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信半疑的說:“那你千萬不能耍賴,否則我會被姐姐打死!”說著把盒子遞出。
老狐狸忙不迭飄身落地,迫不得已的把盒子拿走,邊開啟驗貨,邊激動的笑道:“放心,陳衍絕不會做出食言而肥的無恥行徑,更不會欺騙女人。七天之後,在神農架磙子山碰頭,如那時抓不到小呂,必會原物奉還。”說完人影一晃,就消失不見了。丫的真是來無蹤去無影,就是西門無懼對付他,看來未必能幹的過。
任務圓滿完成,沒必要待在這兒,我於是扛起昏迷不醒的溫厚照出門。待會兒西門回來看不到我們,肯定知道我們回去了。在路上走著越想越不是滋味,本來被鬼王這老王八蛋害的那麼慘,現在又要跟他合作,感覺多窩囊啊。
又想起了那個神秘的面具人,問死小妞:“你就沒透過面具看到他是誰?”
“你以為我是神仙眼啊?”
“又提神仙,你要是神仙,會在我身上搭窩?自己沒用就不要找藉口,這樣有意思嗎?”我沒好氣說。
“你褲襠溼了……”
“好,好,好,我錯了!”
西門無懼半個小時跑了回來,他脫光身子在村外兜了半天。那個小夜遊不出所料,流著口水跟著他兜了半天。我告訴他事情辦的很順利,七天後去神農架碰頭。他點點頭檢查一下溫厚照,只不過是中了迷藥沒啥大礙,於是打個哈欠說睡吧。
到了早上,溫厚照才醒過來,聽說我們都沒事,不由老臉通紅,覺得自己挺沒用。西門無懼勸慰他,可能是老太太身子衰弱,難免在反應上有點遲鈍。不用那麼歉疚,反正事都順利辦好了。
吃飯的時候,聶敏抱著小貓問情況咋樣,我跟他伸手做出“ok”姿勢,她便明白咋回事了。小花貓卻突然發生一陣躁動,流下眼淚,我清楚蕭老爺子的死,是出於鬼王的毒計,就算不是他策劃的,但也脫不了干係。可是現在這種困境中,只能委曲求全,讓鬼王幫我們開啟一個缺口,然後再去收拾他不遲!
聶敏說這事辦完了,那咱們該走了吧?
西門無懼還是不想走,因為那個神秘的面具人,差點用蜈蚣玩死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這小子見我們大家都反對繼續留下,愁眉苦臉說:“做人要厚道,薇薇鬼魂不是還沒找到嗎,並且歌舞團正在困難之處,咱們怎麼能撒手不管?等歌舞團完事後,咱們再走吧。”
聶敏一耷拉腦袋說:“我服了你,不知道行政長官怎麼看上你這種婆婆媽媽帶刀太監的……”
“不是太監,是護衛!”西門沒好氣打斷她。
“是嗎,我咋聽大波妹說是太監?”
汗,你個小丫頭怎麼把球傳給我了,哥們趕緊起身:“我吃飽了,要出去走走,給我小貓……”
村裡突然死了六個人(不包括盧洪春),並且都是死在亂葬崗上,身邊還有不腐乾屍,在相贏村引起了很大震動。亂葬崗出蔭屍,這並不是稀奇事,稀奇的是這六個人怎麼會跑到亂葬崗送死?而死者家從山外請來陰陽先生,看到那些蔭屍靈魄已滅,感到更不可思議。這顯然不是同歸於盡的情形,而能夠殺死蔭屍,這一帶好像還沒這麼本事的人。
陰陽先生感覺不妙,匆匆幫這幾家看好墳地選擇了下葬日期,便急著離開了。村裡人都察覺情況不對,所以對這六戶人家的喪事躲得遠遠的。
我抱著小貓說是出去散步,其實是逃出來的,唯恐西門無懼跟我沒完。來到街上,早上天氣挺涼快,有幾個老人坐在門口聊天。我於是走過去搭訕,老頭都盯著哥們胸口那兩坨肉。歲數大了,不怎麼在乎長相,重要的是某個部位。
“大爺,你們村有誰喜歡喝酒,喝醉了晚上罵街的?”我故意挺了挺胸脯子,讓你們看個夠。
倆老頭咂巴咂巴嘴,都看呆了。左邊一個老頭還算有點定力,趕緊收回目光說:“醉鬼啊,倒是有一個,不過不是我們村的。那個人是前些日子搬過來的,聽說是老盧的朋友,天天喝酒,喝多了喜歡罵兩聲,我們都習慣了。怎麼了姑娘,你問這個幹啥?”
我嘻嘻一笑:“沒啥,昨晚上被醉鬼吵的不能安睡。他住什麼地方啊?”
另一個老頭指著村東說:“他在東頭那兒修建了一座房屋。”
知道這雜碎住啥地方就好辦了,今晚去會會他。然後我又問:“大爺,聽說你們村有人拐賣人口,是不是真的?”
倆老頭面面相覷,看錶情顯然是知道,但似乎不想對外人提起。一個老頭轉頭乾咳,另一個老頭忙說:“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