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也遠點。”孔恬如自己都想不明白,哪裡能回答得出來,“你祖母不是給你們都找了教養嬤嬤嗎?這幾日就到,好好的學規矩,你也是定遠侯府的姑娘,可不能失了身份。”
悅姐一見母親開始絮叨,馬上就說累了,起身走了。
孔氏自己心裡不順,也懶得多留女兒,抬眼見引秋進來請安,只隨著她給自己敲腿,“二爺沒在府裡?”
引秋頭都不敢抬,“這些日子奴婢身子不妥當,一直也沒有留二爺在院子裡,文姨娘那邊聽說又病了。”
孔氏微微皺眉頭,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引秋便也不敢再多說。
林軒閣的書房裡。
顧宜風看著手裡的信,最後放下,雙手背在身後面立在窗前發呆。
李四恭敬的侍立在一旁也不敢出聲打擾。
“小丫頭那邊怎麼處理的?”良久,冷淡的聲音才傳出來。
李四忙道,“奴才只問了她的名子又是在哪裡當差的。”
一個府裡的下人,不是家生子就是死契,一個錯就可能要了她全家的性命。
那下人也知道這事是大了,哪裡還敢張羅,就是老夫人那邊知道了也不會饒了她,李四再這麼一問,便心裡明白了。
自也不會亂說。
李四是在顧宜風身邊的人,又跟著上過戰場,處理事情自然知道侯爺的習慣。
見主子不作聲了,李四才輕手捏腳的退了出去。
花一樣的少女,少年郎豈能不心動。
顧宜風十多歲就跟著家裡人上戰場,你讓他上陣殺敵他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讓他處理這些小兒女的情長,卻真是給他出了難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