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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月容感覺到疼痛消失,可是另一種奇異的感覺卻慢慢浮了上來,覺得下面似乎有千萬只螞蟻在噬咬,麻癢得難受,不由抓住光宇的手臂,挺了身迎了上去。光宇似是明白她的想法搬,一把托住她,驀地加快了動作,月容頓時覺得麻癢得到了緩解,舒服的無以復加,不由嗚咽出聲,又希望身上的男人快些、再快些……光宇不負她望,抓了她兩腿架在肩上,伏了身壓下來,飛快挺動……室內頓時響起一片浮靡之聲,曖昧難繪……

光宇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長長久久的兩個回合之後,似乎還不肯罷休,密密實實貼在她身上猶不肯退出來。四周一片漆黑,月容看不到他臉上表情,但估摸到他可能還在生氣,只得捧了他的臉,道:“不過遲了幾日而已,他們也只是每人只過得一夜,便、便碰上我的、我的小日子……”光宇不語,低下頭封住她的唇,輾轉一番後,悶悶的道:“可是三弟跑在了我的前頭,他從小就跟我不對付,如今可得意了,哼!”月容無語,的確,他倆從小就喜歡作對,可是這種事,總得有個先後吧?可是身上的男人一向彆扭,總得安撫安撫才好,於是脫口而出,道:“你生孩子跑在他前頭不就好了。”聽了這話,光宇終於有些平衡了,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別反悔!”月容一時不察,禍從口出,一句無心之語,挑起了兄弟間的另一場戰爭。

第二天早上,月容很晚都沒有喚人入內伺候,阿姜覺得奇怪,又擔心月容出了什麼事,於是不請自入撩開了帳子,頓時,兩聲驚叫響遍蘊園。一邊廂,阿姜滿面赤紅,大叫一聲,奪門而出,跑到湯嬤嬤處尋求安慰。另一邊廂,月容大叫一聲,一把推開身上作怪的男人,抓了被子胡亂裹上身子,躺倒了裝鴕鳥。而那個肇事者,則朗聲大笑,光溜溜下了床,不緊不慢撿了地上衣物穿戴整齊,施施然走出去,站到門口喚人:“阿姜,夫人醒了,快來伺候。”

☆、爭風

因陳尚餘出京訪友,罷了光元的課,他今天早上洗漱完畢就到蘊園陪月容用早膳。誰知今天光涵也休沐,想著今晚就該輪到自己了,好容易捱到天明,也一大早便過來培養感情。兩人在蘊園門口碰到,互視一眼,互道一聲“早”,便一起往裡走。沒曾想剛跨進二門,便被兩道尖聲高叫驚得一愣,馬上又不約而同朝正屋飛奔:最近榮城不太平,別是賊子撞了進來才好。

跑了幾步,又不約而同猛地剎住:光宇居然站在正屋門口,臉上滿面春光、神采飛揚,分明是心滿意足的樣子。光元和光涵兩人有了一回經驗,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互視一眼,轉了方向,抬腿往西廂飯廳而去。

早餐的氣氛很詭異,光宇非常殷勤,不停給月容佈菜;光元悠然自得,自顧自進食;光涵則是吃一口,就抬眼哀怨的望一回月容,再吃一口,又狠狠瞪一眼光宇。月容自早上的好事被阿姜撞破後,一直抬不起頭來見人。看他三個神色不對,索性當起了鴕鳥,一臉假笑給每個人夾了一筷子菜之後,埋頭自顧自吃喝起來。

過得一刻,突然聽得“啪”的一聲,驚訝抬頭,發現光宇憤憤把筷子拍到桌面上,道:“三弟,你老瞪著我,什麼意思?”

光涵也“砰”的把碗往桌上一扽:“沒什麼意思,不就看看而已,總比某人半夜爬牆正大光明!”

光宇辦眯著眼:“你有意見?”

光涵毫不示弱:“難道我不能有意見?”

月容暗暗頭疼,沒想到兩人這麼快就交上了火,正想開口勸阻,卻聽光元喝道:“二弟、三弟,你們這是幹什麼?存心不讓月兒用早膳了麼!”

兩人聽到“月兒”兩字,不由同時扭頭看了一眼月容,發現她滿臉焦急,於是互相怒視一眼,埋了頭用餐。

光元抬手把月容額前的一縷頭髮撥到耳後,夾了一片涼拌海蜇到她碗裡,柔聲道:“月兒,他倆一向喜歡鬧著玩,你不要放在心上。”

月容心裡嘆了一口長氣,臉上堆起笑容,道:“元哥哥前一陣已拜得良師,今年秋闈上榜有望;宇哥哥剛捉了清國奸細,立了功、受了獎;涵哥哥呢,前幾日已經跟著爹爹到戶部做事,現在已經是個書吏,也算有了正經差事。說起來都是大好事,我們不若以茶代酒,大家喝一杯以示慶賀?”話落,便吩咐阿姜倒茶。

三人看她興致很高,不忍掃她的興,便一起舉杯,熱熱鬧鬧飲了一盅茶。經月容這一打岔,氣氛總算緩和起來。光元趁機問起光宇當日的情形,光宇睨了光涵一眼,聲情並茂演說了一遍:“那日,我們十五個人,由柳大人帶隊……在貓兒衚衕堵住他們……其中兩個武藝特別好……。一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