念可以打穿的。這個縮地挪移法,同樣屬於障眼術一類,就看集中自己的意念能不能穿透它。
當下閉上雙眼,默唸咒語進了冥海,依舊看到黑戈壁上縷縷黑煙,搖晃著喪屍一樣的血屍。於是先沉澱心神,集中意念,心裡默唸這是假的,這是假的,這是假的……
不知道唸了多少遍,感覺全身怨女頭顱越來越多,沉重的把自己即將擠爆的時候,突然眼前的畫面消失,回到了絲絲白煙那熟悉的場景。這一刻王林差點沒哭了,看見那盞人皮燈籠,正飄懸在空中滴溜溜的急速飛轉著,散發出的綠光拖成一條條長長的尾巴。
王林咬牙切齒的念起咒語,人皮燈籠立刻噼裡啪啦的散作一團,掉落了一地。剛要接著唸咒讓這些死玩意灰飛煙滅時,那兩隻蛇澤怨女豎著腦袋,瞪大一對滴血的眼珠子,猛地張嘴吼叫一聲。
“轟”一聲爆響,震耳欲聾,全身感覺一陣劇烈顫抖,不由自主睜眼退出了冥海。首先看到了燈光,還有歪倒在隔壁床上的習風。這小子嘴裡咬著小白旗,手裡抓著一件衣服很眼熟,低頭在身上一瞧,那些鬼腦袋都不見了,自己上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的,現在就在習風手上。
王林慌忙跳下床跑過去,伸手在習風鼻子下探了探還有氣,在他人中上捏了兩下,這小子悠悠然圖口濁氣睜眼醒了。
“還好你最終用冥海解決了它們。”習風擦著頭上汗珠子,咬牙坐起身。
“那你脫了我衣服算什麼?不會是真有背背山那嗜好吧?”王林一把奪回自己上衣,警惕的往回退了一步。
“放屁,我最後要不是用力扯下你的上衣,把那些怨女頭撲開,恐怕你就會跟它們同歸於盡了。”
王林撓撓頭,想得到怨女頭跟他最後一搏的情形,是習風幫他撲開這些死玩意,自己卻遭到攻擊暈了過去。幸好這小子有小白旗護體,否則也就嗝屁了。錯怪了習風有點不好意思,咧嘴嘿嘿一笑,正笑著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趕緊轉過身說:“你看看我屁股,被怨女頭爆了沒有?”
“爆你個蘑菇頭吧。”習風一拳打在他屁股上。
“啊……你個二貨,打我幹什麼?”
習風坐直身子,最後這下為了救王林,自己差點被怨念殺死。小白旗把他輸過去的道氣反送回身,才讓他保住了一條命。此刻已經是油盡燈枯,必須要打坐修煉,不然再來什麼厲害的邪祟,他連出手的力氣都沒了。
王林也是強弩之末,不過比習風強那麼一點點,走到廁所看了看,蹲便池上黑血淋漓,看樣子剛才雖然沒能把它們打散魂魄,也讓它們受了重傷。他回去把臉盆端過來,將蹲便池上的黑血衝下去,剛出來卻聽到有人敲門。
習風馬上睜開眼,一臉驚疑的跟他使個眼色,意思是先搞清了是誰再開門。
五十九 有人耍流氓
“兩位先生,這間客房預訂者已經到了,你們收拾東西搬出來吧。”客棧夥計祥子在外面拍門大叫。
習風和王林對視一眼,心說這點卡的真是巧啊,剛剛搞定人皮燈籠,預訂這間房的客人就到了。看來一次計劃不成功,要進行二次計劃。倆人也沒說什麼,把包收拾一下出門。祥子帶著他們倆來到樓梯口這兒,有個凹形休息處,已經鋪好了乾草被褥,叫他們在這兒將就一夜。
把包往鋪上一丟,倆人先坐下了。跟著看到有兩個身穿寬大黑袍人走上三樓,連衣黑帽照著臉部,看不到他們長什麼模樣,甚至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他們倆心裡納悶,這種黑袍說是風衣有點太過寬大,又捂的嚴嚴實實,類似於舊時的披風,現在幾乎絕種了,在這兒見到這樣的裝扮,的確讓人感到新奇。
祥子提著一盞馬燈把兩個黑袍客人引進房間,然後把門關上退了回來。王林叫住他,要了他手上的馬燈,說這黑咕隆咚的,還有廁所在什麼地方,後半夜尿急或是拉肚子,去哪兒解決?祥子指指樓下,說後院有個公共廁所,然後一臉死相的下樓去了。
後半夜氣溫很低,走廊上下通風,遠不如屋內暖和。倆人穿著衣服縮在被窩裡,仍舊覺得挺冷。這時衝著走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