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能不能說給小九聽聽,你一個人煩是全煩,說了便是分我一半,你就只剩半煩了。”
李玥笑道:“有你這麼說話的麼!罷了,說給你聽聽也無妨。四月底就是大慶、番羅交換童男童女之期,兩國童男童女現下已經各自抵達西疆,不想卻出了岔子。番羅國內最早的一批大慶童男,如今年紀介於三十五至四十之間,俱已娶妻生子,然所生子女不為番羅民眾所喜,諸事盡落人後。他們日前上表於番羅皇帝,請求迴歸大慶,番羅自然不允。他們便寫了血書,輾轉交於湟源守軍大帥汝陽侯,汝陽侯不敢耽擱,快馬傳送入京。我命禮部商議此事,三日過去也未得出辦法,一個個推卸責任,口口聲聲‘請皇上做主’,事事要我做主,我要他們幹什麼?哼!”
原來是混血兒被歧視!月容想了一下,好像大慶這邊鮮少有這種情況存在。歸根結底,番羅雖然女多男少,但依舊是男人當政,跟大慶一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