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寬也不怕顧宜風,只淡淡的看著他,還一臉的嫌棄樣子,這副樣子就更惹惱顧宜風了。
“怎麼這麼有空?打你回來我想請你到府上來,你可都是沒有空。”
徐寬聽了一笑,“這事你說錯了,我每次說來,你都讓我去侯府,我想看看寧姐卻是都沒有機會,今日正好有事,我便到府上來了,也和寧姐說說話,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還是聽說我來府上了,就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咱們倆在一起多年,我可不知道你一向是這麼個小心眼的性子。”
徐寬就這麼直接的表達出來了,而且一點也不怕,對上顧宜風那冷的如冰的眼神,還笑盈盈的,顧宜風不過馬上就又變了對策,“你一向是個沉穩的人,什麼時候變的這樣嘻皮笑臉了?有些為老不尊,你也是要抱孫子的人,還是好好的做長輩子吧,也不要到別人家的後院子裡來亂逛,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別人家我到是沒有去過,也不想去,只有這裡有寧姐在,我才想過來,你也是知道的,我中意的是寧姐。”徐寬就像在挑釁一般,說這些時,眼睛還對上顧宜風的。
顧宜風坐到軟榻上,又把寧姐抱在懷裡,手搭在寧姐的肚子上,這才開口道,“可惜了你的心意,寧姐心裡有的卻是我。咱們兩個也相識多年,這些話也是看在這個的份上我才會直說,所以你也不用再墊記,好好的再尋一個吧,朋友妻不可欺。”
林攸寧卻是有些坐不住了,她和徐寬之間原本也就沒有什麼,現在大哥哥這麼一說,弄的像她有多水性揚花一樣,寧姐就想著下來,顧宜風卻是不鬆手,她現在大著個肚子,哪裡能掙脫得過,最後只能被強按在懷裡。
徐寬自是看到了,他微皺眉頭,“你有話和我說便說,放了寧姐,讓她下去吧。”
“這到不必。”顧宜風一聽就生氣了,摟著寧姐的手卻也重了幾分,寧姐的眉頭也微微皺起來,顧宜風發現後手上的力道也鬆開了。
林攸寧的臉色這才好看些,想到大哥哥也是吃醋了,便也沒有再想著下去,徐寬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自然是難受的,他心裡有著寧姐,恨不能把心掏出來,可是寧姐心裡有的卻是顧宜風,為了顧宜風可以受任何的委屈,這就是兩者之間的區別。
徐寬今日過來,原本也是想借機會看看寧姐,如今人也看到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便沒有再呆下去,又說了幾句就起身走了,說的無非也是吳雪雅的事情,徐府已經把人休了,人送回吳府去了。
徐寬走了,顧宜風送了人回來,見到屋子裡靜悄悄的,心裡還奇怪,結果到了裡間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就猜到人是生氣了,他走過去脫了靴子,人也上了床,從背後將人攬在懷裡。
“我就知道他會趁我不在府上的時候過來看你,到底讓他得逞了,我到不是多想,只是不喜歡他這樣做。”顧宜風說起這些來也有些心虛,“你心裡不高興就說我,想說什麼都行,另一個人在心裡憋著,這樣對你不好。要是你怕讓他笑話,等尋了機會我讓他到府上來吃飯,你看行不行?”
說到最後,顧宜風已經開始服軟了。
他也知道他今天做的過了,可是看到寧姐與徐寬在一起,哪怕徐寬是他的好兄弟,他也忍不住的吃醋。
寧姐又是個愛面子的,今日他表現的那麼明顯,寧姐心裡不好受他也猜得到。
林攸寧回過身來,“大哥哥心裡會不高興我理解,可是我和徐寬之間又沒有什麼,你就這樣弄,還不讓我走,當時可有想過我的感受?”
“是我的錯,我和你保證日後再也不會這樣好不好?”顧宜風小聲湊過去,像個受委屈的孩子,“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對望著彼此。”
這小氣的男人。
林攸寧卻是氣不起來,反而覺得甜甜的,“那時他突然說那些話,我是被弄的一愣,哪裡是與他對視,再說我已經有大哥哥了,又怎麼可能與他有什麼呢。”
顧宜風聽到這些話之後笑了,“那我日後再也不多想。”
林攸寧可不相信這樣的話,她明白只要是徐寬一來,大哥哥就會不高興,兩個人之間她也不希望因為一個外人而鬧的不愉快,所以便也沒有再深說。
而對於京城裡的那些流言,卻是越傳越湧,太子在年前大婚,壽王這一天到太子府來,都聽到人私下裡議論這件事情了。
壽王是個護短的,哪怕是自己女兒的錯,也會站在女兒這邊,更何況這還不是女兒的錯了。
打聽了一番,直接就奔著吳大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