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她們不要和另的下人爭這個。
可是想到姑娘惦記著自己的家人,只是這些年也沒有信遞進來,可見是跟本就不記得有姑娘這麼一個了。
林攸寧又哪裡會不明白這丫頭的心思,笑道,“你放心,我省得,就是突然之間想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你不用擔心我,天也不早了,睡吧。”
翻過身子面朝裡,隔著紗帳,林攸寧卻是怎麼也睡不著,山梅也是不敢睡,一直到深夜聽不到姑娘的翻身動靜,才敢眯了一會兒。
次日,也不知道是不是顧宜宣覺得惹了寧姐不快,讓人送來了很多從外面買來的小玩意。
看著小糖人捏的像真的一般,林攸寧不由得看呆了,山梅以為主子是喜歡,獨留了小糖人,其他的東西收了起來。
林攸寧看著這糖人,心裡又苦又澀。
一上世宗哥從顧宜宣那裡得了一個,侯府內的孩子不喜歡,才給了宗哥的。
卻是做為父親給宗哥唯一的東西,有一次她在書房裡的匣子裡面看到了,放了那麼些年,可見宗哥也是希望得到父愛的。
林攸寧扭開頭,鼻子也酸了。
她真不是個好母親,只是不知道這一世和宗哥還能不能繼母子情緣。
自從看了糖人之後,林攸寧就病了一場,顧老太太讓人請了太醫,只說心思太重,要往開了想。
顧老太太又從下人那裡打聽不出來,只知道是從兒子送了東西之後的事,少不得又把兒子給叫去訓斥了一番。
顧宜宣的心裡也越發的愧疚,平日裡到聽雪堂的次數也就多了起來。
這一舉動,卻是把景水院那邊給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