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許勇的問題,文佩佩回答的很準確,小呂就算能控制阿珍出來害人,但她未必能從阿珍口中得到這些情況。而佔有一具**,是佔有不了原人的記憶,所以我們斷定,文佩佩不是小呂。
但我和死小妞還是不放心,問她在什麼地方上大學,以及大學的環境。文佩佩對答如流,把所有問題說的很清楚,我們徹底放心了。因為小呂從小生長在跑馬河,對於山外的世界肯定不瞭解,更別說大學是啥模樣了。文佩佩能把大學環境說的那麼清楚,絕對假不了。
我們於是給她鬆綁,死小妞解釋說,有個歹徒逃進了村子,我們是追著蹤跡而來的。這女人善於易容,見到她敢挖地道進來,唯恐是小呂偽裝的,才會對她動手。我們不敢說掉魂,一來她聽不懂要多費口舌,二來也不會相信。
文佩佩畢竟上過大學,頭腦思路清晰,也通情達理,馬上聯絡起我們當街派符的舉動,明白不是惡意,原諒了我們。說起這個女歹徒,文佩佩想不到村子裡有哪個女人不正常,沉思片刻說,要說不正常,只有羅嫂了。她不但突然變成了神婆,還跟許勇有緋聞,村裡人都知道。
我們一愣,沒想到哥們想過的可能是真的,羅嫂果然跟許勇有一腿。這我就想不通了,年齡的差距加上羅嫂的相貌,他們倆怎麼搞到一塊的?這又應了那句話,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世上的事,沒什麼不可能的。
死小妞問她,羅嫂是不是和許勇都出事了?
文佩佩睜大漆黑的美眸搖搖頭,這女孩無論說話還是動作都是那麼溫柔可人,但臉頰上五條手指印,太讓人心疼了,你說老曹幹嘛用那麼大勁兒?
許勇沒出事倒沒啥奇怪的,羅嫂死了,村裡人都不知道麼?我們覺得納悶。文佩佩說羅嫂神神秘秘的,經常關在家裡幾天不出門,這兩天沒見她出來過,也很少有人去她家裡串門。哦,原來這樣,羅嫂屍體臭了,也未必有人知道。
哥們現在飢火難忍,就跟文佩佩商量,能不能到她家吃點東西,我們付錢的。這妞兒脾氣很好,說不用拿錢,只不過村裡的粗茶淡飯怕不合我們胃口。什麼粗茶淡飯啊,這會兒對我們來說就是山珍海味。
我們四個爬著梯子出去,洞口就在廚房內,家裡也看不到有人。文佩佩說父母常年打工在外,她畢業後就一個人住,所以才敢在家裡挖坑找地道,不然會被罵死的。可是地道口被挖開,那就填不上了,只有先找了塊木板蓋上。
這山村的飯很有特點,把米飯蒸熟之後曬乾,然後吃的時候再加水炒熱,味道很香甜。我們一人吃了兩大碗,蕭影的胃多小啊,死小妞揉著肚子在屋子裡踱步。我和老曹準備坐在椅子上眯一會兒,這時忽然聽到街上亂糟糟的有人吵架。
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羅嫂又活了
我們走出屋子也不敢出大門,就趴在牆頭上往外窺視。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尋+看書網你就知道了。街上圍了一群男女,其中就有那個潑婦,正在情緒激動的破口大罵,而對面是那個風騷的女人,氣的全身發抖,一言不發。看情況要不是眾人攔著潑婦,就過去打那個風人了。潑婦生的五大三粗,她那小蠻腰,怕是經不起潑婦的拳腳。
文佩佩小聲跟我們說,潑婦叫葛淑芬,她丈夫就是被殺死後拋屍樹林的包禿子。這包禿子不是什麼好東西,遊手好閒,與村裡很多女人有染,尤其是這個風人,他們的事人盡皆知。而葛淑芬雖然刁潑,但管不住丈夫,反而經常被打,所以也不敢多管。如今包禿子死了,葛淑芬懷疑是風人害的,這兩天罵了好幾回了。
這個風人叫陶麗芳,丈夫早在五年前癱瘓,失去了房事能力,對妻子的風流只能睜隻眼閉隻眼。這娘們因為長的好,在村裡勾引了不少男人,並非包禿子一個,總有女人去罵她。這樣的事很常見,大家都習慣了。
可是這次不同了,包禿子自從大前晚上一夜沒歸,昨天就發現了屍體,葛淑芬於是懷疑陶麗芳把自己丈夫害死了。
死小妞問文佩佩,沒人懷疑我們那輛車嗎?文佩佩說也有懷疑,但警察調查結果,包禿子死亡時間在我們到來之前的晚上,與這輛車關係不大,嫌疑人應該在村裡。聽了這話,我們便鬆了口氣。警察的眼睛還是雪亮的,不然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這時候我們忽然看到羅嫂出現了,他大爺的,我們不是出現幻覺了吧?老曹和死小妞揉揉眼睛,我開啟通靈眼瞅了瞅。不是幻覺,她也不是殭屍,活生生的一個人!
文佩佩還小聲說:“這不是羅嫂嗎,她沒出事啊。”
我們仨面面相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