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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五人全圍了上去。張孝轅擠到床前給月容把了脈,沉吟一會道:“無礙,公主初醒,是累著了。”李玥道:“如果小九總是這樣,該如何是好?不行,我得貼出皇榜,遍招天下名醫!小九必須得長命百歲,百子千孫!”招手就要傳隨身大太監。

卻有小太監急急跑進來傳話:“皇上,張府外威北公翰墨和龔謹龔太醫求見,說有重要事情務必親自稟告皇上!”

威北公李玥很熟悉,年前還賞賜了他,才返回田城不到兩月,沒有奉召就回京?膽子不小!龔太醫是誰?不認識!有大事?邊關已經太平,還能有什麼大事?看了沉睡的月容一眼,無奈走了出去:“傳兩人到張府大廳覲見!”

翰墨和龔太醫站在張府門口,聖駕在此,兩人不得傳召禁止入內。翰墨有些忐忑,對龔太醫道:“龔叔,那日聽了你的話之後,我立刻便點了五百兵馬護送你進京,現下卻有些後悔,你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是你自己老糊塗了?”

龔謹嗤道:“你糊塗了我也不會糊塗!皇上今日駕臨張閣老府,必定是知道了其中一些個……你看,那小黃門不是跑回來了?”

翰墨和龔謹進了張府正廳,跪下給李玥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李玥道:“平身!萬年說你等有要事稟告,趕緊說吧,最好真的要緊!”

龔太醫看一眼四周,斗膽道:“皇上,此事知道的人宜少不宜多。”李玥揮手,太監們都退了出去,堂上只剩了三個人。龔謹道:“聖上,張閣老的義孫女是聖上的妹妹,是我大慶的公主。”李玥道:“這個,朕已經知道了。你是如何得知的?”

龔謹道:“去年微臣為公主把脈,雖診不出公主身中何毒,然卻覺得公主的脈象似曾相識。後,西陵老人診出公主身中失魂,公主服食忘憂籽之後昏睡,返京之時路過田城,臣再度為公主診脈,然公主脈象已變。公主返京之後,臣日思夜想,半月前終於想起為何覺得公主脈象熟悉。八年之前,臣曾經為福王府八公子把脈,八公子的脈象與公主一摸一樣……”

“龔謹,你這樣便能推斷出小九就是我的妹妹,真是不簡單哪!”

龔謹把頭埋得更低一點:“臣不敢當,公主與福王府八公子脈象一樣,臣便想起八公子的另外幾個兄弟,雖不得親見,臣斗膽推測也是受害於失魂。清國為什麼要毒害皇上的弟弟妹妹,臣一直不得其解,後來想到公主一直被清國殺手追殺,臣記起三十年前的一件舊事,皇上請看這個,”龔謹舉了雙手過頭,託了一張紙在手掌上。

李玥道:“放到案上吧。”龔謹膝行到桌案旁邊,把紙放到李玥右邊的几案上,復膝行回到原位跪好。李玥拿起那張薄紙一看,紙張已近很有些年頭,發黃變暗,紙上只有三行行書:

福誕天女,福臨天下,福澤蒼生。

李玥皺了眉頭,自己這個前福王做了皇帝,這福臨天下倒也說得通,其它兩句何解?便問道:“這是何意?”

龔謹道:“皇上,這幾句話,是大慶的國運。”

李玥“啪”拍了一下几案:“大膽龔謹!不得胡言亂語!”

龔謹道:“皇上,這張字紙,是三十年前大慶欽天監華道辛給臣的。當時華道辛卜出益州大澇,然益州牧上本,言之鑿鑿風調雨順,阻止朝廷派員救助和調查。彼大澇實為益州牧貪墨修築堤壩銀子,導致江堤決口鑄成的大禍。益州牧恐朝廷知悉後追究,反誣華道辛妖言惑眾、意圖造反,時魯王蠢蠢欲動,帝信之,後華道辛全家均斬於市。華道辛與臣有舊交,下獄之前曾託此紙與臣,對臣言道‘此乃大慶國運,兄恐有不測,弟藏之,遇明主則獻’,臣不懂天道,只當摯友舊物藏之。”

李玥一下想通了:“你的意思,公主就是天女,天女身系大慶興衰,因而莫央必須要朕的小九死?華道辛既死,莫央如何得知這紙上所言?”

龔謹道:“華道辛有一子,頗有卜卦天分,華道辛每卜卦必與之相商,此子於華家下獄前失蹤。”

李玥牙咬得咯咯直響,狠狠道:“賣國賊!莫央,你好毒的計謀!知我父王技藝高超、身邊護衛如雲,行刺不易,便陰使人毒害我的母妃,使得母妃表面看來無礙,此後生下子女卻一概夭折,阻止所謂的天女臨天下!要不是朕與二弟生得早,在他下毒之前業已出生,朕如今怕也是黃土一堆了!朕不信什麼天女,莫央你這個老東西,毒害我五個弟弟兩個妹妹,害得我的母妃早亡,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駙馬

皇帝大怒,翰墨和龔謹兩人把頭伏到地上,一聲也不敢吭,把呼吸也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