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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著迷的樣子。不禁奇怪,拿過畫一看:這是什麼妖怪?再看光宇的雕刻,也是一群說不清來歷的妖怪。

光元覺得自己孤陋寡聞,便向兩人打聽,才知道是“摳版”人物。問月容,月容說這種技法是在哪本書上看來的,記不得是哪本書了,光元很較真的去江口最大的藏書閣查詢,找了半個月,也沒找到類似的書。回來向月容求證,月容聽了他的經歷,笑得肚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滾倒在床上直叫喚:“哎喲,哎喲……”

阿姜在窗外聽她叫的痛苦,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嚇得直髮抖,飛跑去找顧嬤嬤。

☆、親事

“顧嬤嬤,今天武廟那邊有龍舟賽,大哥說今天要帶我們出去玩,你快些幫月兒妹妹梳頭髮。譚大哥帶著雲妹妹跟我們一起去,再有三刻鐘就到了,動作可得快些呢。阿姜,你趕緊去給小姐找衣服,我去準備馬車。”這天月容和顧嬤嬤在屋裡裁衣服,光涵風風火火的跑進來傳話,一轉身又像風一樣颳了出去。

顧嬤嬤停下手中活計,一邊給月容束髮,一邊嘮叨:“很久很久以前聽小姐說,江南繁華,前幾年住在慄縣不覺得,如今到了江口,才能細細體會小姐的話,竟是一絲不差。如今北邊還在打仗,可是你看這江口,這半年多來舉行了多少場賽詩會、鬥舞會,不過也好,月兒能經常出去看看,倒是好事。當年在榮城,小小姐也想年節時候出去看看熱鬧,兩位少爺倒是答應陪伴,可老爺沒一次準的。”顧嬤嬤口中的小姐,是王家三兄弟的外祖母,而小小姐,就是他們的母親了。

如今,福王的北伐依然轟轟烈烈,聽譚大哥說,福王已攻至距榮城兩百里的冀州,目前雙方爭奪激烈,譚將軍推測,最多不過半年,京城大概就會落在福王手中了。然而,江南自古多繁華,儘管圍城戰爭結束不過一年,江口已經如戰前一樣熙熙攘攘起來,繁華甚至更甚於從前。原來,很多躲避戰亂的北方世家、富戶都遷到了江口。本來,江南奢靡之最莫過於江都,但福王目前駐守江都指揮北上勤王之戰,江都實際上是戰爭的指揮中心,講究奢華舒適的世家、富戶,自然把江口作為南下避難的第一選擇。

人一多,熱鬧也多。象今天龍舟賽這樣的舞獅會啦、文鬥會啊,近半年來每隔十天半月就有那麼一場。江口的端午龍舟會歷來聲勢浩大,如今日子臨近,參賽隊伍不時會組織小規模的熱身賽事,算起來,這已是月容兩個月以來參加的第三次龍舟賽了。

江口目前在譚吉德的控制之下,相熟的幾家人也不像以前那樣擔心女眷的安全問題,隔三差五倒是聚在一起出去看熱鬧。一年來,因為互相欣賞,月容和雲娘成了真正的閨蜜,兩人來往頻繁,看熱鬧的時候,也多半央了自己的哥哥一同出發。有時候,劉琨也會帶著妹妹跟她們混在一起,有幾次月容還看到羅佩雲也來了,最近兩個月倒是沒有她的訊息。

月容跨出大門,便看見雲孃的車如往常一樣靠在路邊等她,邊上一溜她的四個哥哥騎馬護著,雖然隔著兩層黑紗,譚哥哥們的英姿還是讓月容欣賞不已,不由對雲娘羨慕非常。就是上輩子,月容也是很想有一個哥哥的。光元他們雖好,到到底不是自己的親哥哥。

月容直接上了雲孃的馬車,剛坐下,就聽雲娘道:“你最近在忙什麼?上次廟會沒看見你,上上次花燈會也不見你出來?“月容一笑:“最近在學畫畫呢,總學不好,表哥不肯帶我出來玩。”

最近不知光涵發了什麼瘋,非得讓她學畫畫,月容熬不過他,加之心底還是有些擔心他,也就由著他了,象模象樣學起畫來。這下光宇也來了勁,也要教她學雕刻。月容現在是早上練功、畫畫,下午繡花、雕刻,忙得不可開交。可惡的是兩個老師,互挑對方的刺,把月容的作品貶得一無是處,月容有時真想“啊啊”大聲叫喚一陣發洩鬱悶。

有時她也想撒嬌矇混過關,可是看到兩兄弟虔誠的樣子,她又不忍心,再說,在這樣一個古代,她還能做什麼呢?好歹繪畫和雕刻是高雅藝術不是?要在現代,還得花錢去學呢?於是又想開了。誰知一個月下來,月容反倒上了癮,痴迷其中,有時連飯也顧不得吃,更別說理一理兩位老師了。這下,換王小二、王小三鬱悶了,前兩天已經停了她的課。當然,月容並不清楚其中曲折,她還以為兩人良心發現,終於知道自己需要勞逸結合。

雲娘同情的握了握她的手,突然湊近她,神神秘秘的道:“你知道為什麼佩雲姐姐最近不出來了嗎?”看月容搖頭,她又湊近了一點:“我聽我娘說上月她許給知州童大人家了?”

“童大人?他家有幾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