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是一樁!”見兒子稍稍平定下來,她接著說到。“有什麼比長相廝守在一起更重要的事了呢?我想那個雨鳳姑娘是真心實意的要跟你過一輩子吧?”
雲飛立即搶著說到:“我肯定!娘,我肯定!”
看著自己兒子如痴如狂的神情,夢嫻一窒壓下心裡對蕭雨鳳的怒火。扯了嘴角笑著跟雲飛繼續說道:“這就是了!只要你們兩個人能在一起還有什麼委屈不能接受呢,是不是?你要知道,畢竟雨鳳在你的肚子上捅了一刀,她妹妹又扎傷了你爹捅了你的大腿。你爹之所以恨她們更大的因素是因為她們兩個傷了你,傻孩子你懂了嗎?要知道,你爹心裡最在乎的就是你了!你要他親眼看著自己兒子倒在眼前,作為一個父親的他能不恨她們嗎?他剛才說的要她們消失只是一時的氣話,你卻對你爹大呼小叫成何體統!?你這個孩子怎麼就不理解你爹的一片苦心呢?”
雲飛聽了夢嫻的話,低下了腦袋想想自己剛才和展祖望吵的面紅耳赤,不由的感到有些羞愧便不出聲了。
母子倆的一番談話終以雲飛答應娶映月為妻、納雨鳳為妾,並儘快把雨鳳、雨鵑兩姐妹先弄出看守所告終。也不知大太太是如何說服展祖望的,反正最後展老爺答應了他們的要去並讓人把雲翔叫到書房談了良久。誰也不知道展祖望和雲翔說了些什麼,大太太捏緊帕子忐忑不安就怕展祖望說服不了雲翔到陳銳面前說情,那她的計劃就又要打亂了……
七月十五中元節那天照例展家男人都要去祠堂拜祭祖先,完後聚在吉祥裡吃飯。雲翔見眾人都以吃飽喝足,便起身對著大家行了個大躬禮搞的大家一頭霧水。
禮畢起身,雲翔整了整衣袍衝著大家開口道:“趁著今天各家伯伯、叔叔、兄弟們都在,雲翔有些話要對大家說。”轉身又衝著展祖望深深地行了個禮,老半天才起身。
展祖望一愣不明白這個小兒子又要鬧什麼么蛾子,於是他便皺起眉頭有些不善地問道:“雲翔,你鬧什麼呢?有什麼事不能回家說,偏要在這裡鬧?”一個凌厲的目光掃向小兒子,可他發現往日裡非常有用的招數沒用了。
展祖輝、展祖耀等其他宗族長輩也有些奇怪展雲翔為什麼要挑這麼個時間跳出來。
“雲翔,這一生痴長了二十五年。以往也做過些混賬的事情,也曾年少輕狂不知所謂過在這裡先給大家陪個不是,但也終是長大成人了。爹,您這二十五年對我的教導兒子時刻記在心上,不曾有片刻敢忘記。”
展祖望升起種不好的預感,他覺得將要有自己不希望看到的事發生了。連忙開口阻止:“夠了,雲翔!你閉嘴,有什麼事咱們回家再議。”
雲飛坐在展祖望的下首,對於這個讓他日漸厭惡的弟弟也是心有反感。“雲翔,你沒聽到爹的話嗎?還敢說爹的話片刻不敢忘記?嘁……”
雲翔瞧了他一眼,淡淡地說:“要論孝順我想你就是再過十輩子也及不上我,至少我不會因為爹罵了我兩句,就離家出走四年音訊全無。”
“你……”雲飛氣的一拍桌子,兩眼狠狠地瞪著對方卻沒有辦法反擊。
展家其他宗族的人這才知道,原來展雲飛四年前突然消失不是像展祖望所說的去讀書郎,而是離家出走眾人面面相覷。
“爹,雖說父母在不遠游。可現如今家中的諸多雜事糾纏,我累了、倦了、怕了!自從上次遇到山匪我差點死掉後,我想了很多也反思了很多自己以往的任性。四年前,桐城的一封父重病,盼速歸的電報我放棄了馬上要到手的保定軍校畢業證回家。四年跟著您學習打理生意片刻不敢懈怠,能不能問一句兒子的所作所為您是否還滿意?”雲翔兩眼直視著他物理意義上的父親,既然要走了那就清算清楚吧!不管是為了自己這幾個月來遭的罪,還是前任的不甘,就在此時此地瞭解清楚吧!
展祖望的兩唇微微顫抖著,老半天也沒回話。想起小兒子多年來起早摸黑的為展家打拼,甚至差點連命都賠上了,他最後閉上眼點了點頭。
雲翔微微一笑,“爹,謝謝你對我這些年付出的肯定。爹,我長大了,是到了該獨立的時候了。”
展祖望蹭地下立起身來盯視著雲翔,神情不安地道:“你也要離家出走嗎?啊?”
“爹,我什麼時候要離家出走了?我只是想要自己獨立,靠在自己的本事打拼而已,您想到哪去了?!”
“可以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說這事?為什麼?”
“爹,我的意思是我要離開展園了!我要搬出去了!不過家裡有事和逢年過節我是會回來的,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