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勵業令,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月容裝著不好意思一笑,道:“玥哥哥,這個你也知道了?是義——平樂侯告訴你的吧?我那時只是覺得吧,男女都有兩隻手,手上也都長了五個手指,那麼,女子的兩隻手能做的事,男子的手應當也能做。現下既然女子人手不足,男子人手補上去就是了。後來義——平樂侯告訴我,有些男子繡的花比女子繡的還活靈活現呢!這樣看來,我的想法是對的。玥哥哥,我是不是很聰明?”
李玥大笑,道:“聰明!小九真聰明!小九,你的臉皮是不是太厚了一點啊?哪有自己誇自己聰明的!”
月容一笑,道:“不是因為你是我哥哥麼?在別人面前我才不會自誇!”
李玥揶揄一笑,道:“小九在駙馬們面前也不自誇?”
月容笑道:“駙馬哪能跟玥哥哥比!”
李玥很受用,笑道:“我還以為小九有了駙馬,就把哥哥撇一邊了呢。好了,你今天也累了,先回去歇息。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個地方能夠告訴你,八十八年前大慶發生了什麼大禍。”
月容回到怡園的時候,恰逢光元他們來看望光涵和劉琨,便招呼他們一起用了點心茶水,然後又把已經做好的貼身衣物分發了下去。光元三兄弟對此已經司空見慣,並沒有多做表示,劉琨和劉珏卻很激動,握了衣服在手裡久久不肯放下。
待眾人四散,房間裡只剩下光涵和劉琨的時候,光涵忍不住又開口刺劉琨:“二哥,沒想到你一個侯府世子,見識竟這麼短淺,兩套中衣就歡喜成這樣!這樣的衣裳,月兒妹妹每季都要給我做兩套呢。”
劉琨不以為意,道:“從今往後,你二哥,我,也會每季都有兩套!好好養傷吧,不要說話,動靜太大,小心被轟出正院,苗嬤嬤的耳力可是非常之好!”
晚上輪到光元宿在正院,他進到裡屋的時候,看見月容在窗前描一幅花樣子,走過去看了一會,道:“不錯,月兒的畫功比以前精進了不少。你以前不是喜歡人物畫麼,現在轉攻花鳥了?我可聽說,皇上的玲瓏閣裡邊,藏有不少歷朝人物名作,你若喜歡,倒可以要來一些做臨摹之用。”
月容撂了筆,道:“我本不是風雅之人,之所以喜歡人物畫,不過是喜歡看畫上的人生百態罷了,何苦糟蹋好東西。”
光元微微一笑,道:“喜歡畫上之人?月兒是說自己喜歡美人麼?對了,淮陰侯府二公子,被譽為帝京第一美男子,前些日子你既見了畫,昨日又見了人,感想如何?”
月容聞出味道不對,乾笑道:“名副其實,名副其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話畢,看光元臉色不對,立即又道:“他美不美,與我有什麼干係?關我什麼事呢?”
光元緊盯著她的眼睛,道:“真不關你事?”
月容迎著他的目光,不避不閃,堅定道:“不關我事!”
光元一笑,道:“如此看來,月兒真的只是喜歡畫上的人生百態而已,我信了。不過,你前幾天縫了十套裡衣,這可比以前多了四套,不累麼?”
醋海翻波,一波接著一波。月容頭大如鬥,嚅嚅道:“不,不累。”
光元道:“真不累?”
月容硬著頭皮道:“是,是比以前累。不過,還,還能應付。”
光元聞言,驀地彎□子,一把撈起她,把她攔腰抱住,一邊往床邊走,一邊道:“能應付就好!”
☆、秘聞
第二天,月容天大亮了才醒來,醒來後發現光元早已經走了。阿椒扶了她進浴池,浴池裡蒸汽繚繞,月容泡了兩刻鐘,覺得滿身毛孔都舒展開來,舒服得幾乎又要睡過去。阿椒一邊為她擦拭身子,一邊不停說話,這才又拉回她的神智。月容忽然覺得不對勁,問道:“今天怎麼沒看見苗嬤嬤?苗嬤嬤哪去了?”
阿椒答:“寧王妃昨晚突然發動,寧王連夜遣人進宮,把苗嬤嬤接去寧王府了。那時雖公主還未、還未睡著,苗嬤嬤也不敢打擾,跟了寧王府來人出宮,臨走前囑咐奴婢,‘若公主問起,便說十日後回宮’。”
月容偷瞟一眼阿椒,看到她眼神躲閃,自己頓時覺得無地自容:少了苗嬤嬤嘮叨是好事,可阿椒也不是省油的燈。她的私生活啊!她有私生活嗎?以後她再也不敢說什麼“能應付”之類的話了。就為那一句,光元折磨了她大半個晚上,在她不住告饒之時,他一句話就堵回來:“你不是可以應付麼?再玩一會。” 不過一次之後,她就手軟腳軟,如何敵得過他,只能陪他“玩”,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