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沒有爹爹,我也活不到現下呢。”
光元聽了前半段還是笑眯眯的,聽了最後一句,臉沉了下來:“以後不許說這些死呀活的,我們要白頭到老呢。”
月容吐了吐舌頭:“好,不說。對了,明天你還要騎馬遊街呢,真威風!狀元、榜眼都是大叔,我很好奇你會收到多少朵鮮花呢!”光元聞言有趣的看著她:“本公子已經娶妻,收到多少都不作數,娘子也準備投花給新科探花麼?”大慶風俗,進士前三名打馬遊街,小姐們可擲花以表示情意。
月容道:“怎麼能不作數?你明日最好備一竹筐在馬後,收到越多越好,裝了回來給我做花露!”光元不答,只是不眨眼的看著她,直看得月容臉上發燙,月容很不自在道:“我臉上有東西麼?”光元一笑:“沒有,我只是聞到一絲淡淡的酸味,尋思是從哪飄來的呢。”
月容大窘:“你才酸呢!大半夜不睡在外面瞎逛,逛出汗來,進了暖和的屋子,不就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