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核心,也只知道一個大概,連真相的毛都摸不到。
魔王走進去後,那被咒語所開啟的洞口就自動地關上了。
裡面的空間形成了一個徹底的密室。
那是一件大約有五百平方米的空間,除了地上有一個碩大的法陣,其他什麼都沒有,淡金色的牆壁上泛出了淡淡的光輝,不用燈就能照亮這裡。
地面同樣也是散發著微光的淡金色,上面的那個巨大的原型法陣不是畫上去的,也不是刻上去的,更像是一種水霧狀的東西,但是卻有著明顯的輪廓,懸浮在地面上大約十厘米的地方,氤氳地浮動著。
魔王看著這浮動的霧狀法陣,抬起腳踏了進去。
當他的腳一觸及到法陣的時,那白色的煙霧就開始起變化了,慢慢地轉成一片殷紅,好似血霧,顯得有些猙獰。
魔王淡然地看著法陣的轉變,然後繼續往前走,最終在法陣的一側停了下來。
法陣的邊緣向內衍生出無數蜿蜒的沒有統一路徑的線,在中間部位彙整合了兩個巨大的實心圓,那血紅一片的霧氣不但凝集在一起,似乎還能聞道淡淡的血腥味。
魔王現在就站在這其中一個實心圓中,他好像腳踩在一片紅雲上一樣,他臉上一直維持著一種帶著淡淡悲傷的表情……
“唉……”他綿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舉起了自己的右臂,那隻被聻靈之焰燒燬的右手根部依然焦黑一片,不過這不礙事,魔王用左手將右手的袖子擄起,lou出他的手臂,右手的手臂很光潔,沒有任何瑕疵。
只是,這光潔的手臂很快就會添上一道傷疤了。
魔王維持著一臉冷漠的淡定,用左手食指的指甲輕輕劃過手腕處,鮮紅的血液立刻從傷口裡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
鮮血漸漸地滿溢,然後從手腕上滾落……
嘀嗒……
嘀嗒……
血珠子不斷地從魔王的手腕處滴落到地上那片法陣中心的紅雲上。
法陣是懸浮在地面十厘米處的,魔王的血沒有如預想中一樣穿透法陣滴落在地面,而是被這霧狀的東西所吸收分集,直接成了它的一部分。
魔王大概滴了將近一分鐘的血,然後看著法陣因為吸收了他的血而變得一片漆黑,似乎是夠了,於是他在傷口處輕輕一抹,很快就癒合了,只有一條几乎看不出的疤痕,不久後也會自己消失。
“出來吧……父親大人……”魔王皺著眉頭,閉上了眼,臉上帶著不忍,他輕輕地呼喚著,一遍又一遍。
黑色的法陣隨著魔王的呼喊扭動著,好像是怒吼的波濤,原本的平靜完全被打破了。
最後它慢慢地從kao近地面的地方緩緩升起,漸漸漂浮至魔王的頭頂,最後和洞頂融合在了一起。
原來在那房頂上也刻著圖案,和法陣似乎是一樣的,不過是陰刻,這黑色的霧狀法陣漂浮上去之後,正好巢狀在那東西里面,融為了一體。
幾乎就在那霧狀的法陣和頂上的陰刻結合的一瞬間,整個山洞輕微地震動了一下。
魔王睜開眼睛,停止了呼喚,他悄然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抬頭看著頂上那個有著繁複花紋的法陣,之前在地面上由於表面積太大是很難看清全貌,而現鑲嵌在了高高的穹頂上,就能看出來這上面有一張美麗的臉,異樣地妖嬈,不過表情卻相當地痛苦……
“父親大人……”魔王喚著。
法陣上的人像嘴巴微微地開了,發出了喘息一般的回應。
兩隻眼睛也眨了一下。
原來魔王之前所站著的那個實心圓之一就是其中一隻眼睛。
“小……陽……”那頭像極其沙啞地呼喚著。
魔王憂傷地望著那個被他稱為“父親大人”的頭像,“當年是我不好,居然聽信那個混蛋的話,將你……”
“過去的事……就……算了……你已經……很久……沒有……來……找我了……是不是……出……事了?”頭像拉長著聲音問道。
魔王捏緊了拳頭,將遇到的事說了出來。
頭像聽了之後,抿了抿唇,然後突然笑了出來,“呵呵……他想要那個……就……給他罷……小伊……我們的……機會……來了……”
“機會?”魔王像個孩子一樣不解地歪過了頭。
“你……就……將……那個……給他……罷……”
“可是……”
“不要急……聽我……說……”
魔王抬著頭和“父