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一個木雕,用砂紙慢慢打磨。剛坐下不久,門“哐當”一聲被大力推開,月容抬頭一看,劉珏兩眼通紅,踉踉蹌蹌走了進來,後面是苗嬤嬤和阿葵的驚呼:“珏駙馬,你今夜不能進去……”
劉珏看見月容,似鬆了一口氣,又似突然有了目標,直直地撲了過來,未待月容反應過來,他已經把她緊緊摟在懷裡。抱了一會,他似有了力氣,伸手把月容的兩手反剪到身後,一手握住,然後一手把住她的後腦勺,瘋狂的吻了下來,大力啃咬、拉扯,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小心溫存,月容感覺自己的唇似乎都要被他咬破了,不由掙扎起來。劉珏卻不為所動、越發瘋狂,把她鉗制得更緊,唇舌之間更是為所欲為。
月容漸漸覺得不對,這樣的劉珏,不正常!她一邊努力迎合著劉珏,免得自己受傷害,一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一冷靜,她便覺得自己的手腕處,劉珏的手掌滾燙!又想起他衝進屋時的樣子,心裡頓時雷聲大作:春/藥!劉珏中了春/藥!
月容完全放棄了抵抗,努力使自己放鬆下來,劉珏雖然意識模糊,卻很快感受到月容的放鬆,動作竟也漸漸輕柔下來。月容在他轉移陣地、俯首去自己胸前肆虐的時候,輕聲道:“珏,你是不是很難受?不要緊,我們到床上去,我來幫你。”
劉珏聽見月容的話,似乎有些清醒過來,一把抱起月容,幾步就跨到床前,然後把月容朝床上一放,自己立即就壓了上去,一邊繼續在她胸前妄為,一邊伸手就去扯她的下裳。這時候,月容的上衣已經完全滑落於兩肩之下,內裡的肚兜也不知被劉珏扔到了哪裡,整個前胸都露了出來,而劉珏,正埋首其上忙碌不停。
月容想到前幾個月的安排,儘管不忍,還是打算再努力一回、以免前功盡棄。於是,伸出一隻手按住劉珏的頭,一邊柔聲道:“珏,我知道你很難受,可是,再這樣下去,我跟你會有孩子的,你稍停停,我這就幫你消除難受。”一邊伸了另一隻手,往下,握住他那滾燙似火、堅硬如鐵的東西,慢慢上下擼動。
劉珏身體僵了一下,而後,喟嘆一聲,稍稍放鬆了一點點。可是,不過十幾下之後,他的喘氣聲突然大了起來,情緒也變得越發焦躁不安。他就著這月容的手,挺動了幾下之後,發現非但不能抒解,而且越發地難受,決定還是按照本能行事。於是,他不耐地一手握了月容的兩手,快速放到她的頭頂、按住,另一手則“刺啦”一聲扯下月容的下裳,然後,託了她的臀,毫不猶豫挺身刺了進去……
他的動作很大,衝擊得月容不由自主瑟縮了一下,可是,還沒等她準備好,他已經瘋狂挺動起來。月容再也無法思考孩子的事,唯有抓緊身下的床單,一邊努力放鬆自己,一邊在心裡祈禱:春/藥的力量千萬不要太強,否則,兩人都有可能死在床上!這種結果,估計會成為全大慶的笑話!
劉珏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遍又一遍的折磨著月容,月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天將亮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一停,倒頭就睡了過去。月容卻醒了,儘管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可是卻不得不開動腦筋:誰下的春/藥?意欲何為?光宇呢?光宇會不會也中招?如果中招,他現在在哪裡?想到這裡,月容除了擔心,心裡居然也有了一絲酸澀。她在自己腦海裡,過濾著各種可能性,最終,還是深深的擔憂佔據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天微亮時,她剛要朦朧睡去,房門卻又再一次 “哐當”一聲被大力推開,隔著帳子,月容看不清來人,可是苗嬤嬤和阿葵的驚呼“宇駙馬,你不能進去……”道明瞭來者何人。月容剛想撩起帳子,光宇已經走到床前,月容聽得他喘氣如牛,暗道不好!剛要出聲,光宇已經一手扯下了床帳,月容抬眼看他:也是兩眼通紅!又看看一旁熟睡的劉珏,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正呆愣間,光宇一手扯了一旁的被子,把劉珏一裹,扛起來,快走幾步,“啪”的扔到外屋,轉身又踉踉蹌蹌奔到床前……。
外屋一片混亂,月容卻已經無暇顧及——光宇比起劉珏,只有更瘋狂、粗魯,她已經在想:自己的遺囑,該留些什麼話呢?
月容徹底醒來的時候,苗嬤嬤正在給她上藥,屋外陽光燦爛,也不知是什麼時辰了。月容轉眼看了一下四周,五位駙馬都在:光元滿臉擔憂;光涵和劉琨擔憂之外,還有一絲著急和憤怒;光宇和劉珏則低了頭,滿臉通紅,顯然已經被批評過了。光宇和劉珏兩人同時中了春/藥,顯然是敵人預謀已久!可是,即使中了春/藥,他們的第一個念頭,卻是趕回公主府,進到月華居找她,月容不怪他們折磨她,反而覺得欣慰。這一刻,月容終於確定: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