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夠家裡開消的。
母親生下小他十歲的妹妹敏姐之後,仍舊在城裡大戶人家做工,後來敏姐就被人偷了。
這是趙厚生心裡的痛,畢竟當年要不是為了他的交束脩,母親不會月子不出就出去做工,敏姐也不會扔。
敏姐丟了,母親一不起就,強熬到他成親就去了,父親也傷心之下沒一年跟站去了。
他尋不到敏姐,便一怒之下從了軍,一直到現在過了六年,他已經不報希望的時候,卻看到一張與母親這般相似的臉,怎麼能不激動呢。
暗下里打聽著侯府裡這位童養媳的事情,一邊又注意著府裡的動靜,特別是聽妻子提起也相似之後,趙厚生就更沉不住氣了。
打聽到顧老夫人要去上香,這才求了貼子把妻子也送到了淨業寺,就是想讓妻子再確信一下。
可是也如妻子說的,相似又如何?
那是老高將軍的外孫女,怎麼可能是他的妹妹敏姐呢。
但是就這樣看著一個希望又從眼前滑走,趙厚生只覺得胸口沉悶的喘不上氣來。
“繪妹,我知道,我都明白,可是看著那與母親相信的臉,我怎麼能不為所動呢。”
趙家娘子姓良,單名一個繪字。
“放心吧,有母親再天保佑著,敏姐一定會沒事的。”良繪是與趙厚生一個村長大的,夫妻之間的感情自然是與其他人間的不同。
而另一邊在淨業寺的顧老夫人和林攸寧,在花朝節的前一天回到了府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