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久很久以前就想加諸於他身上了,今日,得償所願。
劉琨被那一聲“妖孽”喚回神智,望著那張在自己夢裡出現過千百次的芙蓉面,慢慢走了過去,低聲道:“月兒這是在喚我麼?”月容急急扭頭,一邊擺弄案上的酒杯,一邊道:“駙馬,成親當日我尚處於昏睡之中,我們未曾喝過交杯酒,我們這便喝了罷。”劉琨微微一笑,走到她身邊,道:“好,我來斟酒吧。”一手扶了袖子,一手慢慢把兩個玉杯斟滿。然後端了一杯遞給月容:“月兒,這是你的。”等月容接了,端起另外一杯,道:“月兒,來。”
兩人規規矩矩喝了交杯酒,月容看劉琨好像也不是很主動,正愁接下來該怎麼辦,耳邊聽得妖孽的聲音道:“月兒,其實,成親那晚,我們是喝過交杯酒的。”月容一愣,道:“如何喝的?”問出口之後,突然想起自己那一次給光元送湯的情景,一下醒悟過來,大窘:“你,你們……”
妖孽卻已經貼了過來,道:“月兒,那天,我們是這樣喝的……。”不由她反應過來,下巴已經被他一手抬起,後腦勺也被他另一手把住,他的唇,緩緩落了下來。月容伸手想推拒,突然又想起自己今晚煞費苦心的目的,只得頹然放下手,任他施為。
劉琨剛才順話強勢而為,心裡卻緊張得要命,嘴唇甚至也是哆嗦著的。一開始感覺到月容的抗拒,他想今晚還是放棄算了,可是自己的唇與她溫軟的唇碰觸在一起之後,卻再也捨不得就這樣放開來。而後又感覺到月容放鬆了下來,膽子頓時大了起來,移了抬住月容下巴的手去摟她的腰,把她緊緊抱住,然後,用成親那天晚上獲得的親吻經驗,在她的唇上或輾轉、或吸/吮,或舔/舐,或深入探索。那一方溫膩的天地,讓他覺得自己如置身天堂。
月容開始時還非常清醒,還能在心裡調侃自己:又收了一個,妖孽美男啊!可是漸漸的就喘不過氣來,覺得頭昏、胸悶,站都站不穩,情急之下,伸手便摟了妖孽的腰,又努力吸取妖孽嘴裡的空氣。可是這些傳到劉琨那裡,他感覺到的卻是她的回應,不由大受鼓舞,帶著月容慢慢就向床移了過去,然後,輕輕一帶,兩人就滾倒在了床上。
身下是柔軟的被褥,身上是堅硬的男人,月容突然清醒過來,伸手又要推拒,妖孽這回卻很堅決,貼了她的唇不放,一手握了她兩手放到頭頂,一手便去解她的衣帶。月容扭臉,看見滿眼的紅,又想起自己的今夜的目的,閉了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伸了手去解妖孽的衣帶。劉琨剛才還為月容的抗拒在忐忑,一時又看到月容這樣主動,不禁有些愕然,立刻又狂喜:不管什麼原因,今夜能夠成事那是最好!加快了手下脫衣的動作。
兩人幾乎是同時被對方剝盡最後一件衣衫,月容一直閉著眼睛,她看不見身上妖孽的優美身形、緊緻腹肌。劉琨卻看著她屏住了呼吸:被衣物裹住的她是青蓮,拋卻束縛的她是熟透的蜜桃!他要吃了她!劉琨是這樣想的,也這樣做了,他首先就去啃那兩粒櫻桃,啃得月容一陣抽氣。他覺得自己太用力、弄疼她了,便輕輕用舌尖抵了輕輕舔/舐,舔得月容一陣顫慄,這下他有點不知所措了。劉琨停下來想了一會,想起五弟的那本小冊子,恍然大悟,趕緊口舌並用繼續剛才的動作,又加入了雙手幫忙。
月容覺得渾身發熱,難耐扭動身體,卻拼命不讓自己叫出聲來,抓緊身下床單,半睜了眼睛看向身上男人,他滿臉汗水、唇色緋紅、鳳眼血紅,真是美豔不可方物啊,不由自主出聲:“妖孽!”忙碌的劉琨聽到今晚的第二聲“妖孽”,自動把它劃歸為她對自己的暱稱,膽子越發大了起來,騰出一隻手就往下而去。月容喚出那一聲“妖孽”之後,再也把持不住,隨了身上男人的撫觸哼哼唧唧起來。劉琨摸到下面,摸索一會,回想一下,觸到粘膩之處,終於一笑。他試著用手指往裡探了探,換來月容一縮和一聲短促的“啊”,他篤定了,伏了身下去,一手摟她的腰,一手握了自己,慢慢往前推進。
月容觸到那滾燙堅硬,突然又清醒過來,下意識便要併攏雙腿,劉琨察覺到她的意圖,突然加快了動作,一下就衝了進去,月容猝不及防,大叫一聲,趕緊伸手去摟住他肩背以穩住身形。一摟之下,摸到他後背那道長長的傷疤,恍惚間想起湟源的種種,再也無力抗拒,放鬆了自己任他衝撞,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沉淪之時,一聲聲喚的都是“妖孽,妖孽……”。劉琨奮力馳騁著,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這時的感覺:身體的銷魂無法言語,他擔心自己無法停止下來累著她;心裡的滿足也無可比擬,她如果讓他現在去死,他不會有一絲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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