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兇手已經下去,追不上了,於是停下腳步。
習風鬱悶的將這扇門關緊,慢步下樓,邊走邊說:“那個老人可能是褚風斌父親,腦袋被割下來了。”
王林憤怒滿腔,握拳虛空打了一記說:“畜生,怎麼對老人下毒手?”說完又耷拉下腦袋,嘆氣說:“可能又是因為我們,才讓兇手動了殺機。”
習風搖搖頭:“兇手做事非常縝密,他唯恐洩露任何線索,一直都在殺人滅口。其實我們來之前,他已經藏在樓上了,我當時下樓時聽到輕微的步聲就起了疑心。可惜我還是大意了,唉!”
王林覺得相當慚愧,剛才心裡還嘲笑他是犯二,其實自己才是個不折不扣的二貨。
這時候手機響了,王林一看號碼是聶敏打來的,他剛接起來就聽對方傳來焦急的語聲:“小珍屍體不但不見了,校長也遭到襲擊,受傷入院。我剛才去醫院過了,聽說背上受了傷,好像被用利器劃了個字,是‘死’字!”
“校長在什麼地方遭襲的?”王林急問。
“從警局回到學校後,他又不放心去檢查女生宿舍,看有沒有什麼安全隱患,結果在小珍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