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都瘦脫尖了,嘴唇有些發白模樣格外憔悴,陳銳瞧著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雲翔……”陳銳放低了聲音,喊了他一聲。
雲翔從書後把腦袋探出來瞧見是陳銳就笑了,笑像朵花似的……開了!
“爹、二哥,你們怎麼來了?安慶的事都忙完了,沒順利嗎?”
擱下書,雲翔要從搖椅上起身,陳銳快步上前壓住他的肩膀。
“成了,人都傷成這樣了你就好好躺著吧!自家人有什麼好客氣的,是不是這話伯父?”陳銳問跟在他後邊的展祖望,記憶裡雲翔是個很在乎他父親認可的人。
“嗯,你還傷著就別挪動了。”展祖望見小兒子那慘白像鬼似的臉色心裡也有些不好受,越加埋怨阿超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奴才竟把他兒子害成這個樣子,哼……
陳銳和展祖望各自坐下,由下人端上茶水和點心。
“還算順利,我的人都已經到安慶啦,就等著溪口的營地建好整體搬過來就完事了。”陳銳頓了頓,“說起溪口那可真是要好好感謝伯父,可是解決了我的大問題了。”
“……”展祖望笑的有些假,一時不知該怎麼介面才好。“哪啊,這也是趕巧了,正好那塊地收回來你就來了,又趕上你要建營地這也是老天爺註定的事情。你買我賣,公平交易。”
“不管怎麼說,溪口的地總是解了我的當務之急,這個情我是記下了。”
雲翔見他每句話都緊扣住溪口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紀天堯明明都把事和他說透了,現在他這般又是為了什麼呢?雲翔有些吃不準,但他相信陳銳總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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